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
然后沈竹风只好乖乖地把酒递给青子。
“主人~”沈竹风悄悄地攀上君上的膝盖,玩着主奴的游戏,欲求不满,“奴家想您了……”
“哈哈哈哈,你这小奴隶可真有趣!”
“也就这点磨人的本事。”
他很久没受宠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君上好好宠幸他一回!
“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新玩意儿,牵出来看看!”江哀玉对青子口中说的人型犬很感兴趣。
“那种下作东西,怎么有你这小奴隶迷人?”
“想藏私了?”
“我可没有啊,等着,我打个电话让人送过来。”
沈竹风双腿紧夹着,什么人型犬,那种下作东西也配争宠?
他小小声声地求着君上:“您就疼疼奴家嘛。”
“得嘞,十分钟后到,我和你说啊,这可是从百兽园选的良种,还是托大冰哥哥的关系,也就是少凤君的关系,才搞到手的,可宝贝着呢!”
又双叒叕是白尚卿!
都成了沈竹风心里的一道阴影了。
“要不等会来了,我们一起玩?”
江哀玉知道她是打上了沈竹风的主意了。
“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江哀玉摸摸沈竹风的脸。
“有什么舍不得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机会只有一次的啊!别说我不讲义气!”
百兽园的东西,江哀玉想要什么没有,本打算就此拒绝的,可看见沈竹风惊慌失措又不堪受辱的表情很是有趣,也没有着急拒绝。
想来吓吓他也好,省得一天到晚地就只知道勾人。
看着沈竹风那可怜样,江哀玉道:“人家是从百兽园出来的,你呢?会什么?”
沈竹风听见“百兽园”三个字引起一阵不适,他可没有忘记当初算计凌箫不成,被君上扔到百兽园的事。
“您要是喜欢狗狗的话,奴家也会叫。”
“嗯?”
“汪汪汪!”
“真是只听话的狗。”
她还从来没有看见沈竹风这么听话过,看来,来醉夜是对的。
江哀玉心情略好,倒是沈竹风羞得恨不得立刻埋在君上的大腿里。
看来效果不错。
“百兽园受训出来的,你比得上吗?”
沈竹风用自己的腰身抵在君上的鞋头,道“奴家还是萱草阁出来的呢!”
“是吗?我觉得不像。”
沈竹风一听,立刻来劲了,立刻回想着萱草阁教的那些伺候人的玩意儿。
他魅惑地舔着舌头,钻不进君上的腿,只好退而求其次,匍匐着去舔君上的鞋子,恭顺异常。
那种从骨子里媚出来的劲,也只有沈竹风了。
说他不是醉夜的小倌,谁信?
正当时,青子牵着他的狗走过来了。
江哀玉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前些年也有些人为了讨好她送来了不少这样的东西,可她觉得,这种只懂得讨好主人的狗,玩起来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还行吧。”
“这也叫还行?姐妹,你眼光挺高的啊,没玩过狗奴吧,姐教你!”
沈竹风闻言,可怜兮兮地仰望着君上。心里面不知道已经把青子撕碎了多少遍。
竟然教君上玩这种下作的东西!!!
“怎么?委屈你了?”
“没有,没有,”沈竹风急忙摇头,眼睛一转,舔了舔嘴角,将身子蹭上前,“能伺候主人,是奴才的福分!”
江哀玉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江哀玉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今天的沈竹风怎么这么乖?看来今天这趟来得是没有错了。
她后院这么多人,就数沈竹风最不让人省心。一天到晚作天作地,上房揭瓦,成天莫须有地瞎想。到后花园和一群她从未宠幸过的公子斗,到前厅大堂和凤君斗。
偏偏他家世好,谁也不敢招惹他。
江哀玉顺着他的发丝,划过他的耳朵,拧了一下沈竹风的耳垂。
看着他微微吃痛的表情,乐了一下。
“姐妹儿,看着啊!”青子拿起一个小球,就扔了出去,那狗奴就欢天喜地地爬过去追,咬着那颗球回来讨赏,和真正的狗没什么两样。
于是,江哀玉提问了:“我养只真的狗,和这有什么区别?”
青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道:“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这可是贡品!你看他爬得,多有那味儿啊。”
青子沉迷于那高抬的臀,微塌的腰,讨喜的脸——眼睛都冒着绿光。
江哀玉觉得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是不错。”
沈竹风吃味地拉着她的衣角,不许君上走。
江哀玉拿过刚才那只狗奴叼过的玩具球,对沈竹风道:“张嘴。”
沈竹风委委屈屈地看着君上,眼角泛出泪花。
萱草阁从来没有教过他们这些东西的,虽然都是伺候君上,但毕竟尊卑有别。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怎么都不会有这种经历与训练的,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和白尚卿一样都是世家嫡出子,家族都一同辅佐君上,为什么白尚卿就能当凤君,而他就只能是个君?他好好地带君上出来散散心,为什么要来白家的地方受这种屈辱?
眼里的泪水慢慢涌起,沈竹风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江哀玉没想到这样就把人给弄哭了。
虽然沈竹风从小就是个爱哭鬼,可这次她的心里却那么不是滋味,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江哀玉竟有些y火焚身的冲动。
她把玩具球向外一抛,有些手足无措。
“乖,别哭了……”
谁知道沈竹风哭得更大声了。
梨花一枝春带雨。
江哀玉有些恼怒地遏着他的下巴,道:“闭嘴!”
沈竹风这才傻傻地吸了吸鼻子,丹凤眼中的光芒愈发地妩媚动人。
谁让他就是欠呢?好好劝慰不听,非要和他板脸动鞭子了才乖一点。
良久。
“外面什么声音?”
被那狗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青子,头一歪,道:“哦,这个啊,外面在走秀呢!”
“走秀?”
“不是吧,走秀你都不知道?啧啧,姐妹儿,去见识见识吧,开开眼!”
江哀玉也懒得理会她,就问沈竹风。
本来沈竹风也是支支吾吾不愿意说的,在他君上的威逼利诱之下,才缓缓道来。
所谓走秀嘛,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走秀的人都是醉夜里当红的或者是要力捧的小倌。
半遮半掩,活色生香,让人醉生梦死。
江哀玉记得六楼好像也有个秀台,不会是特意给她一个人准备的吧?
她摸了摸鼻子,带着沈竹风到外面去坐坐。当然只是她坐着,沈竹风埋着头在她脚边安静地跪着。
沈竹风整个人看起来都欢欢喜喜的。
真好,君上还在!
他把头扬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君上的脸色,然后大着胆子将下颚放在君上的大腿上。
江哀玉嘴角露出一点阳光,薅了一把沈竹风的头发。
于是,沈竹风就笑得更灿烂了,灿烂得想让人撕碎。
整个秀场的音响效果特别好,特别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