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一躲,便欺身往前捣出一拳,同神帝近距离交战了起来。
那道剑光划过两人身畔,深深钉入花园一颗古树上。
剑刃深陷其中,只有剑柄在外。
“乒乓。”一神一魔全然不在意,只尽情挥洒找不到修行前路的压抑。
他们边战边转圈,直到一声巨响后,整棵树轰然倒地。
“哼。”沈润掐住明渊的脖颈,明渊的手掌扣住他的心房,又是平手。
明渊缓缓松开掌心,沈润却顺势按着他一推,将人压在了树根处。
“不是要吃饭吗?”明渊跳起了眉头。
沈润跪坐着扒开他的衣领,狠狠咬了一口。
“很甜。”待龙血灌入口中,他才幽幽道:“我果然没推演错,若是修炼真鼎之人反将烛龙抽筋扒皮饮血,可以反客为主。”
明渊不但没被吓唬到,还毫不客气地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磨牙的沈润:“去吃饭,吃过你可以再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沈润轻轻踹了他一脚,抢先一步溜向宫室。
等明渊吩咐完宫侍移栽一棵树再踏入客厅,便见桌子上杯盘狼藉。
明明两个人的饭量,沈润一点儿都没给他留。
明渊无言了一瞬,推门进了寝殿。
很好,沈润正把被褥盖在头上装睡,充分听取了他适才反唇相讥的话。
“你吃饱了?”明渊将殿门反锁,一步踏至床畔。
沈润见势不好,抬手把被褥抖开,对着明渊兜头一砸。
明渊挥开被子时,只见他逃也是的跳出窗户。
“来人,通知下去。”明渊处变不惊地唤来宫中管事:“今日放假,谁都不用留在宫里。”
管事忍着笑低下头:“是。”
这已是这些年的常态了,但两位主上挺讲究的,从来没留下任何可疑的黏液浊白。
若非宫中侍从们曾在第二天发现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继而算出宫中被砸了多少花花草草,都不一定能肯定他们野战过。
不过,这种任性放假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甜蜜啊。
一个时辰以后,明渊成功堵住了跟他玩捉迷藏的沈润。
他这次仍然闭吸敛气,但不是在难寻的小桥流水下,也不是浅滩林木处,亦非幽静石洞。
明渊竟是在那棵倒下的巨树张牙舞爪的树根根系下,抓住了藏得严严实实的沈润。
“……你怎么猜到的?”在这件事上,沈润与明渊唯一的默契就是他不禁离开整个宫殿群,避免引起明渊戒备他试图逃走的严惩。
明渊淡淡地笑了一下,清寒纯澈的眼眸亮得惊人:“灯下黑而已。”
只有这棵树倒下,是之前没有发生过的意外。
“好吧,愿赌服输。”沈润无奈地笑了一声,抬臂勾住明渊的脖颈。
热情炙烈的吻立即落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呜嗯……”沈润低吟一声,任由明渊解开他衣料下摆,灵活的手掌滑入臀间。
直接上正题的抠挖集中在敏感点,让沈润难耐地扭了扭腰臀。
“啪啪啪。”明渊突然拍打着臀肉,惊得沈润绷直脚背,下意识想从这个怀抱里逃出去。
当然,未果,还被边打边挠穴,震动着戳刺敏感带。
“哈啊……”魔尊这些年饱经情欲的身子颤个不停,没一会儿就又湿又热地软了腰肢。
神帝的袍衫还整整齐齐穿着,只往下扯掉了腰带。
他将沈润往适才藏身的树根上一按,令人跪趴着抬起臀丘。
人形的两根粗大性器滑入被拍打润红的谷间,一下下缓慢地戳弄着。
宽大的手掌握住前方块头很大的玉茎,用掌心揉弄顶端。
“哼呃……”沈润被刺激得动了情,难受地闷呻一声,忍不住用翕张的穴眼套弄明渊的性器。
被粗硕龟头撑开两枚穴口往里插入时,他甚至舒服地舒了一口气:“呼……”
‘可以了,接下来推演功法,不能再把沈润关起来。’明渊冷静地看着沈润坦然沉沦在欲望中的样子,扣住他酥软的腰,毫不犹豫地双杆入洞。
沈润猛地颤动一下,随即便摇摆腰身,努力靠向后方。
“哈啊……用力点……”他断断续续呻吟着,用力地夹紧粗长硬热的茎身,用柔韧的肉壁唆吸每一根鼓胀凸起的青筋。
明渊立刻顶弄更狠。
菇头撑涨敏感紧窄的直肠,顶开周围层峦叠嶂的包裹,直入尽头弯曲的结肠口,狠狠拍击着肉壁。
滑腻的花径屡遭暴击,缠缠绵绵地舔舐吮吸,把茎身送入宫颈,又将宫腔大开着迎来送往。
“呃嗯……好舒服……”沈润舒爽地慨叹着,往后磨蹭明渊的腹肌,再回眸灿然一笑,将手覆上明渊的手背,教导着明渊怎么揉让他更爽。
但这个动作直接暴露了魔族圣尊榻上经验之丰富,令洁身自好的神族圣帝脸色有一点点发青。
“噗,你又醋了?”沈润忍俊不禁,就着被操得越来越深的姿势,将唇流连在明渊脸颊、鬓角、唇瓣上。
明渊有些被讨好到了,便只抿紧唇把人揽得极紧、插得极深,每一次都重重碾压敏感点。
但他动作不算快,给足了沈润反应的时间。
“哈……好棒……”快感绵延不断,沈润喟叹着,舒服地将颈项后仰。
他的身体诚实极了,穴眼不停涌出水液,润滑着这场激烈的情事。
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枯根上反复摇动,晃得明渊眼晕口干舌燥。
“呜呃……”他终于忍不住将沈润翻过身,堵住湿软的唇舌,将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扒开,强势霸道地掠夺起来。
魔尊搂紧神帝的脖子,放肆地绞紧腿根,主动骑马似的摇动着自己,去含吮两根粗硕性器。
哪怕明渊克制不住地变化形态,上面一层层翻起龙鳞,扎刺刮擦肉壁,使得穴眼里翻天覆地般痉挛抽搐,沈润也不肯放弃主动。
神魔两族的至高者便纠缠着滚下树根,在附近的花草丛中惊起了一圈蝴蝶。
“很配你。”明渊摘下一枝炫紫色多瓣的花,洒落在沈润被他玩弄到乳晕胀大、乳珠立起的胸膛上。
沈润白了他一眼:“是,你今早插在花瓶里的不就是嘛。”
明渊怔了怔,哑然失笑。
自己认真地插花了无数次,沈润总是不说不看,他还真以为他从来没在意过呢。
“很好看,每一次。”沈润也笑了:“紫色最多,其次是黑与红。嗯,都是我以前喜欢的颜色。”
他说着,挽起明渊汗湿的长发:“但银色在阳光下的色彩也足够鲜亮。”
明渊不再言语,而是掐住沈润的腰,将彼此拖入最激烈疯狂的沉渊里。
不知道过去多久,似乎是月明星稀了,沈润才在清凉溪水的浸润之中堪堪回神。
“好涨。”他小腹里涨得很,大量的滚烫精水和少量水中嬉闹带入的冰凉清水,冰火两重天的舒爽,但停下来之后就有点酥麻了。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额头:“别撒娇,自己炼化……”
“你刚睡着的时候……”他顿了顿,才道:“我传音属下搜集了一些秘境里适合用的东西,过几日我们就各自启程。”
沈润惊了一下:“你……”
“游历一番,再闭关推演功法,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明渊反问道。
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