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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不算茂密的毛发阻挡了更密切的视线。

席匪玉凝视着恋人。尽管越妙容表现得如此勇敢,但随着呼吸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紧张。随着沉默的延长,越妙容的勇气几乎要耗尽,她越来越难以抑制自己的颤抖,却也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湿润。就在她即将忍受不住这沉默的前一秒,席匪玉低头吻住了她。

长袖睡裙被扯下肩头,形成天然的铐镣,将双臂缚在身后。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使她躺倒在沙发上,随后落下的是细细密密的吻,额头、鼻尖、唇角,脖颈、锁骨、乳房。

越妙容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细密的吻是游走的火种,所经之地从沉睡中被唤醒,加入到这场燎原的欲火。不由自主加快的呼吸又被刻意放缓,一呼一吸如同蒸汽,催红了彼此的面容。

胸前两点嫣红挺立如幼芽,嘴唇温柔覆盖其上,而幼芽在这温度里愈发挺立。舌尖轻轻拨弄、柔柔吮吸,细细品尝这娇嫩幼芽的滋味。

腰际嫩肉最是怕痒,只是手指拂过便引起一阵涟漪般的轻颤。亲吻安抚了抚摸引起的扭动,然后再一路往下,将火种送至腿间幽谷。

越妙容腿间早已一片濡湿,此时得到一吻,更是如受电击,情难自禁地重重一抖。双腿曲起分开,坦荡地露出一片腿间风光。席匪玉却不如她的意,在那轻轻一吻后再无动作,转而吻向腿根内侧。

腿根皮肤常年不见天日,较之别处更多了一份细腻白皙。亲吻和吮吸却一改之前的温柔,变得粗重起来,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之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深红色斑痕。

受到冷落的腿间时刻向大脑传达着微妙的索求感,而近在咫尺的亲吻却只落在腿根,不肯向上半步。越妙容难耐地微微扭动腰肢,挺了挺湿漉漉一片的阴户,羞耻地低声求道:“姐姐…”

平日清脆的声音此刻染上了媚意,席匪玉听得心神一荡,故作不解地笑道:“怎么了?”手指却终于上移,抚上被冷落已久的花户。阴蒂早已微微探头,纤长手指甫一按上,便是一阵颤动。几指轻拢慢捻,逗得嫣红肉珠肥嘟嘟地抖动。

下一刻,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覆了肉珠,舌尖略微粗糙的触感带出了几声抑制不住的低吟。舌尖打着转地抚弄这肉珠,时而重重顶弄两下,间或温柔地轻吻。湿透的阴唇早已自行开出裂缝,坦荡荡地展露嫣红的蚌肉,于是也被亲吻和爱抚填满。

快感顺着神经奔袭,越妙容软倒成一池春水,随着恋人的动作而生出涟漪。唇舌在阴户攻城略地,手指却时常流连腰腹之间,带起一阵又一阵催生出情欲的痒意。双乳也并未受到冷落,温热的手掌不时揉弄,拨动茱萸如弹动琴弦。

几处的快感渐渐连成一片,快感的火焰将越妙容完全包围吞噬。喉间逸出的声音愈来愈多,双腿不能自制地发着抖,急促的呼吸几乎带上了哭腔。越妙容想逃避一下这过于盛大的快感,想按住那只作怪的手,或者躲开那条灵巧的舌。可是她用自己的衣袖缚住了双手,此刻在快感面前退无可退,只好在下一次重重的吮吸里咬着嘴唇到达了高潮。

席匪玉感受到了恋人失控的腰肢挺动,也听到了没被忍住的那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抬起头来,攀上身去,在唇角落下一吻,然后侧躺下去,搂紧了尚自喘息的恋人。

待到两人都恢复呼吸平静,席匪玉才搂着怀里的恋人坐起身来。越妙容双手压在身后又酸又麻,此刻猛然回血,如同千百根细小银针一同扎下,忙不迭地甩脱睡衣。

席匪玉似乎刚刚注意到,一边嗔怪一边捉住乱挥的手按揉。越妙容含糊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却被不依不挠地追问:“衣服碍事为什么不脱掉?怎么还能让衣服把手给捆住?”

越妙容不知道怎么解释。要怎么解释自己被捆绑被束缚的癖好?要怎么解释自己对疼痛的喜爱?要怎么解释今晚睡裙拖到一半缚住双手后自己的心头一动,顺水推舟玩了个绑手py?她抬头看向席匪玉的眼睛,而席匪玉也正望向她。

于是越妙容索性和盘托出。她越讲声音越小,讲到最后,已经几乎低不可闻:“我跟你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然后讨厌我…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我可以尽量不这样的…”

席匪玉将她搂得更紧,开口打断她:“没有的事,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变态的。这只是你的个人喜好,我虽然并不太了解,但是如果你喜欢,我就接受,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学,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一个热烈的潮湿的吻。

半明半暗的屏幕光源下,身影交织的两人是彼此世界中唯一的存在。

我在路边捡到了一只小狗。

见到它时,它正蜷缩在灌木丛下,一只爪子似乎是受了伤,正伸着嫣红的舌头舔舐。小狗毛色发黄发灰,乱蓬蓬的,不知沾了多少脏污。

我是被它哀哀的叫声吸引过去的。见到陌生人来,小狗也没闪躲,只是蜷缩着,眼睛湿润润地看向我。

我蹲下来看它,它也就不躲不闪地跟我对视,良久才转开视线,又哀哀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汪来。

我其实并不很喜欢狗,也无意做什么收养流浪狗的善事。于是我起身离开,走到十字路口时回头看看过往车辆,却看见一团小小的灰影,瘸着腿缀在我身后十几步远。灰影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又是几声颤抖的低吠。

我看着这狗,心里倒无端想起个人来。我放慢了脚步,走到自家楼下时再回头,果然在身后几步远处看到了一团灰影。我引着这狗到了我家楼后一片荒地,吹了声口哨,扭身上楼回家了。

第二天我睡到快十点才起。慢悠悠吃完早饭,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好像把狗留在楼下了,也没给狗喂点东西。下楼丢垃圾的时候,我往兜里揣了根火腿肠。

丢完垃圾,我晃悠到了楼后荒地。狗还在,缩在我昨晚丢下它上楼的地方一动不动。我走近点,把火腿肠丢给它,掏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下午的时候我带小狗去了宠物医院。它一路都好乖,放进箱子时也乖,做检查的时候也乖。害怕了就小心翼翼地朝我动几步,又不敢贴太近,仿佛只要能靠近我就可以。

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受了皮肉伤的前肢也包扎了,还送去洗了个澡。然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是只白狗,而且其实有点可爱。回家之后我找出来条旧毯子,叠了叠放阳台上,就是狗的窝了。

后来朋友来家玩,看见我捡了条狗,一边嘬嘬嘬地逗着一边问我狗狗叫什么名字。狗就叫狗,要什么名字,我说。朋友说那怎么行,然后活跃气氛一样嘎嘎笑着起了无数个豆豆小白之类的破名字。狗毫无反应,只安静地趴在窝里,偶尔缓慢眨眨眼睛。

这个家里曾经住过两个人,聊天聊久了,就不免提起曾经在过的她。我毫不在意地听朋友絮絮地劝我往前看,劝我别总是自己硬撑着,又说要带我出去玩云云。面无表情的样子却被理解成封锁自己的悲痛,让人更添同情,于是朋友凑过来轻轻抱住我,安慰地拍拍我的肩。

我任由她抱着,扭头去看狗。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在那成日呆头呆脑又畏畏缩缩的白狗身上感觉到哀痛。我看着白狗清澈的眼睛,黑色的无机质如同悲哀的深海,清清楚楚映出我的身影。一瞬间心有所感,我感觉自己好像完全理解了。

我早就说过,我并不很喜欢狗,即使这只狗真的很乖。我收养它只是由于那一时恍惚的熟悉感,而养了之后它越温顺,这熟悉感就越紧地缠上我。这感觉并不算美妙,却也不讨厌,就像阴雨天昏睡到傍晚时断断续续的梦,既想继续睡去,又想快点醒来。

我待这狗并不好,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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