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般抽搐不停,喷射出一股股淫液浇灌在跳蛋上,前面勃起的肉棒也跟着射出一个稀白精液,湿哒哒地挂在裙摆内侧。
“呜——哥哥呜呜呜射了……”
宋祈安像是彻底忍不住般小声哭了出来,整个人埋进男人的胸膛,身子一抖一抖的,眼中的泪水彻底濡湿他胸口前的布料。
可宋怀川却不为所动,伸手轻轻抚摸着青年微长的发丝,感受指尖上轻柔的顺滑,“小安以后还敢逃走吗?”
“明明你都已经答应给哥哥生个孩子……”宋怀川像是想到什么,他望着他,漆黑的眸中倒映出遮天蔽日的黑气,嘴角却噙着笑,“这是你说话不算数的惩罚。”
在宋祈安惊恐的表情中,嘴巴继续吐出无情的话语。
“希望小安下次不要再犯错了,不然哥哥到时候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你现在这副欠操的表情,真是让人恨不得将你的骚穴肏烂!”
宋怀川进来时宋祈安已经醒来,地上一片狼藉,都是昨晚被团成一团随意扔掉的衣物,上面隐隐约约看得到已经干掉的水迹痕迹,半拉的落地窗出也残留着狐疑的液体痕迹,整个房间仿佛都充满情欲的气息。
空调安静地运作着,窗外小雨淅淅,斑驳交错的水痕模糊城市外的景色。
宋祈安抱着软被蹭着,靠在床头,腰下是堆起的薄被,乌黑碎乱的头发随意散落着,见人进来,睁着一双乌黑柔润的眸子里满是警惕恐惧,像一只面对猛兽躲起来的可爱兔子。
纤瘦内扣的肩膀上布满了赤红吻痕,浑身像是被反反复复地碾过一样,下面的小穴被肏得红肿外翻,宋祈安就先收缩一下都胀痛得不行,看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身体哆嗦着痉挛了一下。
恐惧昨晚被抓回来后激烈的情事。
“嗯…慢一点哥哥啊——!!!”
青年没有被待会宋家老宅,而是被带到了一个市中心的大平层上,一进入玄关,整个人被宋怀川横抱起来,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扔进柔软的床铺上,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景物,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前,不紧不慢地褪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身形劲瘦有力,肌肉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顺着人鱼线延申到黑色西装裤下,上面盘虬着暴起青筋,像破笼而出的猛兽要将不肯雌伏与自己的雌兽彻底压制在身下,“咔哒”一声,皮带解开后,裤链拉下是一个粗长狰狞的可怖肉棒弹跳而出,赤红的茎身上盘踞着狰狞青筋,顶端的小孔对着青年颤栗的身躯滴着粘稠腥燥的腺液。
宋祈安呼吸忽地一颤,泅红湿润的眼皮颤抖着,缓缓凝聚出一团水汽,声音模模糊糊地哀求着:“哥哥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宋怀川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温热的鼻息洒过脸侧,眸色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说出的话却不寒而栗,“放心,不会将你操死在床上的。”
“毕竟,你还要做我的妻子。”
“我们是这世间最亲密最不可分离的存在,永远也别离开我……”
狰狞粗壮的性器毫不费力地就肏进已经被跳蛋搅弄地湿软温热的女穴里,宋怀川瞬间化身野兽,公狗腰不断发力狠凿,两人的交合处水液四溅,浑圆屁股被撞得通红,骚浪臀肉荡起波澜。
宋祈安的大脑浑浑噩噩的,卷到小腹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平坦的肚皮上赫然显示出一个鸡巴轮廓,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腰腹两侧的软肉被宽厚的手掌大力握着,死死地往下压,朝着鸡巴的肏弄迎合着。
宋怀川埋头一口咬住竖起的嫣红乳粒,后背肌肉线条紧绷,如同滚烫的铁板般硬实,舌尖不断变换着角度舔舐敏感的乳孔,牙齿磨挲着细腻的奶肉,像是要吸出奶水的力道,惹得青年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含着水汽的长指无力地揪住男人的发丝想要将他拉开,无能为力。
看着就像主动抓住脑袋挺起胸膛让男人吃。
看着淫荡极了。
偌大情潮像汹涌无情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身子无力地陷入沉浮,白细纤瘦的身躯被男人翻来倒去地肆意揉弄,在上面留下各种狰狞鲜艳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瞳孔涣散,视线茫然模糊,唯有重重地肏到受不了了才很轻地泄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和呜咽,湿漉漉的浓密长睫晕染成墨色,被亲吻得软烂红舌早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不停溢出晶莹浓稠的水迹。
直到天幕上几个星星若隐若现,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宋怀川才再次将浓稠脏臭的精液灌进已经被撑的鼓涨的宫腔内,肉棒在里面搅动着粘稠的液体发出粘腻的水渍声,原本雪白平坦的肚皮上鼓起了骇人的弧度,看着像是怀孕5、6个月般大。
胯下的小肉棒早就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透明的尿液,男人的手掌甚至恶劣地摁了摁鼓涨的肚子,一大股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从被干的合不拢的穴口呈扇形激射出来。
“咿呀——!!!”
失禁的憋屈感让宋祈安尖叫失声,目光涣散且茫然,难掩羞窘地蜷缩身体。
宋怀川漫不经心道:“小安下次在逃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
宋怀川发丝还残留些许水汽,身上却已经穿戴好整齐修身的西装,手里端着一碗熬制好的海鲜粥,在宋祈安发悚的眼神里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跟前,将手中端盘放在床头柜子上。
等男人坐到床边,他不禁抖了一抖,宋怀川失笑道:“别紧张,待会儿我不动你。”
“小安现在下面有没有好一点?”
宋祈安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听到等下不会怎么样后,眼皮倦恹地垂着。
“小安还有小脾气了,昨晚是我太生气了,”宋怀川耐着性子哄道:“先把粥吃了再休息,待会儿我去公司一趟,自己在家好好听话……”
……
听着玄关处的门彻底关闭后,宋祈安才哆嗦着撑起身子走出房间。
粗略看了一眼,这套房子三室两厅,除了主卧,其余有间健身房和书房,朝阳,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客厅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琉璃的纯黑香木桌,色调黑白为主,设计线条流畅,偌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风光。
宋祈安拖着酸痛的身子走到门口,不出意外根据就开不了门,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里了!看着窗外的万丈高楼,感觉自己是一个被精致牢笼囚禁的金丝雀,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讨好饲养者的欢心,这样日子才能过的好一点。
房间内没有联网的东西,只有已经下载好的电视剧和电影,还有些单机游戏,就连是送饭和打扫卫生的人也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沉默地干完活就走,唯一能够陪自己说话的只有晚上下班后回来的宋怀川。
人在极度无聊时会感觉崩溃、惆怅和……极度渴望陪伴。
慢慢地开始麻痹自己,仿佛叙说着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宋祈安甚至开始期待宋怀川的回归。
时间的消逝似乎变得模糊不清,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
直到段璟带着人破开这里的大门,拉着他的手走出去的瞬间,感受到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孱弱的被男人抱在怀里,眼神茫然地看着白皑皑的雪凝结在杈桠着灰的天空的树枝上,路上行人萧瑟。
他恍惚地想,我这是走出那个囚禁我的牢笼了吗?
怔怔地跟着男人的步伐走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段璟十分贴心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垂下的眼眸氤氲着浓稠黑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