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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徐归你是一个omega啊”(1 / 9)

徐归的分化开始得轰轰烈烈,结束得却很平淡。

徐越在他吃完早餐给他擦嘴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香气,从徐归身上传来的,为了确认自己没闻错,徐越凑近贴了好一会儿。

徐归气鼓鼓地噘着嘴,抬高声音说:“没有馊的!”说完想起徐越听不到,把胸前的屏幕拿起来又说了一次。

都快怼到徐越眼睛里面了,后面一溜的感叹号,不错,一个读得懂情绪的ai,徐越乐不可支地抱着徐归说:“徐归,你是一个oga啊。”

这么甜的味道,一定是个甜o。好奇怪,他能够确认闻到的是徐归信息素的味道,就像那天从树下醒过来一样,这是一种直觉。

可转念一想,他其实最开始闻不到信息素味道的,是那次出逃意外之后,有了所谓的标记。他以为这个标记的副作用不过是能够闻到陆寻舟的信息素,会受到点影响,但其实不止。

徐越双眼放空,没有看见徐归说的“妈妈不喜欢oga吗?”几个字,徐归被陆寻舟从他怀里接过去才回过神。

他扫了眼桌上的屏幕,轻轻揪徐归软乎乎的脸颊:“喜欢,什么都喜欢。”

徐归那张脸这才多云转晴,笑嘻嘻地说我也喜欢妈妈,会哄人得很。

徐越没吃多少东西,徐归倒是被他喂饱了,陆寻舟让他继续吃,他要带徐归去找周睦安。

徐越不解,站起来问他:“怎么了吗?”他不过随口一问,abo分化的事他实在了解不多,怀孕那段时间一半心思在躲避陆寻舟,剩下需要操心的更多了。

徐归信息素的味道渐渐浓郁,陆寻舟抱着他步履匆匆,但还是在徐越问的时候停下步子:“没什么,你先吃饭。”

徐越没去看桌上的屏幕,而是盯着陆寻舟,如果没在徐归成长的五年里偶尔穿过来,他大概不会发现异常,而现在陆寻舟的神色分明跟徐归生病时一样,即使他隐藏得很好。

徐越不得不承认,最初那一年相处,让他对陆寻舟的情绪变化很了解,那会他都能直呼陆寻舟大名,现在更是:“陆寻舟!”徐越走到他身边,把徐归抱回来。

徐归不懂刚刚还温柔好脾气的妈妈怎么突然板了脸,他用脸去蹭徐越,想让他不要生气。

孩子太过敏感有好处也有坏处,比如此刻他就知道爸爸妈妈气氛不对,他用自己的方法安抚妈妈,而徐越似乎吃这套,因为他脸色变得柔和,说出的话也不像刚才一样冷硬:“爸爸跟你一起去。”

“好哦!”徐归调出屏幕上的乌龟,他说一个字,乌龟就爬一下,好玩得很,“周叔叔经常给我检查,不要紧的!”

“要不要紧你说了不算。”一语双关,陆寻舟走在右边不作声,徐越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等把人交给周睦安,徐越才问:“怎么回事?”

陆寻舟倚在门外,身姿挺拔,居家服也让他穿得有气度,可掩盖不住他的疲惫。

他这几日几乎没有合眼,徐越回来了也一样,他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习惯高速运转的大脑在,盖章,要盖章的。”

陆寻舟无奈地把人放到地上,拿出他的私印,盖上去,摊开展示给他看:“好了,小徐总。”

徐归满意地看着那个红戳戳,有模有样地跟着学了一句:“谢谢大陆总。”

然后拿着他的企划案,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打了胜仗呢!

徐归第一次使用申请书是半个月后,他骑着三轮小单车去了那棵树下,狗尾巴草长得很好很茂盛,唯一不好的是没有开花。

不过徐归没有不开心,他浇了水,拿着园丁给他做的小铲子松了土,又开开心心地骑着车回去了。

没关系,总会开的。

徐归成长小故事二

徐归擅自给徐越预定了他自行车后座的载人初体验,连浇水的小桶都不能放上去。

管家在一旁急,后座嘛后座不给放,前头嘛篮子也不给安,说是不好看,安上去也不发脾气,跑去找园丁伯伯要工具,要自己摘下来。园丁哪能让他动手,跟着过来,两下给取了,还要埋怨管家在一边光看着不动手,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退休。

管家气得直跺脚,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他烦着呢,往日都可以让人跟着去骑车的,今天怎么说都不行,非要一个人去。

宠惯了,都拿他没办法,关键他还不是那种打滚耍赖的不配合。他是礼礼貌貌的,跟你说他的要求,人没多大,一本正经地望着你,眼睛一眨不眨的,谁都不忍心拒绝他。

“这也不要?”管家要在他的车头后面贴个挂钩,依旧被拒绝。

“不要。”徐归摇头,他的车就是车,他们老想给他装其他的,可烦了,他就想把小桶挂在把手上,多威风啊!

管家没有办法了,把桶里的水偷偷倒掉三分之一,还好车是三轮的,要是两轮的摔了可得了?

前几天生了场病刚好呢。

徐归见好就收,他同意了让人在后面跟着他,但是不能太近,最好看不清他们才好。

今天没有风,太阳也刚刚好,管家抬手搭在额上,看着徐归的背影喊:“小祖宗哎,骑慢点啊!”

徐归已经没有心思去回他了,挂了桶的车头怎么这么不听话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刚才面对管家的沉稳全没了,这会儿慌张地喊旁边的人:“爸爸!爸爸!”

徐越在边上乐不可支:“没事,摔不了的。”

在他孜孜不倦地努力下,徐归终于抛弃了妈妈这个称呼,改叫他爸爸。

当然,他知道,徐归背着他,还是会叫妈妈的,不过这他就管不着了。

一路歪歪扭扭地骑到树下,徐归手心都出了汗,他把小桶提下来,认认真真地给树旁的狗尾巴花浇水,徐越在一边提醒他:“够了够了,等会儿被你淹死了。”

徐归不信:“前几天下了好大的雨呢,都还活着!”但他还是停了下来,剩下的水被他全倒去了树脚。

不能浪费的,他把小桶又挂上了车头,车头稳稳当当地,只摇晃两下。

“爸爸,这个车怎么不会倒啊?”

徐越看他:“你想让他倒?那可是会摔跤的。”

徐归对自己的技术有十足的信心:“不会的。”

刚刚还慌得大喊呢,徐越好笑地指着后面两个轮子:“轮子多了一个,只有一个就会倒了。”

孩子嘛,摔摔结实,也能长记性。

徐归当即蹲下去,研究轮子去了。

徐越盯着他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说:“徐归,你手上怎么这么多针孔?”

那个小手还不够他三个指头大,好几个孔,泛着青,徐越蹲下来看他,可是摸不到,即使摸不到心也跟着疼,还不如能摸到呢。

徐归还在摆弄他的自行车,他要把三轮变成二轮,不仅会倒,还能快点。上次跟着夏静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别人的二轮自行车骑得可快了,他的多一个轮子,拖累了他,他停下来看了看手,抿着嘴背过身,不让徐越看到:“不疼的。”

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徐越绕到他前面,好嘛,还把袖子拉长挡住了,孩子大了,不好哄了,徐越只好曲线救国:“那什么痛?”

轮子是拆不下来了,拆下来也骑不了,别人的两轮车轮子可不是这个位置的。他坐在石头上,想了一会儿,有点委屈,头是低着的,可是眼睛忍不住往上抬看徐越:“妈妈不在的时候痛。”

徐越当他哪里学来的哄人的话,没过心上,也不去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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