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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马车上继续C/一边C打P股/让美人当自己胯下母马/子宫(11 / 18)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这么困的原因。

那当然是因为,起得太早了!

虽然还没有正式在京中领差,但赵淮却要参加每旬三次逢三、六、九日的常朝。

皇帝体恤臣子,虽然如今的早朝已经比前朝推迟半个时辰。使得再也不会有午夜鸡都没叫,就有臣子准备起床,穿越大半个京城上朝的情况。

但近些日子里,赵淮也不怎么住在自己在京城内的府上,而是常常宿在京郊的别院之中。每日温情小意、美人在怀,虽是苦了苏怀玉,但赵淮却过得好不舒服。

只不过每逢早朝的日子,他就得早早起床,天不亮就得准备马车,往京城中赶。今日便是早早起来的赵淮,如今撑过早朝,现在已经有些犯困了。

肃王与刘氏密谋的事情,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东风。到这个时候赵淮能做的反而不多,更多的只是在府上等待时机的到来。

是以卫山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赵淮了,见到赵淮这番模样,大长公主轻蹙秀眉,并没有给他什么好眼神。

等到赵淮给两人请安之后。反倒是卫慕清关切的问到:“慎之,可是身体不适。”

赵淮,字慎之。

慎之是路老将军去年为赵淮取的字。望赵淮行事慎始慎终,慎言慎行。

“回圣上,臣无事,只是今晨起的太早,有些困了。”

赵淮并不太喜欢这个字,所以京中除了皇帝也甚少人这么叫他。

“今夏封京的天气是比往年热些,你从漠北回来不习惯,朕让内务府再给你送些消暑之物去。”

赵淮也不推辞,“那臣先谢过皇上了。”

卫慕清摆手笑道:“无事,慎之平日里也要注意休息。”

卫山阴心里自是清楚赵淮为何如此,见不得赵淮这幅餍足的模样,问赵淮是否有事禀报。

在卫慕清的首肯下,赵淮坐在了皇帝身侧。

白纱自亭角垂下,被清风吹起,隐隐约约露出坐于湖心亭中的三人。

赵淮将边关传来的最新消息告知两人:

北章国大王子秘密集结军队,已经在陆陆续续分批驻扎进临近漠北的村落中。

卫慕清听闻此言,脸上还是那副温和地表情,道:“终于忍不住了。”

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寒意。

饶是知道卫延扬已经叛国,但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却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杀意。

卫延扬,他怎么敢。

“舅舅那边还好吗?”

“回长公主,路老将军身体健壮,漠北军已经做好应对的准备。”

路老将军便是路皇后的弟弟,卫山阴的亲舅舅。路家常年替殷国镇守漠北,如今已经年近耳顺之年。却老当益壮,一柄长缨枪舞的虎虎生威。

路老将军有一子一女,长女早早的嫁了人,不在身边。独子马革裹尸,折于沙场。只留下一个幼子,今年八岁有余,比赵淮当年去漠北时还要小些。

赵淮这些年在漠北时,路老将军将大部分的事务已经转交到他手上,如今赵淮回京,路老将军又重新出马,准备给那狼子野心的家伙们点厉害瞧瞧。

“舅舅年纪大了,不如带着云儿回京颐养天年。”卫山阴不太赞同路老将军重新出山的想法。

卫延扬本就是打算在他控制京城之后,让北章国大王子先拖住漠北军回援的脚步。

再待到他登基之后,断了给漠北军的粮饷,使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从而铲除掉卫山阴她们最大的依仗,使其再无翻身之力。

不可谓不狠,不可谓不绝。

卫山阴眼中带着冷意。但卫延扬有没有想过,这样整个漠北就都会落入北章国的手中。

“皇姐放心,卫延扬不会如意。只要坐在这皇位上的人不是卫延扬,乌石崇还活着一日,北章国那边就不敢有动静。路将军定会安好。”

乌石崇正是北章王此次派来的使臣,北章国王的幼子。

北章国的礼法与大殷不同,崇尚幼子继位制。

也就是说,如果乌石崇还活着一日,北章大王子就无法名正言顺的继承王位。而此次北章王派乌石崇来出使大殷,也是对幼子的看重。

这也是卫延扬和北章大王子合作的关键一环之一。

只要乌石崇死在出使的殷国。

之后,北章大王子占领漠北,现任北章王在已经失去了幼子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只能传位于立下赫赫功劳的大王子。

真是一盘好棋。

赵淮虽然坐在亭中,却完全没有参与进卫氏姐弟的交流之中。

他能做的已经做过了,在前段时间的拍卖会上,将有些小问题的箭头制作方式卖给了卫延扬。

至于向来喜欢做万全准备的卫延扬,会不会在太后寿宴前尝试更新武器,那就是不归他管的事情了。

此时赵淮神游天外,思绪在就已经飘回到了京郊别院之中,苏怀玉的身上。

自从有了苏怀玉之后,他的睡眠质量便提高了不少,时常到了时辰还不想起来。

更别说本就有些困意的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到别院之中,抱着自己温香软玉的小奴好好地补一个觉。

而另一边,赵淮思念的别院之中。

柳树夏蝉,后院里充满的生机。许久未见的夏嬷嬷今日又来找苏怀玉。

夏嬷嬷年轻时是农户女,又能说会道,性子友善和蔼,与别院附近的佃户们处的很好。

老了后清闲的日子过久了,前些日子里便想着随佃户们去田里帮忙收庄稼。

只不过不管夏嬷嬷怎么说,佃户自然是不敢让她下地的。所以说是帮忙收庄稼,更多的时候都是坐在庄稼地头上与闲下来的佃户们聊天。

这些天可是积攒了不少故事,此时正与苏怀玉说的尽兴。

“苏娃娃还是好啊,现在都没人愿意和老婆子聊天喽。”

苏怀玉不自然的拉紧了身上的衣服,陪着夏嬷嬷笑。其实也没有没有怎么听得懂夏嬷嬷口中的庄稼地的讲究。

但他很喜欢听夏嬷嬷讲这些事,好像他还没有与这个世界脱节,感受粮食在泥土里破土而出生长出来,丰收的喜悦。

赵淮好像并没有禁止他在别院中与别人见面,但除了夏嬷嬷之外也并没有人找他。

“苏娃娃,可是有什么事?最近嬷嬷我有时来找别人。经过你们这院外,总是见你这院门紧闭着。总是见不到你哇,今日可总算见到你了。”

赵淮的别院不大,只分了前院与后院。但附近不远处错错落落得坐落了一些佃户房子。像个村落一样。

苏怀玉怔愣了一下,下意识躲避夏嬷嬷看过来的眼神。

院门关闭,自是因为赵淮回来了。

慌张的视线恰好扫过院子正中的老树,瞬时,浑身如被雷劈过的僵滞,仅一刹那,又快速移开。

压下慌乱的思绪,开口回答:“夏嬷嬷,我无事。”只是勉强扯动的嘴角只显得牵强。

似乎是知道自己问到了不对的地方,夏嬷嬷很快爽朗一笑,转移了话题。

然而苏怀玉却再也听不进去她都讲了什么。

刚才那一瞬时,粗壮的老树就已经完全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树身遍布着凸起,树根旁,几根粗硬盘延的树根突出,裸露在黑色的土地表面。

苏怀玉的脑海里与之一起出现的,是另一幅场景。

他的眼中好像浮现出了自己浑身赤裸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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