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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断了腿孩子没见着(1 / 9)

十月的连城,温度尚维持在夏天的高度不愿降下来。

徐越一手拎着海鲜一手抚着腰,靠在楼梯间转角歇脚,他体能一向不错,只是自从怀孕到五个月后,就开始力不从心,起初还能提行李一口气爬七层楼,现在稍微走得久一点就累得喘气。

说到底还是物种不一样,徐越在心里把姓陆的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直起身准备继续爬。

“小徐,你怎么又自己去买菜了,给我吧。”张岩下班回来,正巧遇见徐越,上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你想吃啥就让你周姐去买,都八个月了,可要小心了。”

徐越摆摆手:“没事,本来就要多走走,看到新鲜顺手就买了,我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娇气。”

开始徐越并不打算生的,但是这个世界的法律以及生物学都超出了他的认知,他如果想自己弄掉这个孩子,大概率得跟着一块去见阎王。

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徐越再一次搬家。没有合法的身份,租住在老小区,好在邻居家一对夫妇心善,见他单独一个孕夫,时常让他蹭饭,后来索性每个月给一笔钱,心安理得的在隔壁解决吃饭问题。

“徐叔叔,弟弟什么时候出来?”张安柏是张岩夫妇的儿子,已经五岁。

“还有一个月哦。”

正常的十月怀胎在徐越身上不适用,孩子会在后面两个月疯狂汲取孕夫的营养,不是oga也不是beta的徐越根本不能承受,需要提前进行剖腹产。

十八线城市的身份管理不严格,徐越弄到了一个长得跟他像的beta的身份信息,后面又花大价钱伪造了过往病历,以便能够进行手术。

徐越并非没想过联系陆寻舟,但是那样势必会暴露他的身份,孩子或许可以打掉,按照陆寻舟的性格,他可能会锒铛入狱,甚至被抓去研究。

如果不是无法自然生产,他都不想冒风险去医院。

吃完饭,徐越跟张岩在阳台吹风。

“张哥,到时候如果有意外,可能需要你帮我签字,钱我都取出来放在家里了,到时候…”为了避免麻烦,徐越把陆寻舟给的钱都取了大半,这笔钱足够他衣食无忧,可是怀孕是个意外。

张岩打断他:“别想太多,虽然连城小,但是现在医疗水平很高,不会有事的,而且现在说这个太早。”

徐越根本没办法解释,他跟他们不一样,beta需要装生殖腔受孕,他没有那个东西。

回到家徐越翻阅资料,再次看到abo亲子相关的介绍,六个月了,陆寻舟没有来找他,也可能是找不到。

最好一辈子别来找,他没空玩争夺孩子的戏码,他生的,只能是他的。

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他一脚,徐越啧一声:“你也赞同对吧,我的好孩子!”

他抛弃了原来的身份,一切费用使用现金,甚至跑到了一个小城市的老小区住着,等孩子顺利出生恢复好,他要再搬一次。

他不敢赌。

又过了半个月,除了去对门吃饭,徐越已经不再出门,他把所有的现金都装在了一起,包括那张银行卡。

妊娠后期反应让他吃尽苦头,新的一天总会比前一天难熬。

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没写他思忖了很久的,把孩子送回陆家的信。

托孤的也不写,要死一起死,带着沉没成本全给我沉没的决绝。

把钱留给一家良善的人,也算积德。

手术的日子越临近,他越慌,开始几个月的镇定全然不见踪影,偶尔还会做噩梦。

应该是激素影响,他现在甚至有如果出现保大保小这种事,更想选小这种念头,不过理智依旧压过了冲动,他写了授权书,签了免责声明,出现意外,他的性命放在。

24

“做噩梦了?”

天微微亮,窗外微弱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徐越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后背跟额头传来的温度才渐渐让他回过神来,嗓子犯干,声音带着哑:“几点了?”

算不算噩梦,徐越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徐归的那一刻他是开心的,一边的陆寻舟他当空气,反正他看不到自己。

徐归……徐越眼神放空,即使他一直洗脑自己当梦一场,但那个孩子从开始存在那一刻起,就已经与他有了无法割断的联系。

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刚才所谓的梦不仅仅是梦,那是真的徐归,他在叫自己“妈妈”。

话都说不利索,到底怎么知道他是妈妈的?徐越无语。

手机的光亮起,很快的又暗下去,司昱明手指晃过徐越眼前,他联想到这几根手指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体进出,难免有些脸热,他想退出司昱明的怀抱,很轻的动了一下。

“五点多,渴么?”没有发烧,但是声音哑了,大概是叫得狠了,司昱明眼睛弯了弯。

司昱明手放下来时环在了徐越肚子上,徐越想转身退出怀抱的动作只能作罢。

太明显了,显得他用完就丢,有点渣。

温热的手指划过他腹部两条痕迹,上头还有细微凹凸的手感,徐越在感受到手指热度的时候,微微颤动了一下,抓住司昱明的手:“别碰这里。”

“好。”司昱明应声,想起徐越高潮时碰到这里,他颤抖着弓着身子躲避的样子,下腹不由自主的热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压下躁动,手指往上,开始摩挲他的肋骨。

像是做爱后的温存,要是以前,徐越大概会觉得暧昧,现在却只享受当下的感受,舒服最重要。陆寻舟在后来,也很擅长这样的安抚,但并不影响陆寻舟是个人渣这个事实。

躺在现任炮友怀里想前任,不大合适,但有一样很合适,徐越想,司昱明似乎对他并不好奇,只做爱,不问其他的。

“渴么?”司昱明又问他。

徐越嗯了一声,翻身起来披上睡衣,给自己倒了杯水:“你要吗?”

“不用。”司昱明半靠在床头,上身身裸露在空气中,徐越扫了一眼他胸口,好几个指甲的划痕,不禁笑出声。

“怎么了?”

“没什么。”徐越仰头喝下半杯,把杯子放在床头,又睡下去。

司昱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自己胸口,才注意到那些痕迹,其实后背更多,他无所谓,不过还是开玩笑说:“该修指甲了。”

徐越侧卧着看他,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缓缓吐出两个字:“下次。”

司昱明笑笑,按灭床头灯。

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徐越还是去洗了个澡。

没有缘由的,他走出房,衣柜门大开,里头徐越没穿过几次的衣裳都被拿了出来,洗净烘干再熨烫过的衣服只有淡淡留香珠的味道。

不过抱着衣服的人并不介意。

陆寻舟的理智早被易感期烧得不剩多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遵循本能,躲进一个能让他感到舒适的地方。

可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只有一个气味都没有剩下的空房间,陆寻舟蜷着身子,怀里抱着皱巴巴的衣服,痛苦地发出闷哼。

徐越,徐越在哪里?

自从徐越来到他身边后,只要他在的日子,就再没有使用过抑制剂,徐越刚开始离开的那一年呢?陆寻舟想不起来了,好像没有过易感期,或者就那样过去了,这种小事只有他的医生才记得。

为什么现在不行?既然如此,那把徐越抓回来吧。

即便易感期,陆寻舟依旧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有了解决办法,那么一切都好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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