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变了回来,温柔地亲吻着沈润背部。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凌乱的长发,令之与自己的银发相互交缠、难分难舍:“那该叫我什么?”
“哼嗯呃……”沈润难耐地伏在明渊胯下,从子宫到花径再到菊穴都被性触肏得满满当当。
宫颈上时时刻刻被吸盘刺激,后穴腺体屡屡遭戳,爽得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分泌淫液。
“你!”闻听此言,他猛地抿紧嘴,大力撕咬口中动作称得上温柔的触手,愤怒地发泄胸中的羞恼。
可明渊不介意他撒气的行为,只是松开手,任掌间长发飘落。
“不叫就别想起来了。”就连嗓音,也是好整以暇,只是略有点沙哑。
这坦然坚决的架势,更逼得沈润失态。
“我……不是……”他几乎是不停地喘息着,胸口被强行举起揉捏的乳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可沈润还是死撑着,怎么都不肯低头认栽:“不是……你的…女人!”
“你是自己穿的女装。”明渊不为所动:“那你叫我一声夫君,不是理所当然吗?”
他亲吻沈润的后颈,温声说道:“更何况,我记得,你逗弄逼迫你的宫妃侍君、手下败将,各种玩法都试过,唯独没让也不许他们这么叫你。”
沈润的反抗一瞬间停滞了下来。
“你还真是……”他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渊,又好气又好笑:“好不容易抓着个我没用过的称谓,就非要用在我身上?!”
明渊偏头不理。
他其实知道,自己此举过于小气了点儿。
但是,这的确是沈润唯一一个没让别人这么称呼他的称谓。
“噗!”沈润倒是绽放了欢颜。
他抬手抚上明渊的眉眼:“你这么想要我的独一无二?可我说我给了,你又不信。”
明渊的视线转了回来,嘴唇嗡动几下,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夫君。”沈润忽然咬住明渊的嘴唇,体内将宫颈、结肠一夹,极细的轻笑传了过去。
明渊一个激灵,当场一泄如注。
“你真好哄哈哈哈。”沈润松开嘴唇,几乎是哄堂大笑。
但他如此笑着的时候,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热烈。
明渊阖眸不吭声,却抬臂将他抱得极紧。
然后,性触从被撑大的湿软子宫拔出,一路撤出了雌屄。
“呜嗯!”后穴的那几根也被一下拔出,拽得盘紧在上面的穴肉发痒发疼,沈润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只低低叫了一声,吸吮着嘴里的触手,难得柔顺地倚在明渊怀里,却似还在魔界圣尊之位上时,发号施令都难掩戏谑道:“劳烦神帝,把本尊填满!”
明渊刚睁开的双眸一沉,上半身往后一倒,重新化为蓝银血章。
“呜嗯!”沈润闷呻了一声,后穴、雌屄、唇腔、玉茎、尿道乃至肠胃,紫色衣裙下的所有内外空洞,都被明渊一瞬间就深入填满。
素来冷静的神族圣帝像是摒弃了理智,化为一只真正的蓝银血章,把自己认定的母体从里到外,全部贯穿占有、打上标记。
汹涌澎湃的欢愉煎熬里,沈润不记得承受了多久、多少,又换了多少个既旖旎又羞耻的姿势,那身紫裙才被触手们完全撕得粉碎。
他只依稀有印象,自己浑身都被滚烫灼烧的精液灌满,肚子里热乎乎的不说,连喉咙都流淌着腥膻味。
但是,不讨厌,只是心里有些复杂,而事后光溜溜的还腰酸背疼,连起都起不来时,有些想要捂脸而已。
“我真想把你永远锁死在这里。”明渊从背后拥着沈润的腰肢,下半身化作烛龙之身,两根龙茎插得极深,填满子宫和结肠。
沈润回眸亲了亲明渊暗沉不复纯澈的眼眸,顺从地笑:“那你记得每天去打猎。”
“……”明渊闷不做声地埋首在沈润颈间,过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将才吃饱喝足的人扑倒在灵土里,再次胡乱折腾起来。
非纯血的蓝银血章虽然没有产卵期,但发情筑巢期怕还是有的,而且必须只有感情够深,才会被激发出来。
沈润偷偷笑着,心头难掩自豪,这可是他上辈子没逼出来的事情。
事实证明,逞能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嘶。”回宫后就发情期到底多久正常、普通蓝银血章三个月而明渊初次发情太纵欲提前射光存货才只有一个月,把明渊惹得恼羞成怒的沈润,经历数天暗无天日才被明渊抱出房间时,终于学会了管住嘴巴。
尽管跪在地上的侍女们把头通通低着,谁都没敢抬头去看,吃饱喝足休息一晚还没力气下地走路的他,也还是有些羞恼:“你给本尊放手!”
“嗯。”明渊倒也没死扣着沈润不放,而是弯下腰,慢慢地松开了手。
沈润这才松了口气,从明渊怀中挣脱。
他步履看似轻缓从容,迈过了数条廊桥。
实际上慢吞吞走了好一会儿,方到达仙草鲜花铺就而成的花园。
先住太子府,后搬入帝宫独属于明渊的院落,沈润直到这次回来,才发觉明渊趁着彼此都不在,对后宫进行了大幅度改造。
“啪嗒。”一双赤足探入冰凉的水中,随心所欲地晃动涟漪。
沈润坐在花园中央的凉亭中,趴在栏杆上,目光四处游荡着,欣赏起每一束不同的景色。
“别动。”明渊走了过来。
他平素淡然的神色此刻颇为生动,清寒如秋水的眸光极亮,眉眼间溢出些许餍足的绯色。
“哼。”沈润回眸,斜睨了明渊一眼,倒也没有反抗什么。
明渊便勾了勾嘴角,伸手为沈润挽起长发,戴好一顶玉冠。
“啪嗒。”沈润突然探手一拔,一根银发出现在他掌中。
额角上的刺痛让明渊蹙了蹙眉,他有点无奈,垂眸看着沈润:“我束发时没弄疼你吧?”
“当然没有。”沈润已经重新回头观景,指尖却缠裹着那根银丝,绕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缠住谁的心,又想圈住谁的发。
明渊静静看着,没追问沈润这幼稚的报复到底是为什么,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阵法无声无息开启,飘渺的水雾渐渐升腾。
不远处的花丛若隐若现、娇艳欲滴。
“啵。”沈润忽然偏过头,将一个主动的吮吻落在明渊唇间。
明渊眉梢微动,明明喉珠滑了滑,却伸手卡住了他贴过来的腰肢,声音有些沙哑:“花园里有人。”
帝宫内新栽种了无数花花草草,按照地点排了表,定期照看。
此处,恰是今日。忙忙碌碌的身影,也就在不远处。
“那又如何。”沈润一把拽下明渊的腰带。
他垂眸含住时,情绪极莫测:“我是你什么,你这帝宫上下,可有人不知道?”
明渊微微震颤,手掌死死扣紧了沈润的脖颈。
他们在角力,在对峙,在相互征服。
“够了。”明渊忽然流转神力,赶在有人发觉前,抢先封锁了凉亭。
沈润这才起身抬眸,有点艰难地咽下口中过多过稠的热液。
“咳咳……何必呢?”他干咳几声,将垂下的发丝撩起在耳后,似笑非笑地道:“你这么一锁,才更说不清了。”
明渊:“……”
他静默了片刻,低语道:“除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