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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洗一起搓(7 / 20)

脸冻得通红,可一丝也没有后悔。

到了武川县城时天几乎快黑了,我们到县公安局,到那里一问,才知道东辉他们下乡去了,要好几天后才回来。我当时失望极了。

东辉当地的朋友们见我们大老远从呼市而来,计划落空了,也挺不好意思的,后来他们中的一个人便找了一辆车,连夜送我们过去。

我万分感激地谢过他们,上了车,向武川驶去,一路全部是山路,我们坐在车上颠簸得很厉害,好不容易到了乡里,天已经完全黑了,山村的夜晚静悄悄地。很美。

我们到了东辉住的招待所,东辉和几个同事正在打扑克,见我来了,他楞了一下,随后欢快的喊了一声,跑过来,一下搂住我,狠狠亲了一口,弄得大家都惊异地张开嘴。

东辉一把抱起儿子,转了几圈,乐得不得了。同事们一看很知趣地走了。

东辉问我和铁旦:“还没吃饭呢吧,走我带你们去吃饭去。”

吃饭的时候,他和我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一会我们又陷入了沉默,倒是铁旦又说又笑的。

回到招待所,我们聊了一阵,铁旦那天很劳累,一会儿便睡了。

东辉紧紧搂住我,在我身上乱摸,胡乱地吻着我,说:“兄弟,想死我了,想我不?”

我哽咽地说:“想”

他近不及待的脱光我的衣服,随着也脱掉了他的衣服,露出让我日夜想念的胴体,我们疯狂的互相狂吻着,我吻着他的脸庞,他的胸肌他的胳膊,他的小腹,他的睾丸他的阴毛,他所有的一切在我眼中都是那样的诱人,我真想变成他的一部分,一根肋骨,哪怕是一根毛也好。

东辉陶醉地享受着,他眯着眼,双手抚摸着我的臀部,这使我更加兴奋。我们尽情的做爱。

随着高潮的来临,我俩同时射精了。

完事后,东辉靠在床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的烟瘾较大,我喜欢看他干完后抽根烟,显得很满意地样子,这样会感觉我的努力没费,而且这样会使他对我更好,也许我能给他带来女人所不能的快感。

我轻轻地擦着他身上的我们混在一起精液,而且床单上也有很大一片痕迹,我倚在他坚实的臂膀中,摸着他的脸,他好几天没有刮胡子了,胡子一根根挺着,显得他很威武,更加富有男子汉的气质。

我迷恋地瞅着他。

我对他说笑着说:“明天人家一看床上的痕迹,不知会么想。”

东辉说:“管他呢!这里的同事每天都有相好在一起睡,习惯了。”

我笑着说:“那你一定也有了。”

东辉笑了。

我心里一阵嫉妒,不知道怎么,每当我一想哪个女人在东辉的身体下被压着,被他性感的身体干着,我就心里酸酸地难以自已。

但是他那么迷人,那么有魅力,哪一个女人不乖乖的送上门来呢。

东辉搂着我:“别乱猜了,睡吧。”

我不知怎么了,问他:“你每天都搂着嫂子睡吗?”、

东辉淡淡地说:“我从不搂她。”

我心里一阵甜蜜,一阵激动。

我说:“为什么,难到他不喜欢你吗,这怎么可能。?”

东辉笑了说:“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在乎我,傻子。”

然后他叹了口气说:“找这么个老婆还不如死了。”

我心里一阵难过,想着他这么年和一个他不爱的人天天在一起,他能快乐吗。

我紧紧和拥住他。

第二天中午东辉的同事请客,大家喝了很多酒。他的朋友们都豪爽地很,都很有男人味,不知怎么一会儿,他们就说到谁谁又搞了男女关系了怎么怎么,越说越露骨,一个个地哪里有警察的样子,简直就是几个地痦流氓。

我忘了当时是什么话题引起了东辉说了一句话,可能一个同事说要给他找个小姐之类的话。

东辉说:“我他妈的现在对女人没兴趣,只对男人感兴趣”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吓晕过去,这种话他也敢当着这么多人说。

他是同事们只是哈哈地笑了几下,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地,而且也看出来我们有些不一样。但是谁也没有好奇地多看我一眼,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自然。

其实是我想得错了,这些个警察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什么世俗的观念呢,在他们看来,玩女人已经是不足为奇了,玩男人才有新意。尤其是东辉,在我的感觉中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会怕这些吗,即便这世界都知道他爱着一个男人,又能把他怎样呢,而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我痴痴地看着他,他正大口地喝酒,大声地说话,神彩飞扬,满脸豪情,时不时得意地搂着我,或抚摸我的腿。他的同事们根本没有一点不自然。

我对他的同事充满了好感。

吃完饭,东辉和我和铁旦在办公室里,等着车送我们回呼市。

东辉喝得有些醉了,瞅我直笑。

这时正好来了一个女同事,见东辉的孩子,很喜欢的样子,便带到了她的办公室里,逗着铁旦玩。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东辉躺在沙发上,我轻轻地俯下身,摸摸他的脸,他的胡子,他的唇,我是那样的迷恋他。

东辉说,还有二十来天就过年了,那时候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我笑着说,我要回家去过年,

东辉说,为什么不在这里过,这难道不是你的家吗。

我说,那不一样的,我迟早也要回我的家呀,难道我一辈子都住在你家吗?我又没卖到你家。况且前两天我母亲打来电话,想我了,让我回去过年。

他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笑着说,那也说不准,说不定我就不回来了。

东辉听完这句话,突得坐起来,像个孩子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盯着我说:“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说:“我毕业后要分配到乌海的呀,可能过年后也就该分配了。”

他说:“你在这里弹琴不是也挺好的吗”

我说:“那只是业余的,我又不是学音乐的,将来水平肯定不会有什么进步了,那时候我就完了。所以我想我还是要搞我的专业。”

东辉征征地瞅着我,不言语了。

我知道他的脾气,他有心事的表现就是沉默不语。

我看他好像当真了,又好笑又好气,便跟他说:“骗你的,我怎么会舍得你呢?我一过完年就回来。”

他说:“真的”

我又说:“真的,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会赖在你家。”

他一把搂住我,捏捏我的脸,狠狠地亲了我一下,说:“你再骗我小心着点。”

门外这时响起敲门声,车来了。

告别了东辉和他的同事,我领着铁旦上了车,车缓缓驶出了大门,我回过头来,看见东辉向我挥手,他在那里站着,上衣有一个纽扣没有系,魁梧的身材在北风中愈发显得挺拔,坚强。

我心里一阵酸楚,一阵甜蜜,他对我是真心的,可以感觉得,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能天长地久吗,用什么方法才能做到呢?我应该走向哪里去,哪里呢?

那年春节我是在家里过的,我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回过家了,家里发生了什么我都不是很清楚。回到家,发现妈妈老了很多,而且生活不很开心,爸爸这几年搞了一个草酸厂,结果赔得一塌糊涂,要债的人天天排长队,我们每天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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