备一下早餐?”
宋祈安现在满脑子都是快点回到房间,用温水清洗掉身上黏糊的液体,脑子迟钝地转了一圈,最后用沙哑的声音回道:“不用了,我先回房间睡一觉,等下吃饭不用叫我。”
管家还没说话就看到青年远去的背影,嘴里嘀咕着,“小少爷今天看着怎么有点奇怪……”
手机设置了免打扰,随手扔在床头柜子。
抱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里焖潮湿热,未散的雾气缭绕,玻璃面上还滚动着未干的水珠。
宋祈安闭着眼睛任凭温热的水流在身上流淌,顺着肌肤的纹理滑落,轻轻颤抖,赤裸的身体站在水汽氤氲的镜子面前,发现不仅奶子和腰身有斑驳的痕迹,浑圆挺翘的臀肉更是重灾区,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指印,将连后背都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痕……
浑身青紫印记,可想而知昨晚那个变态玩得有多么尽兴!
宋祈安崩溃极了,强忍泪意伸出手指扣挖着埋藏深处的精液,细白手指挤进狭窄的肉穴里,昨晚被粗壮性器撑开的小穴经过一晚上的修养又恢复了紧致,他强忍着羞耻继续往里面扣挖,看着已经有些凝固的液体被自己挖出……
毕竟他可不行这些臭烘烘的精液一直停留在自己的体内……还有怀孕的可能。
虽然以前医生曾经说过怀孕机会很小,可这并不是不能怀孕。
一想到自己要怀上强奸犯的孩子,漂亮温和的小美人像是即将破碎的琉璃,之前被压下的反胃恶心感又涌上来,指节泛白地捂住胸口,靠在垃圾桶旁呕吐,视线湿润模糊,喉间强烈的酸涩感,几滴酸水从嘴角滴落。
被强撑起的身体好像一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地倒坐在地板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可怕的事情。
……
宋祈安裹住松软的浴袍,不顾还在湿润滴水的发丝,用棉被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裹住。
屋内的空调发出嗡嗡运作的声音,厚重的窗帘掩盖着,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他将自己裹成蚕状,窝在自己从小长大的房间里,一直紧绷的心弦也在这一刻缓和下来,闻着熟悉安全的气息,陷入了沉静的梦乡里。
办公室灯光明亮。
最近宋氏有一个合作案出了一些问题,几个经理战战兢兢地站在董事长办公室汇报情况。
宋怀川背靠全景落地大窗,眉眼和宋祈安有几分相似,他的眉眼更加深邃,身材也更加高大健壮,一眼望去就是一个充满极致雄性荷尔蒙的男人,此时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几人。
沉重的压迫感袭来,眼神里像是在看酒囊饭袋的废物。
几个经理左右对视,最终还是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颤颤巍巍地向顶头上司汇报这次的主要问题和分析后的结果。
……
办公室终于恢复寂静。
经过这几天的连轴工作,宋怀州抬手捏了捏紧皱眉间,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看着像是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
不过现在工作也算告一段落了,他按开屏幕,锁屏上赫然是他和弟弟的合照。
这张照片拍摄在宋祈安十七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事业正忙,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带弟弟去海边玩,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黑顺发丝随风飘扬,情绪高兴地看着镜头,海风吹着衣摆勾勒出少年纤瘦的腰身。
搂住少年肩膀身影优越挺拔,此时的他在商海几经沉浮,深邃眼神沉稳地看着镜头,像一头正值壮年的雄狮守护着身边宝贵的宝藏,背景是辽阔无垠的淡蓝海面。
当晚回去,宋怀川就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他的弟弟眼眸湿润潋滟地望着自己,乖巧地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胯间,而阴茎直挺地翘起顶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梦里的弟弟乖巧的将肉棒含住,睫毛扑扇,脸蛋鼓囊囊的,像一只进食的可爱兔子。
他想要抬手握住少年的后脑勺想要挺跨继续时,迷情的梦境就此中断。
醒过来后的空虚暴虐瞬间充斥沸腾血液,勃起的性器狰狞朝着空气吐着可怖液体,腥臊粘稠的液体发泄在手掌处,精液黏糊糊的向蛛丝挂在指尖,他闭着眼睛回想弟弟梦中媚态。
宋怀川很快就接受了他对自己弟弟的背德感情。
毕竟他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人,那为什么不能是爱人呢?亲情爱情又有什么不同!他们本改这么亲密,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一想到待会儿就能回到家就能看见乖巧等待自己的爱人,冷峻的面庞上罕见的流露出几分疲惫和温柔。
路边的街灯一盏盏亮起,夕阳的余辉透过云层轻轻洒落,那抹红像是在墨色的天际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渲染整片天幕,微微轻轻拂过路边的常青树,树影绰绰。
黑色宾利飞快驶过公路,车窗外的景色都成了虚影。
车内,司机在前面兢兢业业地开着车,坐在后座的宋怀川长腿交叠,手里拿着助理刚刚递过来的资料,看到上面列出的几个主要问题,明明前段时间都好好的,就这个月开始状况不断,一看就是有预谋的陷害,心里琢磨着最近和哪些公司有利益冲突。
看完这份报告后,他缓缓合上文件夹,带着略微的疲惫往后靠,闭目养神,手指轻轻点着腿面,语气淡淡的,吩咐道:“出的这些事都太蹊跷了,去查一下。”
“好的。”
坐在副驾驶的陈助理往后虚虚地撇了一眼自己的顶头上司,骤然失去双亲,自己一人撑起了偌大的宋氏,更是凭借着独特长远的目光乘上了时代东风,将宋氏送上了更上一层的台阶,更是手腕铁血狠辣地肃清了当时闹事的旁系、股东,真真正正是大权在握。
经过多年的商场沉浮多年,气质更加沉稳,更是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车子驶入别墅区,畅通无阻地开到院子里。
宋怀川看着面前灯火通明的房子,几日的压抑的烦躁仿佛如风散去,长腿迈出,清风吹过,疲惫的大脑一瞬间清明,门口管家已经在候着,随手接到他手臂上的外套。
男人单手松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语气淡淡的问:“小安呢?”
管家走在他的右后方,“小少爷早上回来的时候叫我们今天都不要打扰他,然后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中午饭也没有吃。”
宋怀川听后,皱了皱眉,走路步伐停顿了下,然后加快往宋祈安的房间走去,“我去看一下他,晚饭尽量准备清淡一点的。”
男人走上楼,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敲了敲,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安,听李叔说你中午没吃饭,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沉默片刻,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
宋怀川焦急地拧开门把手,推开门是一片黑暗和冰冷,空调嗡嗡地运作着,厚厚的窗帘被拉起。
打开灯,他轻声走到床边,两米的大床上拱起一个微弱的弧度,青年蜷缩在被子里,柔顺的发丝安静地散落在脸侧,雪白的小脸上却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整个人恹恹的。
宽厚的手掌搭在他的额头上,温度很热,宋祈安眉头一皱轻轻咳嗽起来,纤瘦内扣的肩膀抖动着,瘦弱的身子好似碰一下就会碎掉。
宋怀川脸色大变,走到衣柜面前找到一件外套,掀开被子套在弟弟的身上,然后单手搂住他的肩头,一手握住腿弯将整个人公主抱起来,然后快速下来。
李叔看到大少爷急急忙忙抱着小少爷下来的时候,慌忙问:“小少爷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