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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与哥哥的偷情(2 / 13)

里根本就没有性别为女的生物。

他给她从头到尾重新打扮了一番,扮作他的贴身。

真好,随时都可以看见她。

在这大洋洲里,只要是江姓,就不能随便离开,除了家主或是少主,又或是得到了两者的指派。

他奋力当上少主,只不过是为了要给她一个保护伞,让她可以自由地飞往世界各地。

现在,妹妹自己当上了少主,真好。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集结起自己的残部,装作势不两立一般对她进行疯狂的攻击。

这个位置是风口,是浪尖,想要坐稳,只有经过千锤百炼。

他不介意当这个坏人。

下台的第二天,他就以乐家表亲的身份,进了萱草阁。

以他上台前的名字,刻了这枚小小玉佩:萱草·佩止。

萱草阁的建筑风格和他的慕商殿全然不同,一派大气辉煌,华贵典雅。

每个人都有单独的训诫室,这里并非完全是一个践踏尊严之地,每个受训的贵族,都应当保留贵族的气度。

毕竟,若是成功被少主看上,也是凤君、贵君的命。

人前那些事,自然是不必说,他是最出挑的,只是偶有被白尚卿超越的时候。

人后那些事就自然落了下乘。

他还记得调教他的人对他说:“慕商殿下,还觉得自己是少主吗?”

他惊讶地回过头,竟看见了江黎,家主身边的第一得力之人。

他趴在玉案上,揣揣不安。

好像自己的小秘密被人揭穿了一样,羞耻地回头,咬牙。

江黎带上特质的手套,伸进他的小穴里,程序化地对身边的小奴说:“合格。”

就像是在探查一件物品一样。

江佩止觉得,这已算是他毕生的耻辱。

江黎又说了几个数字。

一旁的小奴也程序化地记录下各项数据。

他就像是在流水线上待检验的商品,任人宰割。

“把他绑起来。”

“江黎,你干什么?”

江黎跟在家主身边已有五十几年,很久都没有听人喊过他的名字了。

他觉得昨日才将慕商殿下禁足,今日就偷跑出来,实在是不把家主放在眼里。

“给殿下长长教训,让殿下知道自己不再是少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奴隶吗?

他很欣赏江黎调教的手段,被绑在架上的时候就在想:以往下面奉给他慕商殿的奴隶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吗?那些随时可以玩乐,随手可以丢弃的物件。

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他的分身,继续报他的尺寸。

江佩止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只想要快点结束。

“如果是江澜殿下,殿下也要乱动吗?”

他手下一个用力,挤出了一点白浊,收进微型试管里。

江佩止收敛了心神,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能进后宫,能以另一种方式守护在她身旁,给她快乐吗?

如果自己达不到要求,又谈何其他呢?

“身子不够敏感,用细鞭沾了‘春日醉’,打在他的孽根上。”

江黎依旧很程序化地吩咐身边的小奴。

江佩止从容地听他们对自己的宰割,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他,像是被覆灭了王朝,即将被行刑的君王。

“殿下,记得报数。”

“一。”

“啪——”

“二。”

“啪——”

“三——”

“啪——”

“……”

每一次落鞭前,他倒是先数了出来,倒像是施刑者在执行他的命令一般。

第十鞭打下,江佩止只觉得自己浑身奇热无比,难以疏解。

这‘春日醉’可是萱草阁最厉害的媚药,保管再矜持的人,用上之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妇,哭着求着让人上。

江佩止的耐药性很好,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得不到疏解,难以忍受。

“啪——”

江黎拿过鞭子补了一鞭,道:“殿下记得,是打完再报数。”

恍恍惚惚,后知后觉,在迷迷糊糊之中,江佩止想明白了一些事:焉知这幕后的大手不是家主,他的父亲大人。

自从那日后,他上午去萱草阁报道,下午便被囚在自己的慕商殿里,计划着如何让妹妹成长起来。

沉迷美色,并非好事,更何况那人的出身那么低贱!

他拿着“明墨生”的资料,缓缓揉捏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他招手,一个模样俊美的男奴就爬了过来。没有他的命令,这个男奴并不敢用自己学到的东西伺候他。

“把鞭子给我叼过来。”

他记得自己上午受了鞭刑,受了媚药,现在身子都不爽快。

他执鞭,狠狠地鞭打小奴身上他自己曾被受调教的部位。

鞭子被染上了血,染上了白浊,他还是没有停,直到把人活活打死,他才叫人进来处理干净。

人人都觉得虎契殿凶名在外,一年下来不知被玩死多少奴隶,人人都敬而远之;却不知道慕商殿内被江佩止弄死的更多。

这阴暗的慕商殿内有多少枯骨,无从得知。

这种用来出气的奴隶他从不去芭蕉阁领,自有自己的渠道;每一天,每一次,都可以处理得干干净净。

……

“在想什么?”

江哀玉见他神情有些恍惚。

“在想君上想要给我什么位分。”

江哀玉见他似乎是很执着于这件事,并不像是在故意戏弄她。

“不是凤君。”

正因为他是她的亲哥哥,所以给不了他正室的位分。

只这一句,便没有下文了。

江佩止知道她还在思考,有所为难,况且看了这么多的资料,也需要消化。

江哀玉转向他,用脚撬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跪着身体向后仰,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受,脖子上的颈圈让他有一种窒息的快乐。

“想要什么位分,就自己争取。”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容易带给她高潮,可能是更有征服感吧。

“君上想要怎么玩?”

她一手解开扣在椅子上的细铁链,从他身上站起来,跨了过去。

手上的铁链狠狠地一撤。

“萱草阁大选前,来我江澜殿当近侍。”

……

都说江澜殿下喜爱美男子,这不,大选前又收了一个近奴。这个近奴长得是闭月羞花,让人一见就忘不了。

“江澜殿下的近奴是哪家的,长成这样,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听说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身份过于低贱,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进的江澜殿。”

“这可不是飞上枝头了,真是让人艳羡。要是哪日殿下也能看上我就好了。”

“什么飞上枝头,那种出身,得宠还好,不得宠岂不是要被人活活欺负死!”

“……”

易了容的江佩止,看起来确是有些醉夜小倌的味道。

而且他脖子上还戴着那日套上的颈圈,另一段扣在他的手腕上,看上去颇有些异域风情。

此刻,他正低眉顺眼地跪在江哀玉的身后,给她捶着肩膀,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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