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左行云喷洒的精液。
“啊!”花笙瞬间清醒,他蹭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张开发软的大腿露出一片狼藉的花穴,颤抖着手指抹去精液。
左行云刚经历过射精的爽意还情潮还久久退去,又看到花笙惊慌失措的眼神,他有些不知所措,后撤了一步,鸡巴顶端还残留着白浊,“花笙……”
花笙从床上滑了下去,跪坐在地上,不断用手抹去花穴的精液,抹着抹着,手指突然触到了一个胶制品,是原先戴在左行云肉棒上的安全套。
他瞪大了眼睛,两根手指拈住安全套的一角向外扯了出来。
安全套内倒是没有一滴精液,湿嗒嗒的全是花笙自己分泌出的淫水,甚至他扯出小穴的那一刻,还溅起了几滴粘稠晶莹的液体。
“花笙,我……”左行云想解释两句,“我没有射进去,我拔出来了……”
花笙靠着床跪坐在地上,一尘不染的地毯上沾着左行云的精液,他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从左行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蓬松的卷毛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肩膀,花笙此刻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似的,一言不发。
左行云心下一沉,连忙蹲下去,急忙道歉,“对不起,花笙,我不是故意的……让你难过了。”
花笙头垂得更低了,额前的卷毛搭拉下来,遮住他的眼睛,左行云看见他鼻尖泛红,半张的嘴唇不停抖动,他深知自己闯大祸了。
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内疚道,“花笙……你看看我,我刚才没有在里面射,对不起,不该射在你身上的,是我太过分了……”
花笙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
左行云一怔,语气更加着急,他双手捧住花笙的脸,手心接触他脸颊的一刻,摸到一片湿润,“啊,花笙,对不起,你别哭……”
他紧紧拥住花笙,不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液,“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的。”
花笙骂他一顿打他一顿他都没有怨言,他最怕花笙这样,默默的流眼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是对于花笙来说,从小就在优渥的环境里娇养的,被人操了还射在小穴上……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委屈。
他听见花笙的呜咽,左行云的心都要被他哭化了,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揉着他的头,柔声细语地安慰,“对不起,不哭了花笙,你打我,骂我吧,你这样哭我也难过,花笙,对不起……”
花笙陷进左行云的颈窝,左行云有种拥抱猫咪的奇异感觉,他收紧了手臂,不断啄吻着他的后颈,一声又一声地道歉,“对不起,花笙,我错了,花笙,小花生,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花笙潮湿软嫩的花穴。
“嘭!”
花笙突然用力捶打左行云的背,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滴在左行云赤裸的上身,他声线软弱又气愤无比,狠狠骂了一句,“……混蛋。”
所幸有回应,左行云忙不迭地应着,“是,我是混蛋,对不起小花笙。”
“说了不让你射在里面……”
“没有射在里面,花笙,在外面射的。”左行云赶紧解释,“拔出来的时候套掉了,但是我没有射,我……”
“我跟你说的话,你从来不听……”
“对不起,我听话,我以后一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还顶嘴!”花笙再次重捶他的背,“我要把你那玩意切了!”
“好。”左行云一口答应,“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谁要你这个穷书生死变态的命,我讨厌你!”花笙骂道,与他划清界限,“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
听到他这样说多半是正常了,他就怕花笙不理他,害怕自己贪图一时的性爱却失去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射在花笙的花穴上了,此时他心里一万个后悔,满脑子都是花笙沉默流泪的委屈模样。
“花笙,不要讨厌我,我爱你。”左行云直白地说,“是我缺乏自制力,一时控制不住,情不自禁……”
”闭嘴,我不想看到你,你现在赶紧给我滚。”花笙气愤地打断他。
左行云声音一断,犹豫了一下,随机失落地应了一声,“好。”
感觉到面前人收了力气,花笙撑在左行云的胸膛一跳,弹开老远。左行云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花笙的身上,欲言又止。
如果花笙因此讨厌他再也不跟他说话,那么他下半辈子最后悔的将会是这一件事,也许午夜梦醒的时候也会想到这件事而失眠。
他的眼神闪烁,暗淡下去。
花笙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一条新内裤,啪的一下打在左行云的头上。
“不能让你白欺负我,你他妈今天不准走,给我把家收拾干净了先。”
左行云拿着内裤,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赏给你的,洗完澡不至于挂空挡吧。”花笙嘴里没句好话,“把你那脏兮兮的内裤给我扔了,内裤边边都洗得发白了,一股穷酸模样。”
左行云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内裤。
“还有你可别想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老子进去洗澡,出来看不见家里干干净净或者说是你人跑了,你等着吧,我后面不找一群人把你揍死你!”他扬起拳头,威胁道,“我花家想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最好认清楚你自己的立场,别以为睡了我就能蹬鼻子上脸了。”
左行云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刚说的话,听见了吗?”
左行云愣愣点头。
“哼,听见了就好。”花笙威胁完也不愿多说,抓起换洗衣服就往浴室里跑,关门前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再次回头,转过来骂了一句,“死畜牲!你给老子等着!”
……
在花笙洗澡的这半个小时之中,左行云在门外坐立难安,他先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再把被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间打扫了一遍,他的心里难言喻的亢奋,同时又忐忑不安。
花笙出来的时候会对他说什么,会有什么表情,面对他刚刚那些话是讨厌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味……
他的心率始终没有降下来,满脑子都是和花笙翻云覆雨做爱的场景,整个过程十分的漫长而舒爽,直到最后射精那一刻达到性欲最高的顶峰,他从未有过如此愉悦极乐的时刻。
甚至他觉得,如果在那一刻死去也无憾了,能拥有花笙,对他来说足够抵消他前些年来受的所有苦难了。
他就站在浴室的门边,听着花笙在里面洗澡,水流稀里哗啦的声音,他闭了闭眼,想到刚才花笙流泪的样子,心里五味陈杂。
他听到门边的狗又呜呜了几声,左行云打开了卧室的门。
一开门,两个毛茸茸的庞大身躯就倒在他的脚边。
他低头一看是花笙养的那只边牧和拉布拉多。
边牧最先反应过来,看见陌生人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对着他凶狠的狂肺,“汪汪汪汪汪汪!”
白猪的表现却与之相反,摇头摆尾的在他腿边蹭来蹭去,嘤嘤地撒娇。
左行云垂眸看了边牧一眼,边牧被他眼神的气势所压倒,边叫边往后方退,即使自己十分害怕,也不忘发出警告的低吼。
不愧是花笙养出来的狗,性格都和花笙这么像。
想到花笙,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他在拉布拉多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两把,“白珠。”
白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