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伤害你的是我,被惩罚的也应该是我,”
“不是用我的错来惩罚你自己。”
啪的一声,一声极为清脆响亮的巴掌。
“说够了没有,”
裴修的脸上赫然出现了巴掌印,舔了舔唇角,“这才对了。”
余舒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他们的错为什么他要退团。
啪的一声,余舒看着就牙痒痒,抬手再给了一巴掌,一字一句地说着:“强、奸、犯。”
裴修的笑意愈发明显。
看着这架势,余舒是同意了。
“打疼了没有,”谢景铄还是一派散漫的状态,主动地揉着余舒的手。
余舒想把手抽回来,发现怎么也抽不动。
谢景铄骨节分明的大手拢着,细细地在余舒的手心里摩挲,指尖勾着余舒的手心。
骚狐狸。
余舒觉得谢景铄毛茸茸的大尾巴都快扑朔到他眼前了,不要脸。
谢景铄极为厚脸皮地十指相扣,快速地在余舒脸上亲了一口,余舒来不及反应,就只听到一声相当响亮的啵唧声。
脸颊上转瞬即逝的湿热。
热情得不可思议,邢越的睫毛扑朔地动了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来吃饭了,小乖,”郑女士在外头叫着。
“哟,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余咏思抬了抬老花镜,看着俊朗的年轻小伙,脸上挂着笑。
“叔叔好,”谢景铄率先应道。
这一顿饭吃得余舒不上不下,郑女士相当自然地夹了片鱼肉放在余舒的碗里,“多吃点,长个儿。”
余舒脸上挂不住,偷偷喊了声,“妈。”
谢景铄故意地夹了块肉,“肉比牛奶有营养。”
余舒重新回到大众视线,消息一放出,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有人认为是不是故意吊着胃口,“热搜买的吧,一点点小事能不能就上热搜。”
但更多人是善意的。
余舒没有去在意网上的种种言论,他和队友现在正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虽然没有再动手动脚,但是未免也太熟稔了。
余舒看着谢景铄自然而然地接过他剩着一半的三明治,一边大口朵颐,一边说着,“下次可以再多加点酱。”
余舒默默地站了起来。
“喂,叔叔,我是小裴,我给您寄了点东西……”
余舒习以为常地看着裴修熟络地打着电话。
就连邢越,都驾轻就熟地揉着他的腰,余舒练了几年的舞,腰经年累月地有些劳损。
邢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后,就开始娴熟地帮着揉腰,把着柔韧的一节腰肢。
余舒突然有种错觉,他们好像相处了很久。
很亲昵,但同时也不会太过分,清楚地踩着余舒的边线,像是潜移默化中,余舒慢慢适应了他们的存在。
“紧张吗?”
余舒看着舞台下人头攒动,兴奋得眼睛发亮,摇了摇头,看向邢越,“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舞台,现在他终于有资格站在上面。
三人看得有些动容,幸好,这是他们陪着余舒一起走过来的路。
“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当下最具实力的当红男团!这一年中,他们为了我们呈现了无数次精彩的舞台!他们一路走来有无数掌声与鲜花,荆棘与坎坷。”
“但在现在让我们恭喜他们,最具影响力男团we!实至名归!”
当时的场景,后来余舒有些忘了,但那天的日记里清楚地记着:
手脚是软的,眼眶是发热的,当舞台上的那束光打在我身上时,那一刻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当余舒捧着奖杯,将它高高举起时,场下的欢呼声淹没了场馆。
颁奖活动刚刚结束,余舒捧着奖杯,坐在保姆车后座,像讨奖励的小孩,不停地把奖杯往三人面前凑。
“这是我们的,”
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手心有些发热,嫩白的手被轻易地包拢住。
裴修笑着点了点头,“是我们的。”
谢景铄可放肆大胆多了,抵着余舒的唇,啵唧地亲了一口,“现在真实了吧。”
余舒的眼眶有些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邢越笑着,“刚刚在台上获奖感言都没哭呢。”
谢景铄顺着棍子往上爬,狡黠的狐狸眼眨了眨,“有没有什么奖励?”
余舒不知道事情最后会演变成这样,裤子被轻易地扒了下来,妆容还没卸,眼尾上还带着珠光闪闪的亮片。
漂亮死了。
谢景铄不停地舔舐着余舒的唇瓣,把唇珠含得湿润润的。
连呻吟喘息都被全部吞咽下去。
胸口被拢着,贫瘠的乳肉聚拢在宽大的手掌,不停地揉搓,指腹捻着粉奶头。
余舒弓起身来,白皙纤薄的身体被紧紧包围在男人中间,胸口不断地起伏。
“啊啊……”
余舒叫了一声,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插进了小穴,时重时轻地碾着肉壁,淫汁开始泛滥,滴答滴答地顺着指骨滴在床上。
被压在床上的青年仰着头,身体不自觉地发软,雪白颤抖的皮肤开始泛红。
紧紧湿热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强势地碾进,敏感的肠壁被碾弄得抽搐,湿哒哒的液体喷出。
“骚死了,”
裴修骂了一句,“屁股是不是想吃鸡巴?”
眼泪欲掉不掉地挂在眼尾,胸膛被揉红了,薄薄的乳肉粉嫩,奶头捻得红肿涩情地镶嵌在乳肉上。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湿热的穴口被暴露出来。
暴露在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目光里,“唔……”
肉棒一下下猛插着淫汁泛滥的小穴,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出水渍。
余舒舒服得乱颤,直到受不住从前列腺蔓延上来的快感,突然一抖,“啊啊,”翕张的马眼射出精液。
“操,”谢景铄忍不住了,一边低头疯狂地亲着,一边抓着余舒的手,用柔软的手心打着手枪。
余舒的身体被掰到最大,穴口紧紧地收缩,被刺激得身体一抖一抖。
糜烂的淫水滴在床上,肉棒噗嗤噗嗤地撞着,青年的身体被肏干得发抖。
余舒的眼泪被舔掉了,余舒看着邢越,胯下隆起一个巨大的轮廓。
裴修看了一眼邢越,手指摸着湿滑喷水的小穴,“阿越也想进来,小乖是不是要贡献出小逼?”
在床上被喊着小乖,余舒羞耻得发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揉着穴口,努力地让穴口再放松一点。
余舒听着身下发出的黏腻水声,粘连出透明的银丝滴在床单上,余舒偏过头,逃避地不敢面对。
裴修手指挤压小穴发出的声音更大了,细腻的水声从穴里发出,噗嗤噗嗤,任谁都能知道敏感的肉穴正在经历着什么。
啊……
身体忍不住地挺高,湿洇洇的小穴被肏成一个圆圆的肉洞,粗长紫红的肉棒不停地贯穿,柱身被喷得濡湿。
湿哒哒的小穴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嗬啊,”余舒发着抖,邢越硬挺滚烫的阴茎顶在穴口。
身体像张开的性欲容器,容纳吞吐着粗长狰狞的肉器。
唔……
白嫩透粉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充盈得每一处都被阴茎狠狠顶到,尖锐的高潮铺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