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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T狠日失噤/狠懆騒批淌水/药J壮俊帅教员/强强肌壮汉受2(3 / 7)

也不敢肖想逾矩。

像谢总和陈总这样的男人,要是没点真本事谁能拴住?

他栓不住,他见好就收。

不过话说回来,谢总倒是一直风流浪荡没人能栓住,可陈总曾经结过婚。

听说那人还是他初恋男友,两个人在美国领的证,后来又在国内国外办过两场盛大的婚礼,给足了对方仪式感,张扬肆意地高调示爱。

陈总英年早婚这件事还一度令圈内小0扼腕长叹过,都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收了这尊大佛,却怎么也查不到有关他那位男妻的正脸。

只能看着仅有的几张部位照里露出的球服和运动鞋想象这是个怎样的男人——或者,小少年。

再后来某一天,陈总取下了他曾经爱不释手的婚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感情破裂的前兆,圈里的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他那位。

直到传闻说这两人已经离婚,他们也没能知道那个被陈书野深爱、宠溺、供祖宗似供着的小0到底长什么样。

只听说他后来找的床伴多少会与那位小0有几分相似,模样,或是性格。

曾经,陈总会为了他的男妻一直守身如玉,作风严正,洁身自好,根本不会到sik会所这样的地方鬼混。

离婚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风流程度与浪荡惯了的谢总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别人当他是被爱人伤透了心,改了本性,以寻乐子逃避情伤。

可陈总看起来,这个乐子寻得也并不开心,更像是怒不可遏的发泄。

少年正这样想着,眼前阴影一晃,陈书野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将身后灯光挡得严严实实,发丝吹得干爽,腰间只是随手系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似乎马上就会散开掉落,水珠延伸到小腹下。

那赤裸胸膛上尽是他留下的抓痕吻痕咬痕,看得人耳尖发烫,呼吸凌乱。

似乎陈总左侧胸口的乳头有些不大一样……那上下贯穿的是一个……孔么?

冰凉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年忍着痛张了张嘴,刚想问陈总你洗的是不是冷水澡,就听见男人说:“钱已经打进你的卡里了,另外——”

陈书野抓着少年的头发,锐目如同猛兽猎捕食物时那般锋利:“看在你差点被我操烂的份上,附赠一套房一辆车……我劝你尽早从现在住的那栋房子里搬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啊!明,明白……”少年头皮发麻疼得皱脸,顾不得再问其他,满口答应,“我……我明天晚上……不!我明天一早就搬……”

“真乖。”

陈书野轻蔑地拍拍他的脸,笑不达眼底,拿过一旁助理送来的干净衬衫西裤换好,走到门口正要离开,忽然记起手机还放在床头没拿,他一转身就注意到少年探究的目光。

两人视线交错,吓得这小b连忙撇开脸。

“你怕什么?”

陈书野挑了挑眉,他慢悠悠地走到床头,哼笑了声:“以后离谢屿恩远点,我的人是谁也能觊觎的么?”

不等少年回过神,他早已离开房间。

少年趴在床上,脸颊憋得通红,目光盯向那扇紧闭的门,心跳轰然加速,扑通扑通像是要蹦出胸腔。

他摸了摸脸,忍不住细细回味刚才听见的那句话。

刚才陈总说什么?

我的人?

是谁?

【二】

“陈书野。”

谢屿恩开口叫住正要踏出酒店大门的男人,他站在前台,指间夹着一张刚开好的房卡,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也在这儿啊。”

没想到出门就能遇见这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书野下颌紧绷,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指骨突起。

“是啊,你不会不知道吧。”他转过身,看向谢屿恩,笑了笑。

又说:“那家伙长得跟以前的我可真像,你跟他做的时候硬得起来吗?”

谢屿恩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冷茶色细框眼镜,镜片极薄,好似为他那双眼眸蒙上一层冰冷寒雾。

听陈书野这样说,他的眼皮褶尾轻轻撩动,眉眼染上几分笑意。

谢屿恩身高腿长、样貌出众,陈书野毫不逊色,两个一米八五往上的帅哥站在门口,说着听不懂的话,刚过来换班的前台小妹向他俩投射出好奇的目光。

陈书野站在门口像一尊冰冷石像,他就这样看着,看着斯文败类谢屿恩转过身对小姑娘露出温和笑容,又用三言两语哄得小姑娘脸颊通红。

他打算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又瞧见小姑娘看他一眼,红着脸对谢屿恩轻声说:“你……你老婆很高……很帅……好,好大一只啊……”

谢屿恩应声看了他一眼,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极低的轻笑。

陈书野极其无语:“?”

不待他抬脚离开,谢屿恩已经主动凑上来,两人挨得极近,炙热呼吸喷薄在耳边有些痒。

男人身上的木质香水味与他身上酒店沐浴液清新淡雅的香气纠缠,将暧昧不清的欲望搅碎糅合。

谢屿恩唇角始终带着淡淡笑意,修长手指夹着房卡,在无人能见的角度,从容缓慢地插进陈书野的皮带扣内侧。

他舔了舔唇,用气音说道:“操替代品哪有操你爽啊,老婆。”

陈书野低头看着插在自己皮带扣内侧的半张房卡,又睨向谢屿恩清隽漂亮的脸颊,目光扫过眼尾潋滟的小痣,落在他左耳的锥状黑曜石耳钉上。

他冷着脸,将房卡取出扔回谢屿恩怀里,隐忍着怒意:“别拿对付别人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恶心。”

房卡掉在地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陈书野面上冷漠不显,肩膀却是轻微地颤抖了下,仍绷着脸看向谢屿恩。

谢屿恩挑眉:“恶心?”

“也是,对付你,不用套。”

谢屿恩收敛笑意,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目光从陈书野的脚尖一路流转到皮带扣、胸膛、脖颈、下巴,与他对视。

他的嗓音里透着凛冬般的凉意,冷得人浑身发毛:“我给你一分钟考虑,把房卡捡起来,跟我走。”

谢屿恩顿了顿,眼神里竟染上些许疯狂病态的光芒:“或者,你想尝尝故地重游的滋味吗?”

“变态!”陈书野愤愤骂道。

谢屿恩说:“我是。”

陈书野瞪他一眼,忍辱负重地弯腰捡起房卡时,脊背紧绷出健美弧度,束进黑裤的白衬衫衣襟松开两枚纽扣,随动作散开得更明显。

从谢屿恩这个视线角度向下看,正好能够瞥见,那凹陷锁骨下深红青紫的暧昧痕迹,张扬刺目,遍布成片。

这么爱咬人的替代品,改天可得敲碎那口利牙。

陈书野是他的,怎么可以被毫不相关的人在身体上留下痕迹,他不允许。

谢屿恩不动声色地撤开一步,向陈书野伸出一只手,摊开。

陈书野以为他是在要房卡,于是站直身体,啪的一声把房卡砸到那薄皮细肉的手掌心里,下一秒,却被人紧紧拉住手指不得抽出,强行十指相扣。

掌心烫得心口生疼,他惊疑不定地看向谢屿恩:“干嘛?”

“干。”

对上陈书野嫌弃的目光,谢屿恩朝他笑,不疾不徐地说:“我们还没离婚,夫夫俩拉个手,这有什么问题吗?”

陈书野刚想甩开他的手,又瞥见前台小妹正看着他俩,丢不起这个人,黑着脸大力拉着谢屿恩往电梯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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