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百官面前承欢,天地见证夫妻之礼。
从此,便礼成做他家妻奴。
云宿枝被放下于殿中,龙椅前拜访了一张雕花大床,床的四周皆有水镜铜镜,只为将妻奴承欢时的淫态皆露出于百官之前。
虽知晓礼节,但云宿枝还是慌张了不少。毕竟今日,要轮流承受五位夫君的阳精。
按住地位与位份,毫无疑问第一位会是父皇云遥清。
可云遥清似乎并不打算遵循礼制一个个来,只见父皇与太子同时上前,四皇子五皇子以及白珏随后占据了那张大床。
云宿枝被一一抽出假阳具,肛塞,乳夹。只留下挂坠在阴蒂间的令牌。
太子殿下咳嗽了几声掴了一掌云宿枝的屁股,才让云宿枝回神。摆出承欢的姿态,双腿大张,主动抱住腿根,单指撩开令牌捏住阴蒂,掰开肥软阴唇。
另手捏住一侧奶尖,耳根红透发颤,红唇微启呼吸有些紊乱。
“母狗云氏请求承欢,还请夫主垂怜一二。”
平时一身清冷俊秀的皇子尽显乖顺,本就无法压抑的情欲与施虐欲放大。
意外的率先并未迎来硬烫鸡巴的狠肏,令牌被细心解下,红色的阴蒂被指尖掐出印痕,腰身弓起。
“父父皇…唔?”
“莫急。”
云宿枝眼眸大睁,紫红色的肉棒强行塞进翕动的逼穴,将其撑到圆润连一丝缝隙都无。
性爱,云雨之事,闺房情趣…在古典里被定义为传承与延绵的意义。但云宿枝并不能理解所谓孕育子嗣的神圣使命,能够理解的是那铺天盖地的快感,痛楚叠加在这局身体中。
这副身体已经完全熟悉了被肏弄的感觉,只是刚吃进一个头,就饥渴万分的贪婪蠕动着,谄媚而又热情的夹道欢迎。
太子咳出一口血来,病弱的身体使他的脸色苍白近乎透明,身下却滚烫的似烙铁,强调着生命力。
他似是察觉到了云宿枝的视线,温柔的为他擦去雾气弥漫凝滞下的泪珠。
“这个时候走神…宿宿是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的哦。”
不知何时父皇已经拆卸了繁重的华服以及束冠,及腰的墨发散乱配合上半开的外衫让那分明清冷漠然的脸带上一丝狂性。
成年男子宽大的骨架足以将云宿枝完全搂入怀中,云遥清摘拆了前面第一次的使用权,自然后面他也想要,毕竟他是皇帝。
没有人能够阻拦他,包括云宿枝也不行。
“唔…哈呜,要要…被肏死了呜哈啊啊啊啊!”
云宿枝完全夹在两具火热的成年男性身体间,进退不得,挣不得逃不掉,只能承受所有欢愉与痛苦。
已经在事前调教过的穴道柔软湿热,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如同无数张温软的小嘴,让太子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不会的。父皇还期待着…宿宿戴上凤冠的模样。”
指尖几缕发丝溜走,云遥清将云宿枝拥的更近,甚至能够听见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的声音。
温柔的亲吻携带着爱意,与此同时炽热的性器作为利剑贯穿穴心,咕啾咕啾的水声下是一片泥泞不堪被撑到极致的穴眼。
每一下与太子的肏弄错开,仿佛有节奏般错开,一下,又一下。云宿枝只觉得自己像是那块被滴水石穿的石头,湿润感,燥热感,被扑倒在那名为情欲的潮水中。
咸湿的汗水还能尝到些许血丝。
“当父皇的皇后…吧。”
半软性器中用来禁锢射精的玉棒并未扯下,神经细胞传递着铺天盖地的快感,战栗不止,淫水喷溅不止。
红舌被揪出缠绵,在模糊的水雾中,身穿红袍的其余三位夫君侧立一旁,鼓涨起的性器蒸对着自己,压低的嗓音,轻喘含着情欲。
那勃起的鸡巴彰显着欲望,想要狠狠肏弄,肏烂云宿枝的渴求。
不小心,对视上…。
几乎要将人淹没。
“呜…不不,不要对着宿宿自泄轻点…呜呜轻点肏。宿宿…宿宿不要当皇后。”
像是被恶狼毒舌盯上的小羊羔,利齿钓住咽喉,似是不解又像是威胁。
“为什么…?嗯,宿宿不想当父皇的妻子吗?”
“出尔反尔可不好哦,宿宿。”
被肏弄得泛红难以抑制扭曲的五官,被快感逼到极致一次次送上巅峰的云宿枝却在此时捉住了云遥清的手腕,温热气息抚过耳畔。
“真的不可以…吗?父亲。”
镜面反射下,淫乱的情态皆被众人收在眼底。翕动的红唇间却没有人听清话语的意义,只窥见那被肏上鼎峰的美人脸色潮红,眸底却命令。
“宿宿不过是…想要活下去。”
未尽的言语被太子近乎要顶破那脆弱宫胞的肏弄卡在喉口。
“呜…!!!!”
令牌反射寒光,湿热气息与死物冰凉气息交织。
“那得看你的太子哥哥同不同意了。”
“乖宿宿,专心点,嗯?”
云清舟的眸色晦暗复杂,他生来便注定要成为储君,继承这王朝。
即使有神谕的命令,他的六弟成为了他年幼的妻子,也并未动摇他的信念。太子派系下属中的流言,开始摇摆不定的站位他并非不清楚。
反而清楚的很。
“不会因为宿宿放手的…。”
炽热的性器抵近喉口抽搐着射精,上面盘旋暴起的每一根青筋都在诉说着他的欲望,应该如何对待身下这人。
分泌这清液白浊混杂的半软性器于湿软喉道抽出,又再次变得硬烫,红舌间满是白浊精液,隐秘十分。
太子的鸡巴在舌苔上磨蹭,舒服的低声轻喘。
“宿宿是阿兄的,那个位置也是阿兄的…。”
居然是又要江山又要美人的类型吗,四皇兄折扇掩面忍不住低声轻笑,真是越发有趣。
被放到一旁的令牌早已说明了四皇子和五皇子的立场。
“父皇还在,太子殿下如今说得尚早吧。”
四皇子的立场从来都以有趣掺一脚为准,他并非热爱房事性爱,只是热衷于六弟那深陷情欲中似痛苦又似欢愉在那境地中苦苦挣扎的模样。
但为了仪式,按照顺序他抬起云宿枝的一腿,轻缓而坚定的探出长指。
帝王没有理会这试探,似乎只看作一场闹剧。
开拓艰难,那肉穴圈外近乎撑到泛白,云宿枝也忍不住轻颤。
“不,不可以,受不了呜…两个一起不行会坏掉。”
断断续续已经完全不成语句的呻吟不能组织肆虐的长指,帝王反而心软牵着长指顺着肚脐抚摸打圈。
“可以的。”
“如果是宿宿的话。”
四皇子近乎是勉勉强强塞进这本就已经吞吃了一根鸡巴的窄小穴道,低沉的嗓音夹杂几分涩情的意味。
云宿枝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抖地攥着绸缎,后背的蝴蝶骨随着四皇子的动作一下下起伏着。
像是振翅欲飞的仙鹤。
五皇子也已经忍耐不住,抵在臀缝间摩挲着几经擦进那张合的穴口中。
“两根可以,再加一个五哥也可以的…吧?宿宿。”
“不,呜不不可以!”
可怜的仙鹤在猎人掌心拼死挣扎,不断此起彼伏的胸膛,肌肤下温热血液的沸腾,因为畏惧惊恐留下的泪水,却成为放大猎人施虐欲望的最好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