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肌肤又冰凉无比,在这种痛与乐、冷与热之中,更让他花穴痉挛,精神恍惚。
追逐快感的本能促使他配合左行云的操干,他撅着嫩白湿滑的屁股蛋子,像一个性奴一样摇摇晃晃,如同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一浮不定的小舟,等待着他的是电雨雷光,左行云似乎永远不会疲倦,肉柱沾满淫水在他体内急速打转,每一记都插出阴道里的骚水,把花笙干得满面泪痕,把他的屁股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了,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惨软媚的惨叫,花笙的身体一阵紧绷,花穴本能地极致收缩夹紧肉棒,淫乱不堪的扭屁股,他已被操到了痉挛,花心深处像喷泉一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绵密潮水!
“啊啊啊啊……唔……你、你他妈的……禽兽放,放开……唔……啊啊啊……”
左行云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挺跨运动,将他溅出去的骚水啪得四散飞溅,喷在左行云浓密的阴毛之中,喷在他健硕的腹肌之上,粘稠晶莹的淫水倾泻而下,倒正像是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挂在他艳红的美鲍花穴上。
肥美的屁股被啪到变形,花穴负隅顽抗,以柔嫩的力道制止左行云的凶狠操干,也许是花笙的叫声让他起了爱怜之心,左行云逐渐放缓了动作,松开死死扣住他的手,手掌移到柔软白皙的臀肉上。
“嗯……唔……”花笙气喘吁吁,羞赧难堪地低着头,屁股依旧高高翘起,脆弱又淫荡。
高潮泄精的那一刻,大脑是没有自主意识的,满脑子都是左行云,那双仿佛装进一个宇宙的深邃眼睛,那双符合他刻板印象的冷漠薄唇,以及白皙修长的指节,附着薄薄肌肉的少年身材,以及……那根像是铁打的,永远不会软下去的阴茎。
“唔……呼……”花笙整个上身趴在石柱上,满头大汗,如同刚从前线回来。
不,他所处的,就是战场。
花笙高潮已尽,但左行云依旧没有泄精的迹象,大肉棒上面蚯蚓似的青筋还在突突地弹动。
按照花笙爽完就想提裤子走人的惯性,他应该马上就会推开他。
果不其然,花笙缓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反手抓住左行云的手臂,方才浪荡呻吟过的嗓子现在有些微哑,“行行了……不做了,拔出去。”
他总说左行云拔屌无尽,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爽完就丢的人。他大言不惭,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反正被左行云压着操是他受欺负,他不追究他的过错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对,他要追究!
待他回去重振旗鼓,再带几个小弟来把他打一顿,他决定了,下次一定是成群结队,不能单枪匹马,非得打他一顿,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左行云不想再当花笙的人形按摩棒了,肉棒没后撤半分,黑漆漆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看什么看,你他妈的还不服?”花笙扬了扬拳头,虚张声势道,“快点拔出去,不然我揍你。”
左行云又盯着他看了十秒,随后嘴巴里吐出一个字,“不。”
“不?”花笙感到荒谬,荒谬到可笑,他气极反笑,“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
左行云久久凝视着他,不为所动,铁了心的违抗他的命令,“不行。”
“不行,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啊——操……”花笙气从中来,还来不及酝酿半秒,嘴里的狠话还没放完,就被左行云扣着手拉了回来。
肉棒再一次冲破层层阻碍,直抵花心,插得他骚点之处一阵一阵的冒水,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后入,花笙才高潮过不久,敏感到极致的肉穴怎能抵挡住这种十恶不赦的快感?
他的骂骂咧咧骤然变了个调,张嘴就是嘤嘤啊啊的喘,“嗯啊啊啊……你、我……嗯啊不要……难受……你他妈的……唔……”
他奋力抗争,不断推拒的右手被左行云狠狠捉住,抓得他手腕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圈红痕,他有预感,左行云一定是上了头了。
不行,按照昨天晚上他那种横冲直撞的猛劲,再操下来,他今天晚上一点都回不了家了。
兔子急了也得咬人,更何况左行云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老狐狸。
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
“呜……左行云变态……真没力气了唔……”花笙噙着泪水,可怜兮兮地摇头,“我好冷……好累,我不要这样做了……唔……”
左行云看穿他的伎俩,铁石心肠地说,“只有你爽了,不公平。”
听闻此话,花笙睫毛一抖,豆大的泪珠就砸了下来,他抿起嘴,缓缓咬住下唇,那双又圆又大的杏眼不甚委屈地望着左行云。
是装出来的,可左行云又不忍心了。
他鸡巴硬得发疼,伸手抬起花笙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唔……”花笙快速地眨了好几次眼睛,又没料到左行云猝不及防的强吻动作,只觉得唇上一软,随即就有个更加灵活湿滑的东西钻进嘴里,“嗯……我……”
左行云接吻的技巧一次比一次高超,花笙稍不留神就会被带入他的温柔乡里。
细腻的舌头交织缠绕,分泌唾液的舌尖勾连缠绵,左行云垂眼,神色专注,含住他的舌头温柔吮吸,充满爱意眼神仿佛装满了揉碎的星光,他看着花笙紧闭着但睫毛抖动的双眼,看到微微蹙起的眉头,觉得怎么也亲不够。
他想,为什么人类表达爱的方式如此贫瘠,如果他有尾巴,那么一定会缠着花笙的身体,如果他有翅膀,一定无时无刻不亮在花笙面前。
站立后入的姿势维持了太久,以花笙的弱鸡身体确实支撑不住了,左行云深吻了一会儿就松开了花笙,他缓缓抽出肉棒,嫩肉依旧会本能地吸附住茎身。
左行云向后退去,体温也跟着退却,花笙被操得晕晕乎乎,光溜溜湿漉漉的肉臀在空中颤动,像个摇摇晃晃的布丁。
左行云盯着那不断流水的花穴看。
他是最能直观感受到花笙身体变化的受益者,那道原来嫩白无瑕,只是用手指捏一下阴蒂就会潮吹的敏感的花穴,此刻被他操的阴唇外翻,阴蒂肿大,与粉嫩的美鲍没什么不同。
两相对比,显得那发育不良的瘦小阴茎更加萎靡不振。
“唔……嗯……”花笙已然失声,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点微弱的气音,高潮过后的疲惫感令他双目焕散,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他的头抵在石柱上,转头气喘吁吁地看着左行云,那根不显任何疲色的肉棒被憋屈的挤在安全套里,除了安全套沾上淫水变得水光淋漓之外,没有任何变化。
他妈的,左行云是怪物吧,他都要被榨干了,那狗吊怎么还不射?
花笙无奈地闭上眼睛,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他的身子如释重负地向下滑,“你……不行,我没力气了,你给我给我把裤子穿上……”
花笙跪在自己的裤子上,以一个极其标准的鸭子坐,他也不管这种坐姿娘不娘有不有损他的校霸形象了,唯有这个坐姿,能让被开拓已久的花穴稍微轻松一点。
“唔……嗯……”真是丢脸,明明是来找左行云麻烦的,又被操翻了。
他歇够了,使力站起来,然而鸭子坐这个姿势,做久了两条腿都发麻,他奋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站起来。
花笙回头一看,左行云站在他身后,一回头嘴唇差点碰到他的龟头。
左行云的鸡巴还硬着,翘得老高。
“操!”花笙推开面前的左行云,又开始了熟悉的脏话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