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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你要永远将他束缚在五条家做你的金丝雀吗(剧情)(5 / 20)

唇角耷拉而下,窄小的甬道被完全占据,食髓知味的谄媚穴肉热情收缩获取那熟悉快感,却惨被入侵者冷漠推开,肉嘟嘟的宫颈被一次次撞击。

极快的肏弄之下甚至有一圈圈白沫泛起,穴肉外翻。

“阿呜…绕宿宿,父皇,绕了宿宿吧。”

距离上次的承欢并未过去多久,逼穴还被掌掴肿疼,奶肉晃荡于眼前似雪白山峰,那种逼得近乎要人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身躯。

他弓起腰身,支支吾吾的呻吟细碎,指尖嵌入床榻软布,却被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十指相扣。

那像是要把他揉进骨髓钉死在这床榻上的力道,好似密集的暴雨捶打艳放盛开的花朵骨。

双腿间的龙依旧紧紧夹着阴蒂,甚至还在帝王的调整下更加紧实,随着肏弄那玉牌拍打在敏感的双腿软肉,淫水将那玉石清洗的锃亮,泛着水光。

痛,爽,还有…绝望。

子宫下沉似是接受即将要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使命,可那炽热的精液爆发在宫腔后,随之便是更为滚烫的尿液。

云宿枝近乎崩溃的大叫着想要挣扎。

却被帝王死死镇压。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宿宿要乖乖受着。”

“妻奴的规矩中也有,夫君给予的所有,都需接纳。”

等待那根可怖的鸡巴抽出,肚腹已鼓涨有三月怀胎之大,龟首还在滴坠着尿液,于那大喇喇敞开的阴蒂逼穴间蹭了蹭,而后低在云宿枝唇边。

碾压过唇珠,将红唇染得透亮。

随即帝王的目光落至那肥大一圈却仍旧过于小巧精致的蒂珠,蹙眉似是担忧般触碰抚摸。

“宿宿的骚蒂还是过小了些,记得你二皇兄当是…”

云宿枝在听见二皇子名讳时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直至太监快步上前禀报,太子请见。

太子云清舟,为上一代共妻即上一任皇后所出的产物。对于云朝,神谕中指定的共妻即为帝王之后,而共妻为帝王所生之子则为储君。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可此次神谕令人诟病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帝王已有储君,可却被指定迎娶新的共妻。若是新共妻者诞下子嗣,那么太子云清舟的位置将会万分尴尬。

而最为尴尬的是,这位太子也是神谕指定之人之一。

云宿枝强撑着酥软的身躯下床,差些直直跌倒撞墙。还好被云遥清及时扶住,他不想见云清舟,至少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太子殿下。

“宿枝刚承过帝恩,本宫还未有这般残忍心肠,放心留下吧,咳。”

太子殿下已经迈过门槛,视线朝着跌坐在地摊上,淡黄色的尿水与星点白浊蜿蜒流淌。

他的笑意温和,围着白狐大毫身形瘦弱。却未有一丝淫邪不适的打量目光,而是平和的仿若几年前看着他被二皇兄退下湖水的人并不是他。

“皇兄…,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帝王无言,只单手屈指平静敲打着檀木床架,抬眸毫无波澜。

“若有要事,便去御书房罢。”

云清舟屈身伸手一边捂着唇齿轻咳,一边将浑身赤裸的云宿枝抱上一旁木椅。

“儿臣方才听见父皇正为六弟的阴蒂烦忧,清舟有一记,不知父皇愿听否?”

云宿枝的手脚慌乱,不敢触碰那看起来就昂贵冰丝制成的衣物,只任由太子屈身抚上那颗紫红蒂珠,玉牌明亮晃荡。

他的神色似有一瞬黯淡。

“那便是无要事了。”

太子殿下轻笑眉眼如画,似那话本中的俊美郎君。云清舟的容貌与帝王极其相似,但不同的是,他的眉目带着上一任共妻的艳美昳丽之意,那种本该沦落为风尘的艳与那种清绝相容。

“父皇总教为人君者仁善,探望受伤的未过门妻奴,儿臣觉得也是要事一件。”

云清舟的话语间透露着一股与帝王平起平坐的底气,云宿枝弄不懂这般底气来自何处,只知晓那温柔的安抚似羽毛般轻撩,撩蹭得他心尖瘙痒难耐。

似要沉溺于这般温声软语的诱哄中。

“阿宿,莫怕,这是为兄于匠人特意嘱咐下用的最为轻巧单薄的材料,不会伤到你的。”

那是一颗四方的金制灯笼,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样,里面则禁锢着一只玉兔,在灯笼顶端刻着清舟二字的名讳。

云宿枝本能的颤抖,那过于痛苦的佩戴回忆让他无声落泪。

却在那声声呢喃呼唤中逐渐迷失,看着那金制灯笼穿在龙咬珠子下方的孔洞牢牢坠在了上面。

份量增加了些许,却不算重的难受,至少那拉成长条的阴蒂仅仅是弹跳着发颤的抖动幅度增加,却为坠得更深。

云宿枝的眼眸发亮,似认下了太子殿下的这份示好。

将要启唇,却听见那温柔的嗓音吐出可怖的语句。

“蒂珠瘦小,不如试试用姜汁涂抹骚蒂,再掴至肿起,涂抹反复。”

湿软逼穴春光外露,双腿大敞,如同秦楼楚馆最下贱的妓子都不为过,甚至还要再淫荡三分。

蒂珠红紫颤颤巍巍的露在外头,沉重的夹子玉牌终于被拿下放置一旁。

下人将剥好的生姜切片,递于太子手中。火辣辣的姜汁于指尖挤压,粘腻整手。

云清舟方才慢慢伸手圈住娇小阴蒂蹭贴,姜液水珠渗透甚至顺着张合的逼口流进骚心。

“呜,宿宿不行,宿宿不行,皇兄…。”

太子温柔伸手覆住了云宿枝的双眼,另手长指圈住阴蒂不停的划圈。

姜液灼烫,媚肉先是起了燥意,随后便是瘙痒。再然后便是难以克制的刺痛灼疼,偏生这般那张穴口仍旧,甚至更为激动的抽搐着将那姜液吸收进逼肉间。

“这是治疗六弟骚病和阴蒂发育弱小的良药,良药苦口,还需宿宿多担些。”

他的表情依旧温和,甚至不慌不忙拿出手帕将那咳出的血水擦去。

等那掌间感受到温暖示意,逼穴挺出送到手边。

云清舟眼疾手快切下一片姜片,迅速覆盖至那娇嫩蒂珠。

炽热火辣的感触从蒂尖蔓延开来,如同烟火爆发星火燎原,先是指尖震颤,而后是整个身躯止不住的崩溃。

那先前已经遭受过剧烈刺激的紫红阴蒂,分泌出更多淫珠,颤颤巍巍的像是那糜烂快要腐化坠地的嫣红果实。

火辣刺激的水液似那果实破皮流出的甜美蜜汁,整个屁股剧烈抖动着。

太子虽时不时咳嗽几声,斯条慢理的用手帕擦拭而过。手中切着姜片的动作极稳,目光似在看深爱的眷侣,深情无比。

那肉珠抖动,白浊与尿水混杂,细鞭吻上那阴蒂的一瞬。

纤长的长指便被贝齿恶狠狠咬下,云清舟却未吭一声。

“宿宿是妻,本宫是夫,自要在妻面前展现为夫一面。”

呵斥着下人退下,包括上前迈了一步的帝王。

“过于纵容,是溺宠,亦是溺杀。”

细碎的呻吟均被堵在那咬出血印的太子掌间,啜泣声不止,鞭声不止。

细鞭将红珠抽到歪侧一旁,又用竹篾砸扁连同那馒头穴一起,甚至帝王也执起戒尺,红红的肉果被砸扁掌掴,反复。

紫红到鲜艳可怖的颜色,姜片被一次次鞭穴中被挤压出更多新鲜辣汁,直至压榨到再无一滴,才切换为另一片新鲜姜片。

旧的姜片也不会浪费,塞进了那花蕊间,监督那贪吃的逼穴不停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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