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笑的人突然笑起来,一股子凉飕飕的阴冷劲儿!
“啊啊啊……嗯唔啊……操……”
即使被操了这么久,湿润的软肉还是层层裹挟,每一次顶入都像是重新开拓,销魂的咬合力像是在制止,又像是在诱惑,左行云摆动腰肢,肉体的拍打声和水声一声大过一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安全套的阻隔,不能让他更彻底的感受花笙。
不过这次带的套是符合左行云的尺寸的,因此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紧绷。从花笙家出来,左行云路上经过一个便利店,他进去买水时顺手买了一盒避孕套。
已经是最大号了,还是有些紧。
花笙的花穴似乎也不满,恨不得生生把左行云的鸡巴在体内夹断。
好在左行云操起穴来游刃有余,他的硬件条件十分优越,巨大粗壮的鸡巴大开大合地攻击着,强行撑开了他柔软多汁的嫩穴。
花笙站着撅起屁股,花穴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没想到依旧是这个姿势,怎么突然被插入就这么刺激?
且不说小穴激动的流水,他双手紧紧抱住石柱,身体发软,腿肚子也在打哆嗦,“嗯……唔唔……好爽……不行……好刺激……啊啊……嗯……”
“小花笙。”左行云俯下身,从后面抱住花笙,他含咬住花笙的耳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如鬼魅一样摄人心魄,“我们不停战。”
“嗯……可恶……死变态,打架就打架嗯……又欺负我……啊啊啊……慢一点,轻一点……唔……好痒……”热气直往敏感的耳朵里钻,花笙被操得双腿发软,小穴再怎么夹紧也是负隅顽抗,他感觉到左行云沉重肥大的囊袋挤在他的后穴上,还有往里钻的架势,花笙有些恐惧,担心左行云真把阴囊也挤进来了,连忙咋咋呼呼道,“不说了……别、你这个唔……不要……不要进来……唔……啊啊啊啊啊你放开……嗯……不……操得好重……”
小穴已经被左行云插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如果说原来的花穴只是一道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缝,那么现在被操得肥厚肿胀起来的小穴就是肥美多汁的鲍鱼,花笙晕晕乎乎,贫乏的生理知识告诉他不能让别的男人这么欺负自己,但他存有侥幸心理,自认为是男人,所以在做爱方面不吃亏。而且戴了套……应该不会有意外的发生。
既然嘴里的痛骂从来没停过,但他不得不承认。
和左行云做起来……真的很爽。
他的眼泪、哀嚎、呻吟都是被快感折磨到极致的喟叹。
“唔……左行云……插得好深……唔……要被搞死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花笙的额头抵在自己手背上,作为支点的手掌长久地撑在石柱上,有些发酸,左行云就是匹恶狼,只知道索取冲撞,只知道埋头猛插,一声不吭,偏偏就把花笙弄得六神无主,精疲力竭。
“啊啊啊……好爽……好爽……”花笙索性不装了,放声大哭,“呜呜呜……啊……我被变态操、操得好爽呜呜呜……”
“嗯啊啊啊要死了……好累唔……左行云,好哥哥……哥哥……你他妈的……”龟头重重略过阴道深处的一处,花笙的身体立刻像是被通了电一般,软声求饶还不到两分钟,又开始爽得骂骂咧咧起来,“啊啊啊啊……好痛……好痒好麻……嗯啊啊啊……不行了……不要戳这边……唔……啊啊啊……”
他的身体不自觉向前逃脱,左行云的手追逐而上,一把抓住他汗涔涔的细腰,扣着花笙再度贴紧自己,一耸一耸得剧烈操干,狰狞粗壮的肉根仿佛英勇无比的战士,冲锋陷阵,攻城掠地。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太刺激了……太爽了……受不了了……妈的……唔……好酸好胀……”花笙光裸的肉臀猛地摆动起来,企图和左行云抽插的速度保持一致,也许这样就能缓解高潮的来临。
他也是和左行云做了才知道,原来高潮不是失禁,只是位于临界点之前的快感是类似的,他有一种要尿尿的冲动。
“不行……我不要高潮唔……啊啊啊……死变态……停、停下来……快点停下来……”高潮来临之前的快感遍布他每根神经,花笙害怕自己多被他操泄几次就会沦为快感的奴隶,用尽全力拒绝,“呜呜呜……左行云哥哥……我错了,我我再也不跟……嗯跟你打架了呜呜呜……不要插那里……会弄坏的……唔……会尿出来的……”
花笙的所有快感都掌握在左行云手中。
他学习能力极强,这是他和花笙的第二次做爱,就已经能从花笙的反应里摸索出拿捏他的操穴方式了,他缓缓摆动腰胯,抽出三分之二的肉棒,花笙还以为他终于肯放过他了,赶忙直起身子,结果左行云又整根插入,再度直直撞到那处骚点上。
“啊啊啊啊……”花笙被顶得直冒水,牙关都开始打颤,冬夜的寒风一吹,令他忍不住瑟瑟发抖,左行云掐着他的腰,啪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每次一撞击花笙身上的衣服就向上缩,渐渐的,原本只是露出一个屁股,现在又露出一截嫩白的腰肢。
“啊啊啊……”紧窄脆弱的肉壁被强行挤开,难言的刺激与欲罢不能的舒爽翻卷而来,花笙的腰身已凹到极致,像一条发情期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屁股,硕大的龟头不断研磨着敏感点,每次都准确无比的撞击在那处柔软的嫩肉上。
花笙已然是支撑不住,他的手渐渐的抓不稳石柱,艰难地顺着石柱向下滑,被撑开的酸胀与高潮来临之际的愉悦混杂交织在一起,穿着衣服的地方火热滚烫,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又冰凉无比,在这种痛与乐、冷与热之中,更让他花穴痉挛,精神恍惚。
追逐快感的本能促使他配合左行云的操干,他撅着嫩白湿滑的屁股蛋子,像一个性奴一样摇摇晃晃,如同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一浮不定的小舟,等待着他的是电雨雷光,左行云似乎永远不会疲倦,肉柱沾满淫水在他体内急速打转,每一记都插出阴道里的骚水,把花笙干得满面泪痕,把他的屁股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了,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惨软媚的惨叫,花笙的身体一阵紧绷,花穴本能地极致收缩夹紧肉棒,淫乱不堪的扭屁股,他已被操到了痉挛,花心深处像喷泉一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绵密潮水!
“啊啊啊啊……唔……你、你他妈的……禽兽放,放开……唔……啊啊啊……”
左行云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挺跨运动,将他溅出去的骚水啪得四散飞溅,喷在左行云浓密的阴毛之中,喷在他健硕的腹肌之上,粘稠晶莹的淫水倾泻而下,倒正像是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挂在他艳红的美鲍花穴上。
肥美的屁股被啪到变形,花穴负隅顽抗,以柔嫩的力道制止左行云的凶狠操干,也许是花笙的叫声让他起了爱怜之心,左行云逐渐放缓了动作,松开死死扣住他的手,手掌移到柔软白皙的臀肉上。
“嗯……唔……”花笙气喘吁吁,羞赧难堪地低着头,屁股依旧高高翘起,脆弱又淫荡。
高潮泄精的那一刻,大脑是没有自主意识的,满脑子都是左行云,那双仿佛装进一个宇宙的深邃眼睛,那双符合他刻板印象的冷漠薄唇,以及白皙修长的指节,附着薄薄肌肉的少年身材,以及……那根像是铁打的,永远不会软下去的阴茎。
“唔……呼……”花笙整个上身趴在石柱上,满头大汗,如同刚从前线回来。
不,他所处的,就是战场。
花笙高潮已尽,但左行云依旧没有泄精的迹象,大肉棒上面蚯蚓似的青筋还在突突地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