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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成为兄长身下的b子 (/阴蒂夹/咒具lay)(15 / 21)

起掌掴着逼穴。

粉嫩的逼穴如同被撬开的蚌肉,扇掴下俩瓣肥软阴唇挤出,阴蒂红润泛光。

自虐式的举动让人心惊。

“宿宿。”

帝王不知何时已经丢下了德妃,迈步捉住了扇打逼穴的手腕。

云宿枝反应过来欲要改手,却被帝王整个禁锢抱入怀中。

如同婴孩时期,宽厚臂膀给予温暖。

“父皇带你走好不好?”

云宿枝却本能看向远处神色冷漠的母妃,启唇欲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宿宿,不想做勾引父皇的荡妇。”

此言一出帝王的神色瞬间变得冷漠可怖,暖意渐消。

“盛昭仪,淫答应分到你殿中便是这般管教他的吗?”

帝王与云宿枝之间的对话过于轻微弱不可闻,盛昭仪也只是心惊猜测是云宿枝的规矩让帝王不满,欲要责怪到自己这个母妃身上。

“回陛下,是臣妾疏于管教。”

“既然如此,这母狗那便交于盛昭仪,朕不再过问。但朕不想于宫中见血,盛昭仪可懂如何?”

“臣妾自当竭心尽力,教导这淫荡母狗。”

盛昭仪面露笑容,帝王几句便可猜测出云宿枝已失省心的意思。

“哦,那朕姑且问问,盛昭仪打算如何对待这条母狗?”

虽已知父皇在母妃心中的地位,可云宿枝还是未免有些难过,父皇拂袖站于母妃身侧,这是自己爬上帝王多次想要达成的夙愿,可是为何会觉得…难受呢?

“不敬陛下,自然是按照宫规送至宫戒所,受足淫刑便做肉便器,肚腹灌满狗尿男精丢至冷宫,杖责二十大板,不予衣物跪行喝尿为生贬为母狗。”

窥见帝王笑颜的盛昭仪不免含笑,春风拂面,似为除去勾引丈夫婊子而愉悦。

“自然…妾身也会好生教导淫妃,如何为母狗。为其配种。”

“太轻了…。”

盛昭仪蹙眉,难道帝王不悦如此刑罚,可…,不过倒也正和她的心意。

“那便充作官妓,听说官妓有一淫刑每日未达标者,会于阴蒂和奶头涂抹上蜂蜜,任由蜜蜂蛰咬,亦或者丢进蛇窟,毒药刺进阴蒂,半身麻木稚嫩沦为蛇群母体。妾身中意于后者,不知陛下…”

少女含羞带怯,望向天子。

“爱妃说的,自是好的。”

帝王为母妃撩起发丝挽至耳后,分明是郎情妾意,许愿多久的愿望。

那个被关在小屋内,被母妃用簪子刺戳掐打的小孩,望着明月渴望着帝王的垂怜,若是父亲能够喜欢上母亲,像是话本那样,便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了吧。

可是好痛啊,好痛。

呜。

父皇…孩儿不想死。

不想被关在小屋子里,看爹娘亲爱,作被抛弃的那个。

宿宿,想活,想要母亲也想要父皇,是宿宿太贪心了。

即将垂落的长指被人紧牵。

“宿宿,还要抗旨吗?”

“父皇与母妃只能选一个。”

远处的母妃神色阴毒,无论是最开始的还是后者的提议,母妃只有一个想法,让云宿枝在这个世界上消散。

云宿枝没有回应。

“陛下,这母狗身子脏,不如让妾身来处理吧。”

母妃笑意盈盈,眼神却似在看什么肮脏的污秽物件。

心脏抽痛。

“父皇,…宿宿想活。”

云宿枝阖眸,接受了神谕的命运。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沦为了勾引父皇的母狗荡妇。

接受了成为共妻命运的云宿枝在明黄色的床帷下醒来,那日发生的场景如同黄粱一梦,唯有那温热的感触彰显了发生的一切。

云宿枝并不能理解那双漆黑的眼眸孕育的情感,它拥有像是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深邃黑暗,又有着春水般的柔情脉脉。他看不透父皇,看不懂那似喜悦欣慰又似痛苦的笑意。

他分不清那究竟来自于什么想法,只知道被抛于身后以窥视帝心为由再次被贬的母妃怨恨眼神。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母妃口中的…那个荡妇婊子。

“父皇很欣慰,宿宿。”

帝王温柔将人儿抱起入怀,是心尖人终于接受成为自己妻子的喜悦,但同时也是机关算尽下逼迫对方屈服而得来所愿结果的不甘。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帝王的心计,终会让一切不愿变成所愿。

“你选择了父皇。”

接受了这份命运。

空荡荡的帝王寝宫内过于寂静,让云宿枝心声不安,他知晓父皇一惯不爱叫太多下人陪伴在自己身侧。

也并无多言,只是下榻迈步在确认门侧的侍卫与隔间批阅奏折的父皇才心安。

云宿枝,想活…。

不想死,所以帝王的宠爱至关重要。

他依附着父皇的爱,因为母妃并不爱他,云宿枝得不到任何关于母族的助力,甚至自己也并未有独自的势力。

回想身体虚弱却在朝堂有一派保皇党支持的太子兄长,早早便被剔除皇位争夺战向帝王宣誓忠诚的暗皇四兄,手握大军权柄武将一派的五哥,哪怕是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哥也有着自己强盛母族作为后盾。

“那为何不想四哥求助?”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腰肢,脖颈间湿润瘙痒感难耐,逼出云宿枝一声轻喘。

是四哥,一身夜行衣的四皇子伸手捂住了云宿枝的唇舌,长指撬开贝齿搅动津液。

他低沉着嗓音,带着些许不可察觉的危险。

“呜唔…四,四哥,四皇兄。”

像是什么冷血动物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打转,墨发散乱交叠,眸光冰寒像是逐渐盘绕绞紧自己的毒舌。

他扬唇,疑惑中带些撒娇意味。

“宿宿是不喜欢四哥吗?”

在昏暗的烛光摇曳下,云宿枝才分清那黑色的夜行衣上沾染那浓重的已经干涸掉的猩红色,匕首锐利割裂发丝。

与之冰冷不同的是指腹温热捏上乳首打圈,云宿枝那一刹那,连呼吸都轻了下来,像是被猎人按压在手掌心的猎物,无处可逃。

只能粗喘着呼吸,等待命运的抉择。

“四哥唔…宿宿没有。”

柔弱无害的小动物袒露柔软的肚腹,那白皙泛红的脸颊主动贴蹭上掌心慢慢摸索靠近,湿漉漉的眼光温顺又畏惧着。

粘腻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而已,温热的唇瓣紧接着凑上舔舐那圆润指甲。

云宿枝,在讨好他。

这个认知似乎让四皇子感到愉悦。

可指尖揉搓那抹嫣红的力道加重,乳首像是被捏扁的什么东西,眼睫翕动,云宿枝忍不住轻喘。

“那为什么不向四哥求助?”

为什么…因为怕,怕四哥这个疯子,怕得不到所愿。也怕,委曲求全。

疯子的帮助,必定换来疯狂的索取。

“怕…宿宿怕。”

可如今不怕了,因为有所需有所求。

“四哥疼疼宿宿呜。”

他想要活下去的权利,想要不再渴求父皇与母妃的爱也能够存货的权势。

所以疼疼宿宿吧,四哥。

美人倒在明黄的床榻间,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只是这主人并非是这床榻的主人,而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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