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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选近奴(4 / 12)

有檀香刑,对吧?”

“是…主人…主人……主人!奴婢愿意的,奴婢愿意伺候您!”

“哦?你一个内侍奴,你配吗?”

上川谨的心被狠狠地戳中,是他有眼无珠,是他不识抬举:“…不…不配。求主人,求主人给贱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江心澜扒干净他的衣物,扔到一边。又顺便将他人扔在地上。

这一下,上川谨是真摔得不轻,但他完全顾不得,爬起身来,规矩地跪好。

江心澜一下踩在他身下锁着的东西上:“满意?你拿什么让我满意?”

就连近奴大人都不一定能有这个机会真正爬上主人的床,他一个内侍奴又怎么敢去妄想。

“主人,奴婢这嘴可好用了。您试试,奴婢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江心澜轻蔑地笑出声,脚下却用力地捻着,疼得上川谨呻吟不已。

“我昨日倒是真用了两个奴,他们哪个不比你好看,我为何要用你?”

身为绿野山庄的奴,当然知道昨日主人新添了两位近奴的事情。一个是花阙党的人,一个是南洲军方的人,随便一个都比他身份高。

“奴…奴婢……”

见他慌乱的样子,又可怜,笑道:“我就喜欢你以前高冷学霸的样子,可是,上川师兄,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贱,哭着求着我上你?”

上川谨被刺激到了什么,果真是泪流满面,好不可怜,可江心澜完全不解风情一般:“好了好了,作业改完,我们可就该回去上课了。”

说着,还温柔地擦着他脸上的泪水。

看得上川谨一阵恍惚,恍惚间,回到了从前。

“今晚,我要在淋浴室看见你,懂?”

上川谨回神般得拼命点头。

……

“小主,当初少主出走,在外还留下了子嗣。”

凤塌上的男人睁开了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随后又平复了情绪:“那家主的意思?”

跪在地上乖巧捶腿的小奴接着道:“已经册封了少主,现下在绿野山庄。听说,家主要办一场百花宴,带少主认认人。”

那华贵的男子略慵懒地半躺着,容颜绝色,气度非凡,半点也看不出他已经过了四十。

他不急不缓地拿起一面镶满宝石的镜子,抚摸着自己的容颜。

“晚冬,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小主您生得国色天香。当初,先少主一眼就在百花宴上看见了您。不久之后,更是抬您为贵妾,满门荣耀。您怎可妄自菲薄呀?”

当初的欢孺只是百花宴上的一个内侍奴,欢家那时也还是三线。可以说,像他这样的奴,主家要多少有多少。

但就是那场百花宴,少主一眼就看见了他,提了他为近奴。过了没几年,欢家升为二线,他又被抬了贵妾,可谓是满门荣耀。

欢孺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半晌喃喃道:“百花宴……”

……

江心澜回到教室的时候,上川谨已经在教室了。他一看见她,就立即站起身来。看样子,若不是在教室里,他恨不得跪下请安。

“嗯?阿谨,你站起来干嘛?”

身为上川谨的同桌加第一好友,景南天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可上川谨一直低着头,也不回答他。

景南天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迎面走来的江心澜笑着道:“可能是改作业累了,站起来松松筋骨吧。话说,这作业也太多了吧!”

“你们去改作业了?”景南天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就你们两个人?”

他这话说得有些大声,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所有人都好奇地探望着,看看他们是否旧情复燃。

江心澜环胸佯怒道:“你是不是傻,当赵老师不存在?”

默默吃瓜的群众收回了他们的小脑袋。

整个过程中,上川谨不敢说一句话。

主人在的地方,还轮不到他插嘴。

但江心澜却不懂他的想法,觉得他如同以前一般隔岸观火,十分冷漠,于是把玩了一下散落在上川谨桌上的笔。

上川谨浑身一颤:主人又要在这里玩弄他吗?

果然自己只配当一个内侍奴,他在主人面前竟还有这样的羞耻心。

“笔不错,在哪儿买的?”

上川谨立刻就报了牌子和购买方式。

景南天的眼中却充满了不屑:“这么贵的笔,你买得起吗?”

上川谨真的很想制止这个好朋友。景家怎么说也是一线家族,虽然景南天没有被选入绿野山庄,但作为景家的小少爷,他是很有机会面见少主的。

“买不起又怎样?我就要问!人家乐意答!关你什么事?”

“我……我乐意问,你就是买不起。”

两个人宛如小学生吵架。

江心澜完全不甘示弱:“我买不起关你什么事?”

景南天也斗得不亦乐乎:“还就关我事了,你信不信小爷我让生产这笔的工厂停产,你这辈子也别想买到!”

景南天使出了他的必杀技——地主家的傻儿子。

整个一中二少年。

江心澜当然知道他喜欢用钱砸人。不知道是不是就看她不顺眼了,有好多生产线都因为他们俩一系列的吵架而关闭了。景南天砸钱开心,江心澜看他砸钱更开心。反正江心澜就完全没有怕过谁:“我就不信了,你关啊,你倒是关啊!”

景南天暗戳戳地蹲到角落去打电话:“你等着!”

江心澜也掏出手机,虽然不知道应该打给谁,凶巴巴地道:“我等着!”

上川谨见状,赶忙去拖拽景南天:“这事真的算了!”

“靠,你见色忘友是不是?”

景南天立刻暴跳如雷。

“你给我回来!你让他作,这次,我看谁敢停产!”

上川谨小心地回到主人的身侧,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肩膀,为主人揉捏放松。

江心澜倒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冷清的笑容,只是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下去。心想:一个平民和一个贵族,尤其是像江氏这样的贵族,受到的待遇,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见主人有些厌弃的神情,上川谨不敢再乱动。他只是想今夜奉主的时候,主人能对他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就像以前那些生灰记忆中的柔软。

他是绿野山庄药香局的奴,两位近奴大人的伤进行初步查验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主人恩宠时,是完全不顾怜惜地。

他怕。

就像是孟心澜忽而变成了江氏的少主,他的主人。昔日耳语的温柔也变成了撕裂的残忍。

江心澜还是很喜欢上川谨的。

无论是热恋时的甜蜜,分离时的冷漠,还是如今的谨小慎微。

“上川师兄,”江心澜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记得今晚的约定哦!”

上川谨只觉心里发颤。

中午放学后。

上川谨回到了药香局报道,他和一群药香局的小奴进门的时候,也看见了正在药香局用药的花辞。

不知这位大人在主人面前说错了什么话,整张脸几乎是被打烂了,只能上了药用纱布包裹起来,以免碍了主人的眼。

若不是主人近奴数量有限,这位大人怕是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主人一面。近奴若长时间没有被召幸,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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