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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误会【沫】(9 / 17)

在湿润艳红的花唇之上

这几日缠绕在赵淮心中的不爽消去的大半,心头的戾气随着这场粗暴的性爱发泄出来了一大部分。

此时,赵淮的心情是难得的舒畅。

没有管还躺在床上喘息的苏怀玉,他起身直接下床,拾起地方刚刚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穿好。又变成那个人前尊贵迫人的侯爷。

等衣服穿戴妥当,这才弯腰捡起衣物旁刚刚随手扔下床的银链。这银链是他前几日送给苏怀玉的,今日在苏怀玉的腰上戴了一天,只要稍有动作,便叮叮当当发出悦耳的脆响,好听极了。

不过它还有其他的作用。

他给苏怀玉挑选的枷锁已经扣在了娇嫩敏感的花蒂上,但正如犯人除了戴在身上的枷锁,还有牵在狱卒手中的锁链一般。这银链,便是与阴蒂环配套的锁链。

如今,还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刚被主人肏过,身上还沾惹这主人味道的时候,更适合牵着自己的小狗出去宣誓主权的呢。

不过自己的小狗过于胆怯,并不适合,也不能牵到人前去。

思及此处,赵淮愉悦的勾起唇角。他是一个合格的,体谅自己小狗难处,包容小狗不足的主人。

这次,他只是想将小狗牵在院子里走一走,让小狗在他生活的院子里,留下小狗自己的味道。

赵淮如今觉得畅快极了,心情很好的决定要牵着自己的小狗出去走走。

而苏怀玉此时还不知道赵淮的想法,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睁睁地任由赵淮动作着。

赵淮没有着急,而是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得等待,直到苏怀玉恢复体力。

毕竟待会儿对于苏怀玉来讲,可是一项艰难的运动。

苏怀玉失神地躺在床上,胯下敏感的花蒂被银环拉扯,无法缩回体内。

他是知道阴蒂环这等淫物的,前朝不少人都会为自己宠爱的双性定制一枚小环。

对于主人而言,也许这是宠爱。但对于双性来讲,却只是一个变了个模样的刑具罢了。苏怀玉从未想过,或者说从来不敢想过,他会有这一天。

如果苏怀玉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可能会意识到,戴上阴蒂环,仅仅只是赵淮计划的初步。

半刻之后,赵淮将银链的环节处扣在那小巧的阴蒂环上,细长的银链一头在赵淮手上,一头扣在小小的阴蒂环上,没入苏怀玉的双腿之间。

扯动手中的银链,赵淮笑着说到:“乖,怀玉,下来趴好。主人带你出去玩玩。”

语气中却藏着抑制不住的期待和兴奋。

苏怀玉明白了赵淮为什么等他良久,他的嘴唇轻微的嚅动了一下,又紧紧地闭合,仿佛没有发生过。

自嘲般想到:又在想什么呢,自己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乖顺地起身,腰间酸胀,扶着床面下了床,跪趴在了赵淮的脚边。

一步一步随着赵淮的脚步,爬到了院内。

随着爬动的动作,白嫩的翘臀在空气中摇晃。两股之间被肏干的殷红花穴内,精液和淫水从花穴口溢出,沿着丰腴的大腿内侧流下,在一路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房间内的平整的木地板还好,到了院内,粗糙的石板摩擦着手臂和膝盖。没过一会儿,苏怀玉的手肘和膝盖就被磨得通红,难免慢了动作。

赵淮停下脚步,并没有责怪苏怀玉的停顿,反而等待苏怀玉调整自己的姿势。等得久了,便收紧手中的银链,轻轻拉扯敏感的花蒂,无声催促着。

夏日的院中太阳高高的挂在西南方向,遮着太阳的云被风吹散,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这一方小院中。

赵淮身上的衣服略显凌乱,但也穿戴整齐得礼。

苏怀玉却浑身赤裸,暴露在阳光之下。温暖、夺目的阳光洒落在白皙干净的裸体上,洒在两腿之间、因为拉扯阴蒂环的动作而汩汩流出蜜汁的花穴之上。

苏怀玉的身子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良久地,在赵淮的催促下,才又有了动作。

将人牵到院中的老树之下,赵淮松开了手中的银链,转身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

苏怀玉一步步的爬着靠近赵淮,几乎是贴着赵淮,跪在他脚下。

赵淮被隐秘的取悦到,他直勾勾地盯着苏怀玉的双眸,捏住苏怀玉的下巴,问到:“怀玉,都说玉石属土,然而土木相克。你说你如此倒霉,是否是和本侯这院中的老树犯了冲。不如你今日就如小儿一般,给这院中的老树供奉一番如何。”

他用最正常的语气说着最淫乱的要求,“自今晨起你还没有解手吧,就撒一泡尿,给这树根施些肥。”

赵淮要打碎苏怀玉的所有羞耻,他要苏怀玉可以完全的依赖自己。打碎苏怀玉的安全界限,让苏怀玉害怕见到别人,羞耻与见到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苏怀玉楞楞着看着赵淮的眼睛,依旧剑眉星眸,俊美无涛。

他之前并不是没有在赵淮面前失禁过。在他们派了使臣来。

说起来,这北章也是因为看到了邻国被赵淮的漠北军打的节节败退,北章国王才下定决心,决定与本国建交。

而这次北章国派来的使者,在卫延扬的计划里重中之重。若是成功,便可让赵淮实力大损,永无翻身之日。

什么少年将军,堪比先帝风采不过黄毛小儿罢了。

礼常馆门前的大道上车来车往。如今京城内,进京觐见的外地官员除了在京中有房的,还有很大一部分在京中并无房产。这些人则也是被安排在了京中驿站中。只不过与礼常馆、四方馆这些处于皇城根的重要驿站不同,官员的驿站在更偏僻的地方。此时不少马车经过礼常馆门前的路,去往另一处的驿站。

卫延扬听到街上的动静,稍胖的身躯挺直了腰,眼中带着跃跃欲试的笑意。

人还真是多啊。

卫慕清登基已有八年,如今为了巩固地位,彰显自己的政绩,听从了朝臣的建议。竟为太后大办寿宴。

只不过卫慕清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从小照看自己的,曾经对他以命相助的刘太后,会有背叛他的一天。

这样才好,在京中的人越多,才越有利于自己的表演。

另一边,皇宫之内。

当今圣上与他的长姐正处于御花园,坐在一方湖水中小亭之内。

卫慕清摈退左右,命宫人们都退到在亭外等候。

在年初得到刘太后与肃王来往的消息之前,他确实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刘太后。

刘太后入宫时才豆蔻年华,当时路皇后病重,由曲妃代为执掌中馈,整个后宫之中气氛僵硬。

卫慕清的生母只是一介宫女,机缘巧合之下被先帝宠幸过一次,生下他后就没了性命。

他从小便被抱给当时的刘太后教养。

刘太后当年也只是一个刚入宫的,孤身一人的小姑娘,但却将卫慕清好好的养大。卫慕清始终记得幼时与刘太后住在宫中偏殿的日子。那年冬日很冷,刘太后将小小的卫慕清抱在怀中,一遍遍的给他讲民间传说。

而卫慕清登基后,始终没有忘记自己与刘太后当年相依为命的日子。

宫中后位空缺,凤印也一直在太后手中,由太后掌管者宫中大大小小的事务。若有地方朝贡上来的好东西,卫慕清也会命人王长子合作,都要坐上的位置。

为什么卫山阴要放弃。

卫山阴怔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卫慕清会问这个问题。抬手端起茶杯,道:“皇上为何要如此问,皇上才是这天下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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