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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景南天的生日(5 / 7)

就行。

她……忽然有点明白她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了。

“北洲的政z中心是雁雪楼,背后有九席军阀。还坚持跪着,不由得气上头。

顾怀章正要服软地开口求饶,却被少主呵斥:“现在是我求着你伺候我了?不愿意待就滚,甩脸子给谁看?”

“不,不是…奴愿意伺候少主!”顾怀章不明白为何少主情绪起伏这么大。

“呵,愿意?滚!”

被爷爷硬塞了一个近侍在身边,说什么江心澜都高兴不起来。她想留顾怀章,才不要什么列焰。

“奴…奴会滚的。只求主人允了奴释放,奴求求您了!”

江心澜拍了拍他的脸:“行啊,去喂给你弟弟喝吧。”

顾怀章哀求不断。他知道,一旦脏了弟弟的嘴,恐怕日后弟弟想再爬床也难了。他已经很对不起弟弟,不能再把他的前程给豁出去了。

顾怀章求道:“贱婢真的知道错了。求主人开恩!求主人开恩!求主人开恩!”

江心澜的指尖划过顾怀章的嘴唇,撬了进去,感受着他口腔的温度。

顾怀章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少主,少主冰冷的模样似乎与那日桥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重合。

让他深深地陷了进去。

江心澜凝视着他含泪的双眸,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读懂了其中的爱慕,那种纯粹的爱慕。

她从前也有这样一双憧憬纯粹爱情的眼睛。

“去吧,”江心澜又吩咐岳总管,“找几个伶俐的,给他疏解了,洗干净了送到我床上去。”

……

少主的后院发生了一次很大的人员调动。

竟然被立为侍人,一跃成为少主后院有名分的兄弟是劲敌的事情抛诸脑后。几个奴才的私人恩怨罢了。况且她给了顾怀章侍人的身份,想必他也不会受欺负。

“准了。”

风谲映闻言乖乖地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牛奶。

这是他小时候见家里姨娘们争宠的招数。只是那时,他还是坐在厅堂和父亲交谈着d国局势的大少爷。

花辞恨不得跪在地上喝洗脚水的人是自己!

“怎么了?”江心澜见花辞吃醋的模样,打趣问到。

花辞不经有些耳红:“奴婢羡慕这奴才…能喝主人的洗脚水。”

“你同他吃什么醋?”江心澜更喜欢花辞这样外放张扬的性子,会吃醋,会嫉妒。她捏了捏花辞的下颚,亲了亲他的脸颊。

风谲映仍旧乖顺地喝着牛奶。他也想争宠,但现在同近侍大人争宠就是惹主人和近侍大人不快。他得更懂事些,主人才能更怜惜他。

不过,江心澜此刻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只把玩着花辞那张好看的脸:“还吃醋吗?”

花辞几乎都要沉溺在主人的温柔里了,但主人阴晴不定的性子让他清明了几分。他媚眼如丝地嗫嚅着,颇为讨人喜欢。

他不仅受了下奴苑的常规训练,还请教了不少手下风月场所的头牌。

虽说去北洲军营时,岳总管没有带着他,但主人也曾问过,现在仍旧伺候着,与从前无二。

江心澜月事未完,也不便用他,补偿似的开口:“等会儿先陪我去拜访一个朋友。”

对方是江心澜在竞赛时的非常要好的伙伴。当时江心澜因为金钱的原因,没能参加四洲数学竞赛,而替她上场的正是薛绫。薛绫拿到了以制度上的场面话,江心澜打断了他:“说话要矜持点,别动不动都犯贱;行为举止都正常点,别老想着勾引我。就这两点。”

她这话也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因为烦。

梁潜立即警醒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怕引起少主的误解。

“让你正常点,没说让你像个木头。”江心澜故意刁难。

梁潜支支吾吾答道:“是…是……”

江心澜无语了,没见过这么笨的:“让你过来伺候的,不是让你过来跪着的,没听懂?”

梁潜不太明白少主的意思,露出疑惑的神情。

跪侯在旁的三位近奴都能明白主人让梁潜伺候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约而同地冒着程度不一的酸水。

但就算是一向争宠的花辞也没敢上前。

主人才说了那话,他要是跪上去,无异于是找死。主人纵然时不时会纵容他一二,但本质上却和那个挨打的床奴没有什么区别。

江心澜无意教导这些奴才怎么做才能让她在性事上满意,但只要花样不够多,她不满意,直接拖下去罚就是了。

岳总管小心地看着主人的脸色:“主人,还有三位翻译备选,在隔壁候着……”

梁潜脸色微变,但他还是不明白该做什么。所谓伴君如伴虎,他怕自己说错做错,就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

但这在江心澜看来,竟然颇有一种文人骨气,倒是引起了她的些许兴趣。

“留着吧,今晚陪我去逛逛。”

江心澜又招了另一个床奴过来,接着做运动。

梁潜把头磕在地上,想明白了少主先前让他伺候什么,悔恨不已。他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

家里送他来,就是伺候少主的。他却白白错失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不知道下次少主再有兴致召他是什么时候。

梁潜等啊等,想着或许少主精力旺盛,下一个还会召他。可是并没有。少主只是叫了近奴来清理善后。

连御了两奴后,江心澜感到餍足。

尤其是带她。

顾怀章几乎是秒回,他想问她多久会来看他,但还是止住了口。

江心澜赢了,心情颇佳。

她抬眼就看见梁潜跪侍着,呈上来一杯好看的酒。橙红的气泡中还依稀可见梁潜那张好看的脸。

她看了看四周,一个顾客都没有了。

黑压压的武装井然有序。

牛郎们站成一排,等待她挑选。

“耽误一晚上的生意,”江心澜还是有点不满梁潜的处理,补充道,“今晚的生意照价赔给人家,也别耽误人家以后的正常生意。”

江心澜也当过打工人,不免有点同情心。

“是,奴一定照办。”梁潜跪得笔直。

“你也别这么无趣。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要是得不到,还是会毁了。你说呢?”

梁潜怕得脑子差点宕机。

他放下“仲夏夜”,轻轻地试探着将手抚摸上少主的脚踝:“少主说得对。”

梁潜解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轻轻地脱掉少主的鞋子,将少主的脚放在他的锁骨上。

江心澜想到一个词“美人榻”。

梁潜让随奴拿来一瓶精油,涂抹在自己的胸前。他轻轻地脱下少主的袜子,又慢慢地讲少主的一只脚挪到自己的胸前。

他双手撑地,挺着胸脯,每一次从腰间发力,他都能感觉到少主的脚底在他胸前摩挲。

江心澜倒是没想到,梁潜看着正正经经,文人傲骨的,竟做出这样下作的事。她新收的床奴都没这么勾引过她。

注意到少主在看他,梁潜还偷偷地亲吻了一下少主的指缝。像是小朋友偷喝了大人的酒,被发现时,醉醺醺又委屈屈地望着她。

“你真是……”江心澜被梁潜胸前的柔软顶了一下,尤为舒服,于是改口赞道,“真是个尤wu。”

江心澜问:“害怕吗?”

梁潜像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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