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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T批滚烫糙舌猛JX碾烂s蒂嗦弄s水肿红花蒂抽搐失漏尿(9 / 10)

发红,胸口发闷,险些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

他似乎无法接受这种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口的,待到缓了片刻,心态平稳后,他又再次在心中怨毒地暗骂:凌宸,你这个狗杂种,你怎么没被乱剑砍死,被七十二道天雷劈死?!

当然,凌宸可听不到闵宴迟心里的想法,他思索片刻,皱了皱眉,故意说道:“可是……宝贝,你不把我的鸡巴舔湿了,一会儿挨操的时候会疼的,老公心疼。”

“……”

他这话,实在是让闵宴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他刚刚刻意伪装出的那副完美面具也裂了道口子,心中羞耻,面颊发烫。

片刻后,他终于按捺不住,破口大骂道:“死杂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假惺惺,恶心死了!禽兽,贱人,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干你的血,剁碎你身上的肉!”

“嗯?”

“我们小迟怎么不继续装了?”

凌宸声音从容,一张天神般俊美的容颜似笑非笑:“亏我刚刚还夸你这婊子城府深,怎么这才装了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

闵宴迟扭过头去,双眼血红:“你杀了我吧。”

凌宸听了这话,似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下一秒,他单手死死掐住闵宴迟的脖子,声音淡然:“贱婊子,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男人常年练剑,手劲很大。

凌宸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掌,将双性魔修纤细白嫩的脖颈握在自己手心里,愈拢愈紧。

男人甚至有意施了一些渡劫期巅峰的威压,让闵宴迟根本无法反抗。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手下的皮肤触感柔软、细腻,曲曲折折蜿蜒着的青色血管在弹跳,动脉中的血液正在凝固。

这种掌管与定夺其他人生杀大权的感觉很好。

他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闵宴迟从这个世界上,轻而易举地抹杀掉。

闵宴迟一开始还有力气红着眼瞪他,骂他,不停地咳嗽,四肢胡乱地摆动。

但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被抽干了养分的花朵,苍白、无力。

他的生命力在逐渐消失。

就当闵宴迟的呼吸即将消失,真的要被凌宸掐死的前一秒钟,男人这才松开手,将满脸惨白、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闵宴迟搂在怀里,凑在双性魔修的耳边,温柔地问道:“小迟,痛吗?”

“宝宝,可以原谅我吗?”

“对不起,小迟,老公不是故意的。”

凌宸的语气轻飘飘的,甚至还带着点儿微不可查的笑意,根本就丝毫没有任何悔过的意味。

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闵宴迟大脑缺氧,晕晕乎乎,听不甚清楚。

“咳、咳咳……”

闵宴迟呼吸紊乱,苍白的面颊被冷汗浸湿,满脸劫后余生的狼狈。

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一旁的凌宸则是将他抱在怀里,温柔耐心地,像是帮婴儿顺气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男人磁性且好听的声音中似乎带了点儿埋怨:“我也舍不得惩罚小迟,都是小迟不乖,总惹老公生气。”

“咳咳、凌宸,你……”

闵宴迟想要骂些什么,但是语言在此刻全部变得苍白。

就在刚刚,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凌宸杀了他,就如同杀死一只鸡一样简单。

凌宸是整个三界中唯一修为突破渡劫期的大能,无论他想杀谁,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那人的命,砍瓜切菜一样。

他的命对凌宸来说,根本就不值钱。

濒死的感觉很可怕,大脑充血,嗓子干哑,氧气一点一点被抽走,整个灵魂都变得飘飘然。

经历了这件事情后,闵宴迟才意识到……

——他想活着。

想活着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他经历了这么多,他还不想死。

闵宴迟先是被凡间的亲生父母遗弃,再到被散修认养。

后来,他又因为这畸形的双性身子,让那便宜散修师父动了歪心思,想要占据他,将他制成双修的炉鼎。

他偷了师父的法宝,一路逃命似的来到凌渊阁。

恰逢那时凌渊阁在招收新弟子,他这三灵根的资质,说好不好,说差不差,不至于入了修真界第一宗派的眼,但倒也不至于将他轰赶出去。

他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兢兢业业做了数十年下人,期间,也因为雌雄莫辨的容貌遭受了不少羞辱与污蔑。哪怕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也会有人高高在上地耻笑他,讥讽他,就仿佛他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脏臭垃圾。

明明那个时候……他都可以忍耐下来,为什么现在只是被凌宸一个人侮辱,他反倒却受不了了呢?

闵宴迟还记得,在某次秘境开启时,他费劲千辛万苦,豁出一条命来,才从异兽巢穴中窃来了一瓶洗髓液,将自己的水灵根彻底摘除,只留下火、金双灵根。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三灵根的庸才,杂灵根的废物。而是双灵根的修真翘楚。没有人可以再瞧不起他。

闵宴迟对其他人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用洗髓液硬生生洗掉自己体内灵根的感觉并不好受。

那感觉,仿佛割其肉,伤其骨,削其髓,钻其心,吮其血。

他疼得说不出话,冷汗直冒,疼,太疼了,像是用锯子活生生凿开他的身体,将他的内脏鲜血淋漓地剥离。

这期间,他在下人与仆役专属的阴暗房间内躺尸了大半年。

可笑的是,没人来看望他,也没人在意他。

他向来便是这样,他的这条贱命,不过是一介蜉蝣,一根野草,没了就没了,死了就死了。

正如同数十年前,他被凡间的父母舍弃,被散修师父蔑视,再到被凌渊阁众内门弟子讥讽耻笑。

他没有归宿,没有家人,没有友人,没有任何一切可以称之为“羁绊”的东西。

闵宴迟与光鲜亮丽的凌渊阁格格不入。

当然,修真之人最忌讳动情。他既无羁绊,自然也就无情。

这倒是让他的修行速度加快了不少。可是,闵宴迟发现,无论他怎样努力,怎样勤奋,怎样日复一日地修行……

他都始终追不上像是凌宸那样的天才。

哪怕他硬生生摘除了自己体内的一道灵根,哪怕他朝夕不倦地修炼,他都无法追赶上凌宸那种万人瞩目、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

他对凌宸的感情很复杂。

他将凌宸视作宿敌,仇人,死对头。

可是……那人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

那人只是区区一句话,便让他堕了魔。

事实上,凌宸好像也没做什么,他作为宗主,管理着门派中几千、乃至几万的弟子,怎么可能将所有人的名字全都一一牢记?

可是,闵宴迟却将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阴暗地转移到了凌宸的身上。

闵宴迟的逻辑很怪,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凌宸这样的天才存在,所以才衬得他这样的人,像是个垃圾。

他并无友人,自然没人纠正他这样阴暗悖谬的逻辑。

后来,这扭曲的观念愈演愈烈,他恨凌宸,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咳咳……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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