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闹,毫无怨言。”
“罚?”彭一年冷冷地笑,“怎么罚?”
“怎么罚都行……”区可然把双手背在身后,“捆我……也行。”
玩得真花啊!彭一年酸涩地想,难怪区可然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敢情都是这样玩出来的?!
好啊,那就玩个痛快,把季明对你做过的统统玩一遍!
彭一年躬身捡起地上的睡裤,柔软、够长,二话不说就往区可然手腕上缠。区可然吃痛也忍着,紧闭的唇线里,只有在实在忍受不住时才偶尔发出一声低哼。
彭一年认真地捆住那双手,捆完还不忘拉紧,再打上死结。他抬眸观察区可然的表情,痛苦中带着羞涩,双颊飞红,眼含春露,说不尽的销魂。
双手被反绑,身体比平时更容易失衡,彭一年只需轻轻推上一把,区可然便往前趔趄好几步。彭一年跟找到了乐子似的,就这么推推搡搡,把区可然推进房间。
身体离开了冰冷的瓷砖,落入了柔软舒适的床。这种舒适感立刻蔓延向四肢百骸,将催情药物加速扩散至每一根神经末梢。
药物起效已达两个多小时,区可然至今只得到过一次不太像样的疏解,身体几乎到了忍受的极限。
他倒在床上挣扎,只觉天旋地转,天花板忽高忽低,墙壁像哈哈镜一样扭曲变形,整个房间好似随时会坍塌砸到自己脸上一样。
欲望在双腿根部膨胀、再膨胀,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只剩下发泄性欲一种念想。
他一层又一层地反复出汗,每一寸肌肤都湿透了,身体因为过于隐忍而战栗不断,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季明……救救我……季明……帮帮我……”
彭一年跟着上了床,听清了区可然的低喃后,愤怒地撬开他的嘴,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根胡言乱语的舌头。
区可然也顾不上喃喃自语了,把两根手指当成阴茎,卖力地吮吸,吸得啧啧有声。
操……操!
彭一年彻底抛弃了惩罚戏弄的念头,抬起区可然一条腿就肏了进去。
“啊——”
区可然发出一声长叹,在紧随而至的肏干下阵阵发抖,不住痉挛。后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敏感,穴肉疯狂地嘬吸着阴茎,蠕动抱紧。
“嗯……呃……”彭一年也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吞没,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叹息。
彭一年觉得以前那些天真的想法简直弱爆了,什么狗屁陪伴,什么隐忍蛰伏,鬼用没有!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都是骗人的鬼话!
还不是被季明横插一脚捷足先登?
还不是被季明调教得千依百顺?!
上他,弄他,干他,这才算真正地爱过,这才是彻底地拥有。
看着身下这个浪叫连连的区可然,彭一年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大错特错。如果,六年前他就大胆表白……如果,六年前他就软硬兼施把这口淫穴肏满,那也许……也许此时区可然嘴里喊的就是“彭一年”这三个字!
“呃啊……太深了……受不了了……慢点,轻点……季%¥!!”
彭一年适时地堵住了区可然的嘴,不许对方再喊这两个字。两根手指撩拨着湿滑的舌,舌头便像一尾狡猾的鱼,绕着指尖躞蹀游弋。
口腔温软,像下面那口淫穴一样,卖力地讨好着上面的征伐者。
区可然的呻吟变成呜呜的叫唤,亮晶晶的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和眼角那道生理性泪痕彼此呼应,共同勾勒出主人淫靡放浪的痕迹。
颠来倒去地征伐了许久,甬道的绞咬骤然变得凶猛起来,彭一年隐隐觉得身下的人要到了,于是抽出手指,双手撑在区可然身体两侧,压制着强烈的射精欲望,愈加奋力地顶撞开凿。
区可然昂着脖子,手指脚趾都紧紧地蜷起,从头到脚都蓄势待发。
“嗯啊……要来了……我不行了……啊啊……季唔唔唔!”
彭一年用嘴堵住区可然的唇,两人吻在一处,也高潮在一处。
……
做完所有清洁,彭一年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伸手去搂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区可然。
慵懒猫咪一般的区可然动了动身子,顺势滑入彭一年怀里,眼睛没有睁开,嘴却呢呢喃喃。
彭一年纠结地轻拥着怀里的人,指尖轻轻梳理对方的青丝,又爱又恨,欲舍难分。
“别再丢下我,季明……我后悔了,我离不开你……”
彭一年把耳朵凑近了去听区可然的呓语,轻抚着头发的手指便顿住了。
已经接受了整晚重创的彭一年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麻木了的,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季明这两个字,他在区可然嘴里每听一遍就心痛一遍。
一晌贪欢,我从始至终不过是季明的替身而已,如若等他醒来见到的是我这张脸,一定会崩溃的。
想到这里,彭一年不舍地摸了摸眼前这张柔和的睡颜,将一个浅浅的吻印在额上,起身下床,走出这间承载着他有生以来最大幸福与最深痛苦的屋子。
x-base某间包厢内,没能如愿以偿的翟子浪叼着烟,对美女的投怀送抱熟视无睹,兴致缺缺。
送上门的肥肉都没吃到,这让翟公子心情十分郁闷。
但他似乎没有多少时间郁闷,因为很快,三辆黑色轿车在酒吧门口停住,十名黑衣保镖依次下车,闷不啃声地走进x-base,直奔翟子浪所在房间。
为首一人抬腿踹开了包厢房门,十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人鱼贯而入,整整齐齐地贴墙立定。
嘻笑喧闹骤然停止,包厢内二三十号年轻男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翟子浪也很错愕,心说自己最近也没做什么嗑药赌博之类的坏事,怎么搞得跟扫黄打非现场似的,阵仗怪唬人的。
随即他想起来自己才是这里的老大,自家场地他怕个毛线?于是趾高气昂地站起来,走到为首的黑衣人面前,往对方皮鞋上掸了掸烟灰,气势汹汹地质问:
“谁让你们来的?啊?知道这什么地方吗?啊?!”
黑衣人默不啃声,好像根本看不见这个跳梁小丑。翟子浪被拂了面子,叫嚣更甚。
“这什么地方?”一个淡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翟子浪循声看去,原来是老熟人。
操了,难道自己给区可然下药的事这么快就露馅儿了?翟子浪警惕地盯着季明,思索片刻,皮笑肉不笑地说:“原来是季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季明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向沙发,坐下,漫不经心地交叠起双腿。
“这什么地方?小翟总,您还没回答我呢?”
翟子浪的老子翟逍至今仍活跃在商界,所以生意场上一般称呼翟逍为翟总,翟子浪自然就是小翟总。
季明用的是敬词,但上位者的压迫感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四个字——来着不善。
这么多熟人看着呢,翟子浪自然不能认怂,只能硬着头皮说:“季总不会不知道吧?这是老弟我的场子啊。”
“哦?那就好办了。”季明勾了勾嘴角,顺着翟子浪的话说:“翟老弟啊,我有个朋友在你场子里喝酒,好像喝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你说说看,这事情如何处理啊?”
再迟钝的人也听出来了,季明这是向翟子浪兴师问罪来了。在场众人多少都是听说过季、翟二人不和传闻的,虽不知眼下事情的原委,但也能料想今晚必定不能善了。
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