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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顾家双与风谲映的战争(3 / 6)

招呼。

虽然她才是主子,想怎样就怎样也没人管她,但这些奴才也笨得要命,没有长久的磨合根本就不能体会到她的深意。

江心澜反思了一会儿,反思出了结果来:“那你怎么不把我的意思传到下奴苑去?”

岳总管心里一慌,连忙叩头认错:“奴婢失职,奴婢该死!”

江心澜宽宏大度地开口:“下次注意。”

“是,是,奴婢谨遵主人教诲。”

风谲映看准了机会,很懂事地开始蹭她的床单,乖得不行。

顾怀章没什么表示。

当然,江心澜也不期待他有什么表示。顾怀章就是个认死理的性子。她要是不给他名份,他也不会叫。

“过来。”江心澜吩咐顾怀章。

顾怀章自觉地跪上前。

江心澜拿过冰茶有些粗鲁地喂到他嘴里。顾怀章匆忙地咽下,嘴角还留有一些水渍。

“好喝吗?”江心澜问。

“好…好喝。”顾怀章违心回答。他惯常是不爱喝饮料,只饮白水的。

“都喝了。再去拿两桶来,都给他喝了。”

不久,两大“桶”满满的柠檬茶就被提了进来,放在江心澜的拖鞋边。顾怀章顺服地趴在地上喝水。

一次性喝这么多水,难免n急。

“好好在这儿跪着。顾将军不至于觉得这也坏了规矩吧?”

顾怀章答道:“少主让奴跪着,天经地义。”

“好。”江心澜下了床,顾怀章还体贴地为她穿上拖鞋,认真中带着一丝虔诚。

她去吃饭了,看他能跪多久。

今日轮到景宴跪在餐厅伺候。说是伺候,但也只是跪着,以备不时之需。有时,甚至连抬头看主人鞋袜的机会都没有。

景宴还比较幸运,今日能跪在桌边,帮岳总管传菜。

江心澜刚坐下不久就发现了景宴。

因为熟,就多看了两眼。

“我看景南天一个星期给你打好几次电话,你们兄弟感情很好?”江心澜突然问。对于她这种自小没爹没娘的人来说,理解不了这种黏黏糊糊的兄弟情。

景宴连忙叩首答是。

“不过,好像你一次也没打给他过。”

“主人允准奴婢的弟弟与内宅通讯是主人恩典,但奴婢不敢擅自与外界私相授受,怕冒犯了天家威严。”

“你…每周给他回个电话。省得他一天到晚来烦我。”江心澜心道,景南天想得果然没错,景宴就是不敢。什么给个爱的抱抱就算了,她直接命令景宴回电话就是了。

不过也还算他懂事,知道这恩典是给景南天的,不是给他的。

景宴称是。主人每次能想起他,都是弟弟的功劳。他心里始终盘算着如何借着这阵东风,扶摇直上。

见景宴还是呆呆地跪着,江心澜道:“先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说实话,虽然景宴长得好看,但江心澜却不喜欢他那木纳的模样,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景宴还想再挣扎,可听从主人的命令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江心澜正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了一只涂满了鱼子酱的虾仁,还没入口,似乎想起什么:“风映谲呢?”

江心澜凭借着记忆说出了风谲映的名字,说错了,也没人敢提醒她。

“奴婢正要禀报,这小奴才说要给主人献舞,以做践行。这是想着法儿地让主人您记住他呢!”因着风谲映是家主送来的人,岳总管不免为他说了几句好话。

江心澜这才想起,风谲映也是没资格跟她去西洲的。

不过,跳舞……她一向不喜欢这些。

但当看见风谲映的造型时,江心澜突然有些好奇了。

只见风谲映头上戴着一顶珍珠羽毛冠,上半身几乎透明,只用珍珠刺绣遮住了关键部位,下身是一层又一层的羽毛,羽毛虽多却显轻盈。风谲映伏在地上,就像一只天鹅。

“跳好了,赏你个内侍奴的身份,随我一起去西洲。”江心澜本就有意带他,正好借这个机会说了出来。

风谲映就像一条在沙丁鱼里的鲶鱼。有他在,顾怀章多少会更紧张她一点。

“谢主人,谢主人疼惜奴婢!”风谲映大喜过望。

内侍奴虽比不上近奴,那也是在名在册的。就算日后到了年限被放出宫,那他也是贴身伺候过未来家主的奴才。明里暗里的实惠可不少。

江心澜挑眉,她没想到风谲映竟然这么高兴,止不住地给她磕头,看起来有点傻傻的。

也是,她就算随意点两个小奴来给自己捶腿,那些个奴才也都是眉目含春地一脸喜悦。

风谲映得了允许,爬到大方桌前开始舞蹈。配了些并不扰人的灯光与音乐。

江心澜喜欢演话剧,自然知道演员在舞台上表演的辛苦,更懂得欣赏这份艺术。风谲映的一举一动显然都是下了苦功夫,仿佛真是一直在水中游走的天鹅。

一舞完毕,风谲映借着最后一个舞蹈动作跪伏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评价。

可主人也没有理他,任由他跪着。风谲映不由得心中忐忑,生怕主人不满意,丢了这到手的内侍奴位置。

安静了一会儿,江心澜的电话忽而响了。是爷爷打来的。

“喂……哦,我在吃饭。”

“好吃,特别好吃。但我报不出来菜名。有虾、有鱼、有鸡蛋、西兰花、番茄……”

“哪里清淡了,北洲就是这个口味。”

再说了,也可以是油爆虾、麻辣鱼片、茶叶蛋、酸辣沙拉,怎么能通过食材判断味道呢?

“哦,就留一个吧,其他的我也不想要。就是风……风家的那个,d国风家,会跳舞的那个。”

她彻底忘了风谲映的名字,只说了几个记忆点。

“什么?西洲还有?算了吧。”

“那还是我自己选吧。那我先提拔他们当内侍可以吧,之后再升。”

江心澜知道内侍奴会自然轮换,而近奴虽也会轮换,但需要她亲自给恩典。她嫌麻烦,不想为这些她碰都没怎么碰过的奴才费心思、想去处。

当然,她要是喜欢,也可以把近侍留在身边一辈子。

听到他日后或许还有上升空间,风谲映的野心又燃了起来,跪得愈发精神。

“我在这儿吃得好、住得好,这哪里是来军营集训的,这完全就是度假……”

“熟悉了,都熟悉了一些。”

几天时间能熟悉什么?完全就是走马观花。不过,她也不必精通这些,家里的产业都有专人打理,她只要会用人……其实也不必,整个江氏自有一套选拔人才的机制,且运转良好,既能保全现有世家的利益,又能实现阶级流动。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她家的统治供给养分。

换言之,她只要混吃等死就行。

她……忽然有点明白她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了。

“北洲的政z中心是雁雪楼,背后有九席军阀。还坚持跪着,不由得气上头。

顾怀章正要服软地开口求饶,却被少主呵斥:“现在是我求着你伺候我了?不愿意待就滚,甩脸子给谁看?”

“不,不是…奴愿意伺候少主!”顾怀章不明白为何少主情绪起伏这么大。

“呵,愿意?滚!”

被爷爷硬塞了一个近侍在身边,说什么江心澜都高兴不起来。她想留顾怀章,才不要什么列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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