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和左行云真的做,只要像之前那样,磨一下解解燃眉之急就好了,实在不行就用手指,总能纾解欲望的。
可明明刚刚才被他的手指和舌头摸泄过。
花笙两腿在左行云腰侧撑着,时间长了有些使不上劲,背上一阵阵凉意袭来,他下意识朝角落看了一眼,明明开了空调。
左行云静静凝视着他,此刻沉静下来,一言不发。他的手稳稳掌住他的腰,耐心的等待花笙的回答。
小猫上钩只差临门一脚,他的鸡巴抵在花穴上也仅有一尺之隔。
花笙的下半身被这样慢条斯理的摩擦刺激得滴水,半晌,他终于支撑不住了,软着双腿滑下来,阴蒂狠狠撞在龟头上,激得他轻喘一声,“啊!”
左行云抱住他的身体,安抚性地拍拍背。
花笙抱着左行云的脑袋剧烈喘息,他又想到阴蒂被刺激喷水的感觉了,世间从来没有这样的快感,那么如果插进去,会不会更爽……
妈的,反正来都来了,都做到这一步了!
花笙咬咬牙,狠下心来,“行吧,你把你书包那套拿出来,自己戴上。”
见左行云没有动作,花笙提高音量不耐烦道,“快点,不然我可后悔了……唔。”
左行云突然抱紧了他,用脸在花笙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像是在吸猫一样,抬起花笙的脸转向自己,坚定而霸道的吻上去,灵活的舌头在花笙的嘴里搅拌掠夺。
“唔……嗯……”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他希望花笙做爱,也希望花笙是自愿和他做的。
“花笙,我爱你。”左行云边亲边说,一只手在花笙的胸膛处滑动,一路抚摸到肚脐,腰肢最后纤长的手指滑进湿淋淋的小穴,按在阴蒂上来回抚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之前都舒服。”
“少他妈转移话题……唔……嗯,别摸了……快戴……套……”花笙被摸得浑身发软,说出这三个字,脸红得跟煮沸的龙虾一样,白嫩圆润的屁股像果冻一样弹动,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追逐左行云作乱的手。
左行云抱着花笙坐了起来,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够到书包带将书包拉了过来,他拉开拉链在书包夹层里摸索,拿到一个深蓝色包装的安全套。
他撕开了包装,将带着粘腻液体的套按在自己的龟头上,花笙坐在左行云大腿,目睹着他做进入前的准备工作。
他感觉到害臊,眼睛不自然的来回转动,看一会儿左行云的脸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他戴套的手。
显然左行云也不是十分娴熟,那只乳白色半透明的安全套跟他的性器比起来小了很多,他怎么往里套也带不上。
花笙挑了挑眉,兴致勃勃地瞧了一会儿,左行云把安全套的圈拉大往龟头上戴,饱胀的龟头可受不得一点委屈,刚挤进去,很快又把套顶了出去。
“你是第一次用这个吗?连自己的型号都不知道。”花笙笑嘻嘻的在旁边说风凉话,“不是我说,融不进的圈子别硬融,戴不上的套别硬塞哈哈哈哈哈……”
左行云突然停下了动作,一本正经道,“那不带能进去吗?”
花笙龇着的大牙一下收了。
“你他妈想得美!”
左行云看着他“哦”了一声,又继续低头下去拨弄鸡巴上的套。
左行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他十分注重和发生的第一次,宁愿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让花笙受到伤害。
花笙觉着无聊,索性从他的腿上下来,与他并肩坐在床边,他侧过头看他,疑惑道,“唉,你喜欢男人是天生的吗?那么多男人你放着不喜欢,你喜欢我是个什么事呀?”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跟你当同学也才不过半学期,难道我就这么出众,让你一眼就注意到了?”
“还有你之前说的很早之前……”
“戴好了。”左行云打断他,腿间耸立的鸡巴被安全套包裹的十分紧,肉眼可见的紧。
花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他身下精神的阴茎吸引了全部视线,由于茎身粗壮,能全部套进安全套已是不易,关键是那套的长度也不够,按照左行云的尺寸来说,说不定抽插几下就脱落了。
好吧,他这下是知道左行云没有用过这玩意儿了。
左行云的视线牢牢粘在花笙脸上,沉静的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但花笙离得极近,能透过那层浅琥珀色的眼眸中看到一丝兴奋。
他在期待,期待花笙的下一步回应。
“……”花笙身子下意识向后撤了撤,心中又打起了退堂鼓。
好在黑灯瞎火的,看不出他脸上的绯红。
“花笙,你在这时候都想不起我是谁。”左行云以退为进,叹了口气,神色失望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花笙反问,“你怎么总是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应该认识你吗。”
“没有。”左行云将手搭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坐上来吧。”
话题转变得太快,花笙脸上的疑问还未消下去,热气又漫了上来。
“花笙,也许你坐上来就知道我是谁了。”
事实证明,花笙最吃这套。
追根溯源,刨根问底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左行云越卖关子,花笙心里就越是来劲。
他干脆地把住左行云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反正方才也是这个姿势,左行云还被安全套勒着呢,他有什么好怕的。
“坐上来了,告诉我,你是谁?”花笙心急火燎。
左行云摇摇头,两只手按在他白嫩挺翘的屁股上,五指微微用力把柔软的肉臀捏出几个凹陷。
他望着他,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几番,意有所指地说,“不是这样坐上来。”
花笙平时也会跟几个兄弟一起看片,自然不是什么纯洁小少年,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左行云的意思是让他坐在他的肉棒上。
“插进去。”像是怕花笙理解不了,左行云还补充了一句,“花笙,做爱,不是要插进去吗?”
被束缚的肉棒精神抖擞,耸立在双腿之间犹如一根刚灌满的香肠,乳白色的套被撑到透明,也勾勒出他青筋盘虬的柱身,左行云的肉棒直挺漂亮,比肌肤的颜色稍微深一点,裸露出来已是张扬,戴上套反而更显得威猛。
“我……谁他妈说要跟你做爱?”花笙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感觉到小穴旁肉棒还有增大的趋势,他的语气稍微和善了些,“插不进去……你那狗几把太大了。”
这已经是他稍显温柔的话语了。
花笙嘴里没好话,不是“他妈的”就是“狗”,“死变态”,“穷书生”……他在左行云身上已经用尽了他的毕生所学,所有的脏话都骂上了。
“狗鸡巴不大。”左行云学着他的语气,冲着他弯了弯眼睛,他享受被花笙辱骂的滋味。
花笙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左行云这种笑。
怎么形容呢,有些俗气的形容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难为花笙空荡荡的脑袋里蹦出这句诗了,可他觉得没有有什么是必这句话更贴切的了。
“你……干嘛学我说话?”花笙呛了两下,一把捂住左行云的眼睛,“闭眼,不许这样看着我……也不许这样对我笑!”
“我……”
“更不许学我说话!”
左行云嘴角动了动,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花笙心扑腾,划得他心痒痒。
左行云实在可恶,不能再这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