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眼见他还愣在那边,不由着急,他一边安抚白猪,“好啦好啦,猪猪不跟他一般见识啊,一大把年纪了,别这样,别这样……”
白猪已经13岁了,是条老狗,刚刚窜上来,费了他老大劲,它一个劲喘气,奋力挣脱花笙的怀抱,冲着左行云哼哼唧唧,尾巴像直升机的羽翼一般,360度的转动,“汪!汪汪!”
花笙愣了一下,白猪这可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怎么还对着左行云哼哼上了?
他将信将疑地松了手,果不其然,白猪立刻冲到左行云身边摇尾巴,尾巴结实而有力的打在它自己的粗腰上,兴奋得整个屁股都在扭动,花笙难以置信,白猪居然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大反应,围着左行云的身体转圈,一副献殷勤的谄媚样。
左行云俯下身子,抬手摸了摸白猪的头。
谁知白猪像是被幸福的冲击波撞晕了一样,周遭仿佛冒着粉红泡泡,他乖顺地倚在左行云的小腿上,尾巴在地上270度的扫荡。
花笙看呆了,“这……左行云,你对我家狗下了什么药,他怎么这么喜欢你?”
他看向旁边浑身炸毛,竖着尾巴示威的大花,又不解道,“……那大花怎么这么讨厌你?”
两种狗两种态度。
左行云顺势蹲下,抚摸着白猪的头,从脑袋摸到尾巴,白猪高昂的仰起头,像一个洋洋得意的士兵,它对着左行云哈哈喘气,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还兴奋地抬起脚搭在左行云的手背上。
左行云转眸看他,似笑非笑地说,“或许我很久以前见过他。”
花笙蹙了蹙眉,眼看着自己的狗对着别人献殷勤,他不乐意了,对着白猪招了招手,“白猪,到这来,别理他。”
白猪见主人在呼唤自己,条件反射站了起来朝花笙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望左行云,花笙头一次在一只狗的脸上看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我靠,你被他下蛊了吧?”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狗,居然对着别人摇尾巴,还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花笙不乐意了,把这一切的仇恨都转到左行云身上,决定好好修理修理他。
他一把拉住左行云的手腕,拽着他进了房间。
“好你个左行云,居然对我的狗下蛊。”他一副流氓恶霸的口吻,手上力气加重几分,“给我过来,看我不修理修理你!”
总之,修理是假,想把他拉进去找个理由欺负一遍是真。
他反锁上门,只开了一盏暗灯,拽着左行云步履匆匆的向前几步,一把把他摔到床上。
如果左行云不想走,他的力气是绝对拽不动的。
这死闷骚,分明就很爽,脸上还装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惊愕模样,装给谁看呢?
“你现在到我的地盘了!”花笙拉下校服拉链,干脆利落的将校服甩到一边,勾起一边嘴角做了个邪笑,神情猥琐,“接下来我想做什么你都只有乖乖承受,哼。”
左行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心里发痒,但还是按耐住神色。
他喜欢这样子的py。
平时都是花笙处于被动的状态,今天角色互换,自己倒像个楚楚可怜的高中生了。这种体验令左行云十分新奇,他想看花笙为了报复他能做到哪一步。
他看了眼花笙,又迅速的垂下眼帘。
“哼!”花笙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气音,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左行云进入了角色,朝后退了几步,行动上是不卑不亢。
花笙拉住他的衣领,揪着他凑近自己,一字一句道,“现在,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左行云瞳孔放大,随后迟疑地摇头,“花笙,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花笙哼笑一声,不屑道,“你还装上瘾了是吧?这是我的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做什么——那可由不得你。”
花笙头脑简单,还是一个实打实的行动派。此时,他对左行云的欲拒还迎产生了极大兴趣,不让他过来,他偏要过来。
他从来没有这样耍过流氓,都是依葫芦画瓢,左行云怎么做,他就学着怎么做,他动作说不上十分娴熟,去拉左行云的拉链,“你听好了,我可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的掉的……我靠,怎么这么难拉?”
拉链被线头卡住了,一时动弹不得,花笙皱着眉加重手上力气,瞬间骂骂咧咧,“你这什么破校服?”
左行云抬手,握住了花笙的手,带着手用巧劲,轻而易举的就拉开了校服拉链。
花笙愣了一声,很快又恢复他的流氓本色,“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顺着左行云的手扒下了他的衣服,左行云不明就里,眼看着花笙朝自己靠近,手伸向他的校服裤上,没轻没重地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立竿见影的硬了。
熟悉的事物逐渐庞大硬挺起来,在花笙的手心里发生着某种生理上的膨胀行为。
装什么呀,这不是很爽吗?花笙在心里无声的啐了一句。
“现在把裤子也脱了!”花笙手指微微用力在他腿间揉了一把,凶巴巴地命令道,“真是碍事。”
左行云性欲越发旺盛,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抬了抬眼镜,“为什么要脱裤子?”
“为什么要脱裤子,你说呢?”花笙扬起眉梢,斜着眼睨他,“当然是为了伺候我啊,你以为我把你喊来是让你当大爷的吗?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威力!”
左行云咽了咽唾沫,望着他的眼神闪烁,花笙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两人进行着一场沉默却气势汹汹的拉扯。
半晌,左行云叹了口气,好似极不情愿,动作利落的脱下了裤子。
花笙挑着一边眉,流里流气地垂了个口哨。
门外被拦着的两条狗以为是主角在吹口哨逗他们,隔着门狂吠,还伸出爪子扒拉门板。
一声一声的哼哼唧唧倒像极了左行云的心理活动,他表面一派沉静,其实内心早已欢呼雀跃,只恨自己不是那两条狗,叫声不一定比门外的那两只大,但尾巴一定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身后没尾巴,身前的鸡巴倒是翘的挺高。
“你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花笙后退了半步,垂眼鄙夷地看着他那根混账东西,“我还以为对我没感觉了,没想到还是一个变态。”
他抬手握住左行云的鸡巴,故意向外扯了扯,左行云岿然不动,只是肉棒伸长了几厘米。
花笙揶揄道,“你瞧瞧你这根狗鸡巴,都在流水了。”
左行云喉结上下滚动,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上身仅剩的薄款毛衣,微微低着头,站在花笙面前颇有几分不知所措,俊秀的眉头皱起,活像被老师冤枉的好学生。
花笙心底里涌出奇异的兴奋,他感觉到内裤上也有了丝丝缕缕的湿润,心跳速度快到飞起。
他的内心像是有猫在挠一般,门外的狗吠叫得他心烦意乱,左行云就这样垂着头,一言不发,将主动权交给花笙。
花笙想对他动手动脚却又不知从何下手,他捏了捏手中勃起粗硬的大肉棒,鼻腔内的呼吸加速轮替,他粗声粗气地说,“好你个左行云,把我家两只狗逗得这么激动,你说说你要怎么赔我?”
他随意找了个理由,踮着脚身子向前倾,整个人都贴在左行云的身上,他一手慢条斯理的撸动肉筋,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看你还是以身相许吧,哼哼!”
“为什么不看着我?怎么现在还矜持上了?”见左行云别过脑袋,花笙不满地冲着左行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