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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大校草绝顶美妙的是会吓死人的(2 / 3)

脑中也酥酥麻麻的,逼出校草一声软媚甜腻的娇喘。

“……啊啊!叔、叔叔……”

校草娇躯猛地一颤,包裹着李虔诚的大阴茎的花穴也骤然收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忽然这么一夹,夹得李虔诚十分舒爽,心神一荡漾,结印的手指顿时出错。

原本漂浮在海面上的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消失不见,出现在万里之外的万丈高空。

然后,从万丈高空坠落。

失重状态下,校草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就算是在梦境中,也不免心态崩溃,苍白脸庞浮现出了淡淡的恐怖和绝望。

僵白手指与李虔诚交握,仿佛抓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校草再也不高冷了,虚弱地喊了一声:

“……叔叔…………”

声音抖抖颤颤,像是不小心撞进蛛网垂死挣扎的白蝴蝶,不甘心地扑棱着翅膀。

李虔诚镇定道:

“别怕别怕,我们是在梦里……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实则心头砰砰乱跳

他皮糙肉厚吓一吓没什么,就怕校草撑不住,要是吓坏了怎么办。

心慌意乱中再次结印

“啪”

万丈高空坠落的沙发稳稳落地,一旁原始森林,远古遗迹,一群赤身裸体,头顶彩色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野人,正围着篝火手舞足蹈。

突然出现的沙发是如此精巧美丽,刹那间吸引了所有野人围上来,未经教化的目光如狼似虎,像一盏盏灼灼发亮的小灯泡。

紧接着,李虔诚搂着赤裸裸的校草从天而降,紧紧相连的姿势不变,在众多野人热烈目光的簇拥下,稳稳跌落在了沙发上。

李虔诚衣衫齐整

校草一丝不挂

且洁白如雪的蕾丝裹在身上,越发衬得校草水灵灵的、嫩生生的,一身细皮嫩肉一看就十分可口。

校草这下子连“叔叔”也不喊了,头扎在李虔诚的胸膛上,宛如幼小无辜的鸵鸟,逃避一般把脑袋深深埋在了泥土里。

校草内心波涛汹涌:人生处处是绝望,我不想死,做梦也不想。

……还有,我想穿衣服。

李虔诚挥了挥衣袖,道:

“晚上好。再见。”

一道金光闪过,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原地消失。

那群赤身裸体、头顶五彩斑斓的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森林野人轰然惊呼,如见神迹,齐齐跪倒在地。

校草吓得不轻,一头扎在李虔诚的怀里瑟瑟发抖。美人投怀送抱,李虔诚乐得得飘飘然,说:

“宝宝别怕,你抬头看喜不喜欢?”

“……?”

浓郁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染了满身花香。校草疑惑哪里来的玫瑰花,不禁抬起头,顿时被眼前一幕惊艳住了。

废墟里的玫瑰花田,在这个盛夏的夜晚迎着月光热烈绽放。

……

玫瑰花苞饱满,花瓣层层叠叠,玫瑰花一朵挨着一朵,高处的玫瑰花压着低处的玫瑰花,密密匝匝,在被人遗弃的废墟里野蛮生长,经过那么多年的洗礼,花开成簇,如同胸膛里跳动的心脏无比鲜艳、极其热烈奔放。

好景难遇,何况校草本就爱极了山水草木,月光下盛开的玫瑰花田实在美丽,校草点点头说:

“喜欢”

冷淡的面容看不出喜怒,但是藏不住的喜色从眼睛跑了出来,天上的星辰一样亮晶晶的。

李虔诚亲吻校草的嘴唇,浅色薄润的唇瓣被莽撞又焦急地撬开,火热粗糙的厚舌强而有力,搅动嫩生生的软红小舌,唇舌相交,发了疯似的,卷吸住校草的唇舌,口水黏连,大口吮吸,像大旱龟裂的土地贪婪地汲取春雨的灌溉。

“……唔唔……叔、叔叔……”

校草渐渐喘不上气,白皙如玉的脸庞染上一层夜色潮湿的薄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溢出,低低的娇喘听起来旖旎又煽情。

粗舌蛮不讲理,如探进一口绝妙幽泉,清冽干净的泉水比玫瑰花还要芬芳,汁水丰盈,软舌滑腻,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甚至把红艳艳的舌头都拖了出去,在唇外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

男人炽热的喘息声喷洒在脸庞上,越烧越烈,校草感觉头晕目眩,两片染红的唇瓣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粗舌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粗糙大掌在光洁玉白的身子上到处抚摸,如同无比粗糙的砂纸摩擦着锈剑,所过之处都是火辣辣的。

在校草越来越眩晕的时候,李虔诚终于放过了校草的唇舌,滑向雪细颈子,粗糙舌苔上下舔弄着校草圆润凸起的喉结,粗声粗气问:

“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

雪细的脖子高高仰起如白天鹅引吭高歌,喉结脆弱地滑动,校草从未跟人这样亲近过。

从小到大,身子的缘故不喜与人亲近,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发誓长大了要么当科学家为国铸剑,要么从军保家卫国,习惯了独来独往,对结婚不感兴趣,脑子清醒且有病。

如今半路杀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奸了他,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上了他,没有感情,仅仅是做过爱的关系,就算是在虚假的梦里,校草也说不出来“喜欢”两个字。

李虔诚又追问:

“……我这样对你,会觉得讨厌么?”

双腿间那朵畸形的女花包裹着男人阴茎,流出晶莹湿黏的清液。

与初次被奸淫的痛苦不同,粉穴极为鲜明地描摹出陌生男人的阴茎形状,异常粗大、勇猛,阳刚精悍,似烈火骄阳,烧得女穴情不自禁地饥渴起来。

嫩穴中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淫肉亲吻着大阴茎,火辣辣的快感呼然暴涨,随着血液遍布全身。

校草面容薄红,一身皎白肤色浮现出浅浅粉红,潮粉片片,迎着月光、映着玫瑰花田,如同油画中一笔活色生香的艳色。他似难以启齿一般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说:

“……不讨厌,舒服……很舒服……”

李虔诚眉开眼笑,喉间越发干渴了,呼出炽热的火:“宝宝,你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我也以为你是个性冷淡。原来我是看错了,你是小骚猫啊!”

“呵~”

校草无话可说的时候,就会冷笑。

噗嗤噗嗤

粗硬如铁的大阴茎如楔子重重凿进穴内,是如此契合,没有半点儿缝隙。紧窄柔滑的内壁蠕动,花穴深处如洪水开闸一般奔出汹涌至极的快感,黏湿水声不绝于耳,又快又凶,是从未听过的淫秽。

雄腰撞击玉跨,疾风骤雨般的捣干一举贯穿花穴,滚烫饱满的大龟头如蟒头一般狰狞鲜活,似长了尖尖獠牙,咬住花穴深处的骚心不放,软白丰盈的屁股起起落落,噗嗤噗嗤打桩似的,纤秀玉白的身子上下颠簸,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只见二人交合处水乳黏连,艳屄淫水如潮,紫红色的大阴茎分量十足,威风凛凛,似出鞘宝刀在盛开的脂红色花瓣间穿梭,两片红艳艳的花唇夹紧粗壮如蟒的茎身不放。

“……啊啊……叔叔……太快了……”

噼里啪啦的肏干拍打着玉白纤秀的身子,尖锐的快感呼啸而来,两条雪白长腿圈住李虔诚神勇无比的雄腰,猛听一声颤颤巍巍的软吟,校草又飞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肥软白腻的翘臀跌回沙发上,被奸得玉体生花。

肌肤莹莹,香汗涔涔,汩汩淫水沿着雪白紧致的腿根流下,少年纯净的青春气息混入了淫秽,像是从高高在上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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