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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柔弱的小西(1 / 7)

这突如其来的扼制,让金丝雀以为要废了他的嗓子,害怕地躲掉了。躲了之后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又用舌头轻轻点了一下扼制他咽喉的手指。

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名字。”

其实他有名字的,是他母亲给他取的,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

“哦?那我要是查出来你叫什么了……”

“瓦里西。”

他说出一句瑞典语。

还未等她说完,他就抢先一步,说出了这个十岁以前用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像是小秘密,一旦打开,就好像唤回了他以前的记忆。

那个时候虽然生活很困难,小小年纪的他就要出去打零工或者卖卖报纸什么的。但那个时候的生活却是最幸福、快乐与自由的。

现在的他,就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瓦里西…那就叫小西好了。”

她可不想叫他名字的时候一直弹舌。

……

夜深时分。

江哀玉还在听歌,小西的嗓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都已经有些哑了,她还是不肯放过他,就像在播放一个录音机。

可录音机里的声音哪里有现场的好听。

九个小奴躬身进了来,为首的那个呈着一个金玉盆。

小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很怕生。

八个小奴依次跪下,都呈着各式各样的药水和用具。

“别怕,是进来伺候的。”

江哀玉摸摸他的小脸蛋,很是顺手。

下面跪了一地的人,没有什么位置了,她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

小西弱里弱气地爬上了床,凌箫顺势跪在小西原来的地方,他的手从脚心一直勾到了她的脚踝,引得她很是舒服。

“让奴来伺候。”

凌箫的耳朵一直红到了底,她知道他应该是学了什么新花样,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个事。

果不其然,凌箫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本以为已经差不多的时候,他的嘴唇却轻轻地靠近,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允许。

等到主人的指尖在他下嘴唇抹了一下,他明白主人这是允许了,欢欣雀跃地开始用他学到的新技巧。

她不怀好意地用另一只脚将他双肩的衣物都勾了下去,露出一片光洁。

小西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场景,心里更加害怕,柔柔弱弱地,完全不知道手脚要放哪里才好。

“怎么又被吓到了?”

“…没…没有…”

江哀玉本来还有些不悦——她也没有那么吓人;但一见这带雨梨花的苏弱,便什么都忘记了。

“他是近侍,这些是他的分内事。你不一样,嗯……”她略微思索了一下,“你是金丝雀,我的金丝雀。”

小西点点头,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既然是金丝雀,你该干什么呢?”

“…唱歌。”

“嗯。”

海妖般的歌声绕梁,旋到夜空之中。

沈竹风听见主殿方向的曼妙歌声,忍不住开始哀怨起来,拿了一颗对影呈上的糖果,细细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也算是妩媚多姿。

为什么君上偏偏就瞧不上自己呢?

“对影,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那个罗素家献上来的金丝雀好看。”

“奴没有见过那只金丝雀。”

“哼。”他把轻飘飘的糖纸扔在他的脑袋上,这个对影,冷冰冰的像个机器人一样。不过,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选中他当近奴。

他一向最讨厌嚼舌根的人。

这江澜殿里上上下下都传遍了,说君上宠那只金丝雀宠得不得了,大选第二日就抛下一众人,陪了他一整天。

此时的慕商殿,江佩止还坐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他既是当不了她后宫的第一人,便要当她前朝的第一人。

这椅子上,仿佛还有她的余温。

此后,江哀玉每每寻欢,他都会坐在这里,不知是想把自己埋在公务里忘掉什么,还是追寻那无月之夜,她在案前的身影。

……

在家里待了那么几个月,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出去走走了。

临走前,去看了重伤在床的蠢弟弟一眼,顺口提起了夏云凉。

“姐姐,你怎么关心起别人来了。你聪明又可爱的弟弟又双叒叕被江佩止打了,你帮我教训一下他好不好嘛!还有,夏云凉是谁?值得姐姐这么上心。”

江哀玉一时语塞。

在蠢弟弟眼里,入了她后宫的江佩止好像就可以随便她欺负了一样。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江佩止还是慕商殿下,掌有实权。什么也没有变,只是多了个名份而已。日后他出席大型的典礼什么的,一切的规制,不也是按照慕商殿下的来吗。

至于他忘了夏云凉这个人是谁,只能说他忘性大,一向不记得自己欺负过人。

况且他殿里的人,有位分的没位分的一抓一大把,哪里记得到对方的名字,能记得住长相也就差不多了。

“又给你姐姐告状了?”

江佩止大步进了虎契殿,自是不怒而威。

他对着江哀玉微微福身:“君上。”

“嗯,治你的人来了,我先走了。”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姐姐你不要走!!!救我快救我……!”

江佩止越靠近一步,他惨叫的声音就越大,奈何在床上动弹不得,逃跑不了,只能使出了吃奶的劲,越叫越大声,死死地拽着姐姐的胳膊,不让她走。

“放开。”

“我不放,打死我也不放!就不放开,我就不!”

“你要是放开,还有一线生机。”

江源兮的小爪子一下子就收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

“我们走吧。”

嗯?是专程来接她的吗?

“我要离开好一阵子,你好好修养。”

她给了江佩止一个眼神,让他也不要太过分。毕竟是亲弟弟,虽然顽劣了些,也不至于到了要被打死打残的地步。

江佩止宠溺地一笑,搂过她的肩,道:“走吧。”

虽然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但也没说什么,有一些心结在芙蓉糕的那一夜就淡淡地、慢慢地开始解开了。

尽管他们中间有血、有命,但一些基本的信任却也是心有灵犀。

“哥哥你挡着我做什么?”

“那边有一些你不想看的脏东西。”

“好吧,不看就不看。”

花圃之中,一个身影正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贵人们行礼,待人走远后,才将头抬起来一点点,正是明墨生。

他被布尔米什带到醉夜以后,就留在了那里,对于他来说,似乎卖笑还要比做奴要容易。

当时,江佩止查探清楚妹妹的心意之后,就以他之前送进芭蕉阁的身份,把他送进了虎契殿。

这可不是什么提身份的好差事。

如果说江佩止处理奴隶的手段干净利落,真要有心,人在他手上几个时辰便没了。那么江源兮就会把人活活逼疯,受尽折辱而死。最可怕的不是那一瞬,而是这期间漫长的等待过程。

“今日晚饭后,你们几个去送药。”

明墨生浑身一个哆嗦,但以往的教训让他学了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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