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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羞耻lay/左行云在说什么虎狼之词(33 / 43)

“这个面包是我女儿的,昨天晚上写作业的时候没拿走,酸奶是今天早上刘老师发的。”老班揉揉花笙的头发,“肯定比不上你家的伙食,但勉强填填肚子还可以。”

花笙后退了半步,别扭道,“我不要……”

“花笙,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没必要跟我客气。”老班撕开面包包装,直接塞进他手里,“饿了就吃东西,困了就睡觉,这不是你一直信奉的信条嘛。”

花笙梗着脖子不吭声。

“唉,真是头一回儿见你这样,一定是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跟谁倾诉,一直憋在心里憋坏了。”老班目光落在他不断扣裤缝的手指上,拖长了音调,“嗯——我猜猜……是不是左行云?”

花笙猛地抬头,瞳孔骤缩,全部心理活动都写脸上,“你怎么知道?”

“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班主任,怎么不知道?而且昨天晚上没吃饭……不正是跟左行云在一起吗?”老班老狐狸一样笑道,“本来只是猜测,现在是确定了。”

花笙收起脸上的表情,拧起眉头,又被他摆了一道。

“你当时为什么要同意左行云的学习互助小组?”花笙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嘟嚷道,“你明明知道我不需要这些的,你就这么宠他吗?”

“不是宠他,我希望你们能共同进步。”老班说,“他提出这个方案的时候,我也诧异了一下,原以为你们互相认识。”

“谁跟他认识?一个穷酸书生,我家可是c城首……”花笙话到嘴边又改口,他一般不拿自家身份去压别人,“c城有头有脸的豪门,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穷?”老班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一时语塞,“嗯……花笙,你这个观念就不对,穷不穷不是交朋友的唯一评判标准。”

“谁要跟他交朋友了,闷葫芦一样,跟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我都觉得难受,更别说两个人单独补习了。”花笙嚼一口面包,喝一口酸奶,他口口声声嚷嚷着饿,结果还真有点饿,肚子也在配合他的慷慨陈词咕噜咕噜的响着。

“老班,我跟你说,我不跟他一个组了,你让他找别人去吧,我现在就要甩了他!”

“甩了他,你确定吗?”老班说,“甩了他以后晚上可要呆在教室里上无聊的晚自习了,你坐得住,并且不逃课吗?”

花笙一时语塞,咀嚼的动作停顿住,这还真不好说。

“如果因为一点小事闹了不愉快,第一反应应该是沟通,而不是想着逃避,绝交。”老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花笙,我们和人交朋友就是会面临相处过程中可能会产生的不愉快,但朋友不是一次性的,或许沟通才能使友谊更长久。”

他拍拍花笙的背,“吃完了就赶紧回去学习吧,等你们两个沟通好了,确定要换组员,再来找我。”

……

花笙吃完了这顿简短的早午饭,若有所思的从办公室里回到教室。

老班这番话可真是醍醐灌顶,不仅是对左行云,还有和他以前闹掰的同学。难道真是他对待朋友的相处方式有问题,要不然为什么每一个都会闹到绝交这方面……

他甩甩头,撑着下巴思忖,不对,什么歪理!不就是换个组员嘛,还要两个人同意,搞得跟离婚一样。

不过老班说的也有道理,是得沟通,他掰响手指恶狠狠地想,左行云,等着吧,看我晚上怎么跟你沟通……

忽地,他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转头一看,崔雨正递来两个三明治,还有一盒纯牛奶。

“花笙,听说你没吃早饭。”崔雨抬了抬厚如啤酒瓶底的眼镜,和他说话还有些磕巴,“嗯……你、你吃不吃?”

他双手把食物推向花笙,看上去做这个动作十分不娴熟。

目光落到三明治上,花笙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嗯?这是……你给我买的吗?”花笙讶异地抬了抬眉,接过三明治,意外道,“我居然也有收到别人东西的一天?”

“你的抽屉里不是经常收到别人的东西吗?”崔雨说,“巧克力、鲜花、围巾……还有情书。”

“不是,是朋友啊,我头一次收到朋友送我的早饭。”花笙语气惊奇,当场拆开了袋子,傻乐道,“嘿,你这个兄弟真的挺义气的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哈哈!”

“我不知道……”崔雨慢吞吞地说,“我买三明治的时候,左行云在旁边,他说你喜欢吃这个味道的,所以……额我只买了一个三明治……这个牛奶和另一个三明治是他买的。”

左行云?

花笙下意识朝着左行云的方向望去,刚好捕捉到后者收回视线的间隙,那张向来不兴喜怒的脸上出现一丝慌张,而后左行云敛了敛神色,故作淡定地从书包里拿书。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用力敲打了一下,随后不安分的心脏开始跳动,花笙取吸管的动作停止了。

这穷书生……明明就在偷看他。

透明吸管捏在手心,不知是插进去还是连带着牛奶与三明治一同扔向垃圾桶。

花笙不知道心中类似于窃喜的情绪是从何而来,只觉得手中的食物变成了左行云向他道歉的媒介,突然变得烫手起来。

他猛地把东西朝崔雨的方向一推,“我、我刚刚在办公室吃东西了,不饿了!”

“啪啪啪……”

“嗯……臭狗,慢一点……”

“啊……唔……好爽……嗯啊啊……该死的变态……唔……慢一点,声音太大了,嗯……会被别人听见的嗯……”

走廊深处传来一阵隐秘的水声与身影,这是晚上十一点半的学校。

空无一人,除了不远处保安室的灯还亮着。

花笙趴在走廊的柱子上,摆出撅起屁股挨操的姿势,他只脱下裤子,露出了一个白嫩圆润的屁股蛋,而左行云就着这个姿势挺动腰胯,用粗硬肿胀的紫红色肉棒肆意进出着,小腹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啪得弹滑无比的肥臀被撞得变形,睾丸拍打在花笙的屁股肉时发出“啪啪啪”的钝响。

“唔……妈的……”花笙的小穴一时还受不住他的高频率进出,带着虬结脉络的肉根每一次抽插都剐蹭到他柔软紧致的内壁,插得他淫水阵阵,“唔……啊啊啊……死、穷书生……唔……”

左行云的手搭在他的后颈,用大拇指细细摩擦花笙白嫩脖颈上的一颗小痣,柔软的卷毛随着花笙身体的摆动而摆动,时不时掩盖住那颗细小如墨迹的黑痣。

左行云不厌其烦地拨开头发,用指腹感受小痣的凸起,他的手指比不上花笙的体温高,略带着凉气,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加剧了花笙身体的敏感度,他不自觉地收缩小穴,夹紧身体里的肉根。

这处发现令他感到新奇,他昨夜已体会过与花笙做爱这种极致的快感,在花笙睡着后用手指探寻过他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不曾发现花笙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原来还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他重重地按了下去,明明按的是后颈上的痣,却像是按下了他的什么开关一样,一按身下人的身体就阵阵发软,险些跪下去,而幼嫩湿滑的小穴又夹得紧致,令左行云的变态心理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他加快了动作,挺着肉柱猛插狠操,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地操穴,插得紧致嫩滑的小穴不断吹水。

“嗯……不,好痒……不要按……唔嗯……”花笙缩起脖子,性欲被弄得不上不下,“啊……轻一点……要操坏了……唔……要干坏了……死、死变态……嗯……”

越是骂他,他越是舒爽,越是珍视,越是想把花笙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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