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笙嘴里没好话,不是“他妈的”就是“狗”,“死变态”,“穷书生”……他在左行云身上已经用尽了他的毕生所学,所有的脏话都骂上了。
“狗鸡巴不大。”左行云学着他的语气,冲着他弯了弯眼睛,他享受被花笙辱骂的滋味。
花笙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左行云这种笑。
怎么形容呢,有些俗气的形容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难为花笙空荡荡的脑袋里蹦出这句诗了,可他觉得没有有什么是必这句话更贴切的了。
“你……干嘛学我说话?”花笙呛了两下,一把捂住左行云的眼睛,“闭眼,不许这样看着我……也不许这样对我笑!”
“我……”
“更不许学我说话!”
左行云嘴角动了动,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花笙心扑腾,划得他心痒痒。
左行云实在可恶,不能再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哼,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说坐上来我就坐上来,我才不听你的!”花笙夹紧他的腰,不知死活地用流水的小穴不断蹭左行云硬邦邦的肉棒,“就让你看的见吃不着,把我伺候爽了到时候再一脚把你踢开。”
左行云搂住花笙的背,好不让他掉下来。
花笙稀稀疏疏的阴毛混着淫水在左行云胯下摩擦,激起的瘙痒令他几乎闷哼出声。
他是有一定受虐倾向的,之前和花笙在杂物室里厮混被他打了一拳,爽得他差点当场射精。
如果能边辱骂边打他,还坐在他身上勾引就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左行云的心事,花笙见左行云像块木头没有反应,抬手就在左行云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
“死变态还敢开小差?”花笙扭动屁股,故意用花穴夹紧龟头,“我他妈……夹死你……”
在没有动情的时候,小花基本上是像桃花花瓣的小小两片,而经过淫水润湿后的小穴似乎被泡发了,阴蒂变得异常激动,争着冒头,如同蚌肉露出的小珍珠一般,而阴唇也变得肥厚湿软,跟鲍鱼没什么两样。
粉嫩的,松软的,泥泞的,多汁的。
一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幼嫩小穴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展现在左行云面前,还主动对准他的龟头吸吮。
左行云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向前挺腰,肉棒涨成紫红色,也许是被勒的,也许是被勾引的,总之他觉得鸡巴涨得快要爆炸,急切的想要顺着那个柔软的小缝插进去。
花笙坏心思的拿手揪住了左行云的乳头,恶意地撩拨,“嗯……痒不痒……”
花笙坐在左行云怀里,温温暖暖的像个小火炉,带着生机勃勃的热气,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用食指指腹在左行云乳头上向下轻轻按了按,瞬间,他的胸膛处传来一阵痒意。
花笙抬起头,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痒吗?”
左行云的肉具越发粗大,可碍事的安全套紧紧束缚着,令他的欲望始终达不到高峰,阴茎前端缓缓滑落的淫液都无处安放。
“痒。”左行云如实回答,抓着他的大腿向上托了托,“痒得想操你。”
“哼,你这狂徒……毛都还没长齐。”花笙一口咬上他的下唇,伸出舌头在他滚烫的唇边探了探,将那薄唇舔得水光淋漓,眼里露出狡黠的笑,“痒死你。”
谁说花笙不懂这些,他分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勾引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即使左行云看穿了他的伎俩也不会拆穿,他享受着这种娇嗔的性爱。
“好可怜的狗鸡巴……嗯,夹死你……”
“磨死你……嗯……唔……让你还敢欺负我……”
带着粗硬阴毛的阴户摩擦着左行云的鸡巴和睾丸,花笙分泌的淫水,快把两人的下身浇了个遍,“唔……好滑……好湿……嗯……”
左行云低喘一声,也是被夹得十分不好受,龟头传来的湿热的咬合,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喟叹的闷哼,“唔……花笙,我的小花生……好软的小花生……”
花笙觉得不尽兴,将手伸在两人身体结合处,握住左行云粗壮的茎身试探性地往自己小穴里塞,每当刚陷进半个龟头,他又迅速地抽出来,“唔……不给插……”
他又扭着屁股坐下,美鲍微微开合夹住阴茎,才挤弄了一下,再次抬着屁股抽了出去。
他啃咬着左行云的耳廓,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耳间,故意道,“就是不给插,哼……气死你。”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了,与之前约架小树林的挑衅完全不同。
花笙用小花穴勾引他,明明都脱到一丝不挂了,也没有帮手,在力量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左行云一挺腰就能插进去,他居然表现得洋洋自得,好像笃定左行云不会强行进入一样。
左行云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而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在等着花笙下一次主动吞吃。
果不其然,花笙见左行云没有反应,扬了扬眉,得意洋洋地再次往下一坐,“哼,我就知道你……啊!”
谁知刚吞下了半个龟头,后腰就猝不及防传来一阵的巨大力道,将他整个人往下一拉,花笙重心不稳被迫狠狠坐下去,那肉柱就破开逼仄狭窄的甬道直直往花心里钻!
一阵剧痛袭来,花笙觉得下身像是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钢铁,肉棒带着不可忽视的硬度重重插入,早已软的不成样子的肉穴瞬间被撑到极致,与此同时,撕裂的痛楚扩散开来。
“啊啊啊啊!”花笙迟钝的脑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尖叫着企图挣脱,“我靠我靠我靠,你他妈你干什么?啊……嗯啊……你疯了你!”
左行云的力气比他大,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扣住他的腰用力挺胯,一下一下奋力抽出又坚定顶入。
“啊啊啊……不、不行……”花笙脸上尽是慌乱,他也知道自己这下玩脱了,手忙脚乱地阻止,“啊……唔啊啊……左行云……变态……妈的我靠……唔……”
“嗯啊……啊啊啊啊……好痛……拔出去……真的好痛……”
与普通女孩子相比,花笙的小穴发育的没有那么成熟,洞口更加狭窄,左行云所谓的抽插也只是发生在龟头与小穴入口的摩擦,插得最深的地方也不过莫入了六厘米,大概三分之一的样子。
“唔啊啊……别……不要操……我操……啊啊啊……”花笙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使劲推举着他的胸膛,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在左行云身上用力扑腾,小穴痉挛地抽搐,抗拒左行云的入侵,“不要……呜呜呜……左行云,我……我操……你进去了……不行……不要进去……唔啊啊啊……”
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聪明反被聪明误,前一秒花笙还在趾高气扬地展示自己的支配权,后一秒就被操得吱哇乱叫,而这两者状态转变之中甚至连一丝过度都没有,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了,“呜呜呜……别插了……好深……啊啊啊啊……好痛……要流血了……好痛。”
分明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左行云在听到花笙带着哭腔的痛呼之后,还往外抽了几分,现在陷进去的只有一个饱满圆润的龟头。
左行云细细摩挲花笙的背,圈住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带了一带,“对不起小花笙,我忍不住。”
忍不住插进去,忍不住操他,控制不住的……想将他弄哭、弄坏,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让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的受自己控制。
他承认自己的想法阴暗而变态,他还想把花笙弄成更加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