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甚至在他的训练下,他的身体比其他人更加强壮,当然这一切只是他自己以为。
收拾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身上没几块肉的白斩鸡,自然不在话下。
左行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抬手将校服拉链向下拉了几寸。
花笙注意到他的动作,面色难看了几分,“你干什么?”
左行云脱掉校服,随意搭在了身边的椅子上,盖住了花笙的校服,慢慢摘下手腕上的银白色手表放在电脑桌旁。
花笙下意识看了一眼,这块表他爸也有一块,不可多得的高级定制款,出自着名瑞士设计师查尔斯之手,全球只有八块。
他心生疑窦,他肯定买不起的,是哪仿的?
想不到还是个爱慕虚荣的臭学霸。
左行云缓步走到花笙面前,花笙如临大敌,随之警惕后退,直至背抵到墙上,捏紧拳头对着他。
“打架。”左行云冷冷吐出两个字。
花笙一腔热血涌上心头,果然刚刚的流氓行为是在羞辱他,故意扰乱军心,想从性别上压倒自己从而逐步击破,太恶毒了!
他定了定神色,严阵以待,“打就打,谁怕谁,打输了你就给大志道歉,然后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
左行云不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花笙顿了顿,思索片刻,气势汹汹地回答道,“我要是输了就包你一个月的早饭。”
左行云失望地摇头,笃定拒绝,“不行。”
“再加上午饭。”
左行云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要。”
花笙怒了,“这不要那不要,你就肯定你会赢吗,别等下被我打的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左行云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废话少说!”花笙见不得别人比他更嚣张,当即跳下床来扬着拳头扑向左行云。
左行云纵身一闪,动作敏捷地避开了花笙的进攻,花笙扑了个空,没刹住脚重重砸在电脑桌旁的小型沙发上。
“笨。”
左行云靠着墙壁悠悠说道。
花笙一下子就炸了,拿起桌上的书就往左行云身上飞过去,厚重的资料书如同离弦的箭般唰唰朝左行云飞去。
左行云反应迅速地下蹲,书重重砸到墙壁上,随即伸出手,他单膝跪地,稳稳地接住了下坠的书。
这一瞬间发生的太快,花笙眼睁睁看到左行云不仅没有吃瘪,还在自己面前装了这么大个逼,顿时火冒三丈。
“花笙,你好笨。”左行云笑了笑,起身把书本整整齐齐地放在电脑的另一侧,眉眼弯弯地偏过头看他,“平时打架也要带武器作弊吗?”
这可戳中了花笙的逆鳞,出去打架他向来都是带着各种小弟和武器,每次都能听到“胜之不武”这四个字。
但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
花笙动怒了,“你再说一遍!”
左行云如他所愿,一字一句道,“胜之不武的小花笙,笨蛋。”
花笙满腔怒火地扑了上去,一拳朝他脸上打去,左行云没有躲避,终于选择正面对抗,抬起手臂挡住了花笙愤怒的拳头,同时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动作极快地摁住了花笙的肩膀。
花笙一碰就炸,像只怒火滔天的炸毛猫,抬起腿就要朝左行云下身击去,若是这一击正中的话,估计左行云下半辈子都得去男性医院挂专家号,然而左行云早已看穿一切,委身一避动作流畅地伸出长腿绕到花笙紧绷的腿弯,重重一个横扫。
花笙本就靠一条腿维持站姿,忽觉膝盖一酸整个人身形不稳,刹那间就倒了下去。
左行云轻笑一声,直起身子稳稳地接住了花笙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花笙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左行云抱在怀里了,他懵了一瞬,直到左行云的手在他胸口的地上捏了几把才回过神。
“我靠!”花笙登时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地嚷道,“你偷袭,不讲武德,放放放开!”
他死命挣扎,对着左行云拳打脚踢,“放开我……刚才不算重新来打……”
左行云干脆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面不改色地将人抱了起来。
花笙扭动地更剧烈了,“啊啊啊放开啊……”
左行云用额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卷毛,悄然吸了一大口,鼻腔里充斥着玫瑰洗发露的芬芳,他感到心旷神怡。
“你他妈放开我,放我下来……个不要脸的……”花笙揪住他的衣领,耳朵红透,鹅黄色的卫衣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左行云,你完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左行云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花笙趁机大力逃脱,却被左行云牢牢按住双手,再一次高举过头顶。
花笙情绪激动地骂骂咧咧,,“滚……我还没说开始,刚刚不算,重新打!”
“可是……”左行云淡淡地说,“刚刚是你先动的手。”
“是你想偷袭,然后被我制住了。”他一本正经地复述,低下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花笙,你输了。”
花笙想要屈起膝盖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左行云却纹丝不动,他奋力挣扎,徒劳地流失了力气,这书呆子看着柔柔弱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花笙手腕挣了挣,纹丝不动,愤愤地回视他。
左行云面无表情,也不松手,如铁钳般的手掌桎梏着他,静静地与花笙对峙。
僵持片刻,花笙终于败下阵来,他长吁了一口气,垮着脸说,“行,你赢了。”
他无声地嘁了一声,撇了撇嘴,“我认输行吧。”
左行云卸下力气,却还是不放手。
“我包你一个月的饭行了吗。”花笙皱眉道,“你可以松开了吧。”
左行云道,“不行。”
“两个月。”花笙加大筹码,“一天三顿,请你吃两个月。”
左行云摇了摇头,“不行。”
“那你他妈想要什么?”花笙来气,“想敲诈我是吧,那你说要多少钱?”
“舔。”左行云神色认真地看着他,探出舌头舔了舔下唇。
花笙一怔,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紧接着又听到左行云冒出两个惊世骇俗的字。
“舔你。”
“你、你说什么……”花笙倒吸一口凉气,舌头都不知道如何动作才能发出正确的音调,“有有病吧你……”
左行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鼻尖,认真道,“舔你,我要舔你。”
花笙心里窜起一阵寒意,左行云的眼神如同一只正值发情期的狼,掩盖在礼貌的克制之下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在说什么胡话……”花笙瞠目结舌,惊得话都说不利索,“舔个鬼,你、你他妈是狗吗……”
“嗯。”左行云以实际行动回答他,顺着他的鼻梁一路舔到耳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笙颈间,“是狗。”
温温沉沉的嗓音如同落在鼓面上的雨滴,还是夏日的太阳雨,温热而带有暖意的,花笙被这热气灼得缩了缩脖子,股间泛起一阵痒意。
“你滚远点……”这大逆不道的发言让花笙招架不住,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他按在床上打一顿,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种要求,“你是真变态……舔个鬼,我他妈又不是棒棒糖……唔,别舔那里……”
花笙圆润可爱的耳垂被左行云含在嘴里,他先是用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