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四溅淫靡的潮吹姿态。
却还伸手想要安抚那看似悲伤的兄长。
明明知道这人并不是真的为了自己伤感,明明知道他是厌恶自己的,只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神谕上的妻奴身份,为了巩固太子之位。
可还是手足无措起来,可还是本能想要接近自己的兄长。
就像被丢进冰冷的湖水中,仍然想要向那仙鹤一般的太子皇兄伸出手求救。
别只是看着我…静静沉下去阿。
蒂珠被拽扯玉牌晃荡,那坠着的兔子里似含着铃铛作响。细刺绒毛扎进敏感逼穴软肉,帝王无情,对那可怜伤心的太子丝毫不闻,也对兄弟情深的爱护毫不在意,只一心想看那妻奴扭着屁股吞吃绳结的模样。
“乖宿宿,父皇在。”
帝王的心疼与怜惜仅是一瞬,那巨大的绳结便被迫卡进逼穴中,六皇子挣扎着扭动屁股,可却越吃越深,就连玉牌的上部分也被一同塞了进去。
云宿枝崩溃得倒在麻绳上,骚逼将绳结塞吃得很深,有一瞬间他似乎以为触及到了子宫。
他昂首吐舌,雪白奶肉乱甩,紫红阴蒂磨蹭着粗糙麻绳达到高潮,淅淅沥沥的浊液混杂着永不停歇的淫水,当真是被玩坏了的模样。
试图安抚太子皇兄伸出的手紧扣在手腕处,印出血印丝毫掰不开。
“正巧,翌日正是儿臣的婚前日,不如将六弟交于清舟照顾吧。”
咳血摇摇欲坠的太子殿下与帝王对视,温柔缱绻的朝着昏睡过去的爱人落下一吻。
帝王的神色蓦然变得难看。
“父皇的手段太过温吞了,不让宿宿多学点,是过不了成婚那日的。”
无声的沉默,在帝王默许下达成了交易。
东宫。
虽说云清舟的身份尴尬,但在帝王未正式下诏书撤去他储君之位,那东宫便仍然归属于他。
储君的公务并不比帝王轻松多少,小小的东宫却已经是一个朝堂的缩影,财政军务各种方面急需太子过目。
在离开前,云清舟特意嘱咐了自己的心腹,丞相府二公子白珏照顾。
比起表里不一白却黑的太子殿下,丝毫不掩饰自己冷漠凶残的帝王,白珏倒是位真正君子端方闻郎如玉的世家公子。
捧着书卷,不卑不亢知礼节守进退,体贴为身子虚弱的六皇子端上茶水糕点。
恰到好处的问答,与保持得当的距离,一切都让云宿枝感到万分的舒心。
就连那偶尔从衣袖中露出的艳红印记,他也会含笑敛去视线。
“莫再打趣臣了,在臣眼中看来,殿下甚是优秀。”
“否则,怎会简单几句便将臣弄得面红耳赤。”
他叹息,却纵容着孩童般的玩闹。
放置云宿枝的院子是距离云清舟最近的东院,在太子特意的吩咐下,格外清净。
这几日接连而来的烦躁思绪也能得到理清,云宿枝慵懒得靠在窗沿上,好奇似向外望去。是极其不端庄的姿态。
些许柳絮飞舞落在散乱的发丝上,白珏伸出手去为他拨弄开,再回头已然是一副端坐看书模样。
茶几上摆放着极快被粗糙吃了几口的茶点,没有下人也没有议政声,白珏也感到了同样的舒坦。
“白公子,已经娶妻了吗?”
六皇子的面容近在咫尺,心下一惊,白珏手中的书卷已然掉落在地上。
也正是在这是,门板被粗暴的踹开。
公子如玉,仅是蹙眉。
来人着一身玄色衣袍,面如冠玉一脸怒气,正是云宿枝的二哥,二皇子云朝年。他是宫中杨贵妃所出,母族势力旺盛,被宠的不可一世。
他一踹开门,看见云宿枝便蹙着眉头提着拳头便向他冲过去。
“你这婊子,是不是故意的!?”
儿时被推进湖面,拳脚相加的记忆再次浮现,云宿枝本能脸色苍白,四肢蜷缩成一团护着脑袋准备承受这一顿毒打。
“二殿下,这儿是东宫。更何况陛下并不允许兄弟相残。”
白珏打开手中折扇,拳头砸在扇面,隐约可以听见金属的某种震动声。他蹙着眉头,良好的世家教养让他对二皇子口中粗言秽语本能厌恶,温柔扶起云宿枝至一旁。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本皇子要管教这不知廉耻的贱婊子,滚。”
云朝年收回泛红吃疼的拳头,恶狠狠的向白珏瞪了一眼。
“殿下,您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皇室体面,请不要张口闭口是…这般。”
白珏连同自己都说不去那污言秽语,只转过话头。
“更何况六殿下是您的皇弟。”
见白珏挡在云宿枝身前,反而激起了云朝年的怒意,他噗嗤笑出声,眼角似有泪花。
“皇弟,谁?!这个骚货婊子吗?”
“一个双性母狗也配成为我的皇弟?!母狗就该有母狗的自知之明,哦对了,现在还是个公用的母狗了。来,叫声夫主听听阿…贱、货。”
他眼中的恶意明晃晃的针对着云宿枝,让云宿枝颤抖得更加剧烈。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骚逼贱货,别想勾引哥哥我,抢昭昭的正妻之位。”
“装什么呢你,神谕就是你这婊子搞得鬼吧,是不是没被收拾够。”
云朝年带了人,一声示意侍卫犹豫不决朝着白珏暗自道歉将他阻拦了下来。
“怎么,现在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果然和以前一样,尽是和你母妃一样的浪货荡妇。”
云朝年说着就把躲藏在角落的云宿枝扯了出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鲜红掌印高高肿起。
本就捡漏的里衣被撕扯开,双腿被打开,湿润的红肿逼穴露在眼前。
他拽起云宿枝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到白珏身前。
“本殿下允了,许这对奸夫淫妇圆满。”
云朝年讥讽的笑着,窥见那鲜红的印记极其不耐烦的又踹了一脚。
“快做。”
“不然本殿就把你丢到军营里做那千人骑万人枕的军妓。”
白珏的额头隐约又十字凸起鼓硬,他本是脾气极好的人,但此刻却也怒意盛极。
“殿下,空口污人清白可不好。”
他的眸子视线极冷,看向云朝年的时候像是看着死物一般。
“更何况,六殿下亦是我的妻。何故来得奸夫淫妇之说?”
白钰本欲出手将那瑟缩发颤的小团儿带离。
湿润热意却从他指尖传来,滚烫而炽热,云宿枝似是呆愣住了。
被拽扯头发的疼痛也顾不上,茫然无措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自己配不上白珏的这份保护。
可却又对这份温暖,舍不得抛弃。
谢谢你,白珏。
温暖湿腻的窄小口腔在肆意放大的嘲笑声中含住了粉嫩青涩的阴茎,二皇子的恶意却还为停止。
他单手拖着云宿枝的头发一头拽起,将那张哭得满脸是泪的精致小脸按在胯间。
“婊子就该有婊子的姿态。”
白珏不欲再忍,可温热柔软的暖腻窄腔让他头皮发麻,那吐出的语调也变成了长叹的语气。
眼睫翕动,似心头思绪繁杂垂首向匍匐在身下的人儿看去。
别…。
二皇子终究是父皇的孩子。
青涩而笨拙的口技在服侍父皇的床榻间被调教出成果,至少贝齿间没有磕碰,学会了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