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彻底地拥有。
看着身下这个浪叫连连的区可然,彭一年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大错特错。如果,六年前他就大胆表白……如果,六年前他就软硬兼施把这口淫穴肏满,那也许……也许此时区可然嘴里喊的就是“彭一年”这三个字!
“呃啊……太深了……受不了了……慢点,轻点……季%¥!!”
彭一年适时地堵住了区可然的嘴,不许对方再喊这两个字。两根手指撩拨着湿滑的舌,舌头便像一尾狡猾的鱼,绕着指尖躞蹀游弋。
口腔温软,像下面那口淫穴一样,卖力地讨好着上面的征伐者。
区可然的呻吟变成呜呜的叫唤,亮晶晶的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和眼角那道生理性泪痕彼此呼应,共同勾勒出主人淫靡放浪的痕迹。
颠来倒去地征伐了许久,甬道的绞咬骤然变得凶猛起来,彭一年隐隐觉得身下的人要到了,于是抽出手指,双手撑在区可然身体两侧,压制着强烈的射精欲望,愈加奋力地顶撞开凿。
区可然昂着脖子,手指脚趾都紧紧地蜷起,从头到脚都蓄势待发。
“嗯啊……要来了……我不行了……啊啊……季唔唔唔!”
彭一年用嘴堵住区可然的唇,两人吻在一处,也高潮在一处。
……
做完所有清洁,彭一年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伸手去搂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区可然。
慵懒猫咪一般的区可然动了动身子,顺势滑入彭一年怀里,眼睛没有睁开,嘴却呢呢喃喃。
彭一年纠结地轻拥着怀里的人,指尖轻轻梳理对方的青丝,又爱又恨,欲舍难分。
“别再丢下我,季明……我后悔了,我离不开你……”
彭一年把耳朵凑近了去听区可然的呓语,轻抚着头发的手指便顿住了。
已经接受了整晚重创的彭一年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麻木了的,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季明这两个字,他在区可然嘴里每听一遍就心痛一遍。
一晌贪欢,我从始至终不过是季明的替身而已,如若等他醒来见到的是我这张脸,一定会崩溃的。
想到这里,彭一年不舍地摸了摸眼前这张柔和的睡颜,将一个浅浅的吻印在额上,起身下床,走出这间承载着他有生以来最大幸福与最深痛苦的屋子。
x-base某间包厢内,没能如愿以偿的翟子浪叼着烟,对美女的投怀送抱熟视无睹,兴致缺缺。
送上门的肥肉都没吃到,这让翟公子心情十分郁闷。
但他似乎没有多少时间郁闷,因为很快,三辆黑色轿车在酒吧门口停住,十名黑衣保镖依次下车,闷不啃声地走进x-base,直奔翟子浪所在房间。
为首一人抬腿踹开了包厢房门,十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人鱼贯而入,整整齐齐地贴墙立定。
嘻笑喧闹骤然停止,包厢内二三十号年轻男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翟子浪也很错愕,心说自己最近也没做什么嗑药赌博之类的坏事,怎么搞得跟扫黄打非现场似的,阵仗怪唬人的。
随即他想起来自己才是这里的老大,自家场地他怕个毛线?于是趾高气昂地站起来,走到为首的黑衣人面前,往对方皮鞋上掸了掸烟灰,气势汹汹地质问:
“谁让你们来的?啊?知道这什么地方吗?啊?!”
黑衣人默不啃声,好像根本看不见这个跳梁小丑。翟子浪被拂了面子,叫嚣更甚。
“这什么地方?”一个淡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翟子浪循声看去,原来是老熟人。
操了,难道自己给区可然下药的事这么快就露馅儿了?翟子浪警惕地盯着季明,思索片刻,皮笑肉不笑地说:“原来是季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季明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向沙发,坐下,漫不经心地交叠起双腿。
“这什么地方?小翟总,您还没回答我呢?”
翟子浪的老子翟逍至今仍活跃在商界,所以生意场上一般称呼翟逍为翟总,翟子浪自然就是小翟总。
季明用的是敬词,但上位者的压迫感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四个字——来着不善。
这么多熟人看着呢,翟子浪自然不能认怂,只能硬着头皮说:“季总不会不知道吧?这是老弟我的场子啊。”
“哦?那就好办了。”季明勾了勾嘴角,顺着翟子浪的话说:“翟老弟啊,我有个朋友在你场子里喝酒,好像喝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你说说看,这事情如何处理啊?”
再迟钝的人也听出来了,季明这是向翟子浪兴师问罪来了。在场众人多少都是听说过季、翟二人不和传闻的,虽不知眼下事情的原委,但也能料想今晚必定不能善了。
有个胆小怕事的小声说:“不好意思,我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紧接着又有第二个人找借口开溜。
季明冲门边的两名保镖挥了挥手,那二人身形微晃,把包厢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所有人都心中悚然,但碍于季明的声威,没人敢做那只率先发出抗议的出头鸟。
“诸位,我无意为难你们。不过是跟小翟总探讨探讨问题,请大家做个见证而已。”季明说。
翟子浪见对方三言两语就让自己这帮酒肉朋友倒了戈,心中把这群没种的富二代骂了个遍,又挤出个笑脸,说:
“季总啊,我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实在不知道哪位是你朋友。如果真是怠慢了这位朋友……”
“翟子浪,”季明打断道,语气里隐隐透出股子不耐烦,“别兜圈子,今晚发生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我现在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破你的丑事,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
众人听到这话,不禁开始暗自揣测甚至窃窃私语,刚才还一个个惴惴不安,此刻都已经换上了吃瓜看戏的表情。
翟子浪脸都绿了,季明看似给他留面子什么都没说,但实则比直说了好不到哪儿去。
季明又到:“小翟总啊,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往前看,探讨探讨这事情怎么善后,解决完问题你们该吃吃该喝喝,我绝不叨扰。”
翟子浪咬咬牙:“你想怎么解决?”
季明随手取了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环,走到翟子浪跟前,“我朋友喝了不干净的酒,你当着我的面喝一杯、道声歉就是了。”
翟子浪没有多想,伸手去接酒,却见季明手腕一抖,把啤酒倒在了地上。明黄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摊开,兀自冒着泡泡。
季明笑了笑,吝啬地吐出一个字:“请。”
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季明固然高不可攀,但对家是翟子浪、翟家独子,他爹好歹也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让翟子浪当众跪地舔酒,这……未免太狠了点。
翟子浪拳头攥得死紧,身体也因为怒不可遏而发着抖,他忽地发出一声怒吼:“季明我操你妈!”
包厢门被暴力撞开,呼啦啦冲进一大帮子人,皆是身着统一制服的强壮大汉,瞬间把宽敞的包厢挤得满满当当,与季明的黑衣保镖呈对峙之势。
翟子浪不是何时通知了手下,把整间酒吧的安保人员都搬过来救驾了。
“还愣着干嘛!上啊!”翟子浪吼道。
话音未落,包厢里两拨人便打了起来。刚才还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的富二代们抱头鼠窜,离门近的率先冲了出去保住小命一条,跑得慢的莫名其妙就被误伤,滚到角落里瑟瑟发抖。
保安虽然人多势众,但终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