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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正适合用来给你开b的地方不是吗(剧情)(17 / 21)

早之前云宿枝便尝过也知道四哥的性爱风格,像疯狗,又像已经疯魔的刑官。

不需要刻意寻找,每一下都是为了寻着那极致的疯狂与痛苦而去,欢愉与痛苦皆是他所赐予,无论愿意是否,都需承受。

肉蒂上的令牌被激烈的性爱动作弄得几乎甩飞,骚逼外白沫混杂咕啾咕啾的水声,呻吟与哀求皆不允许。

“呜…唔阿。”

呜呜咽咽的,只有一双哀求渴望的眼神。

直到滚烫的精水伴随尿液射满整个窄小子宫,被反复推上可怕的高潮。

“不可以哦,宿宿。”

长指将那顺着阴道流下的浊液一点一点推回去,隐龙卫的令牌当做堵塞的道具。

硬冷的棱角让本就高潮不止的穴肉承受不住,骚逼痉挛绞紧着崩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可惜皆被堵在骚逼口。

出不得。

门被突然推开,明黄床帷落下,一身夜行衣的刺客手执匕首抵于美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威胁。

“宿宿…醒了?”

见无人应答,帝王蹙眉望向笼罩着床榻的明黄绸缎,没有多言最终还是踏了出去。

刺客也将匕首放下,可怜的阴蒂被刺客甚是喜爱的吻了一下。

“宿宿的阴蒂,若是刻上的话…定会美得很。”

寝宫再次恢复安静,直至远远的云宿枝听见了苏公公的那声,太子殿下到。

御书房内。

云明臣的额前被砸出血痕,恭敬的跪坐在殿中,帝王与太子侧坐主位。

“自行去领罚罢。”

“儿臣遵旨。”

云明臣没有多言,只是手中捧着那条满是刺骨的藤鞭一瘸一拐的往外离去。

末时,还不忘将沾染在地砖上的血迹擦干。

“你是朕钦定的太子,我朝的储君,贸然对盛家动手,就算是朕也护不得你。”

云清舟呈上一本老旧账本,上面还沾染着些许血迹。

“你身子骨弱,何必趟这滩浑水呢。”

帝王批阅着奏折,却连一丝余光都未交于自己口中声声关切的太子。

“妻子还未过门,便动其母族…怕是要留人口舌。”

“不会,儿臣不会让人有留下机会的。”

十二珠冕鎏微动,停笔。

“更何况,父皇也想动盛家了不是么?”

一黑,一白,棋盘间黑白交错。

太子手执黑子不紧不慢摸索着揣测帝王心思,手指于棋盘轻点,你来我往间黑白将棋盘填满。

长指夹着玉石棋子,帝王神态从容。拈棋深思,落子无悔。

“呜…。”

极其细微的,像是什么柔弱小动物般的啜泣声。

徐徐凉风吹拂,竹叶婆娑。一抬,一划,一放,棋子落于盘中。

纯粹的黑与洁净的白,无声的于棋盘中厮杀着。无人可以打扰对弈的俩人,哪怕是哀求与啜泣声奏响的糜音。

“右下星位,攻势渐猛了啊,清舟。”

冰冷圆润的玉棋落在颤抖不已的腰肢腹前,只闻抽搭的哭泣然后是短促的轻喘与细碎呻吟。

帝王未有抬眸,注视着这局逐渐复杂的棋盘。

“三之七。但比起父皇的优势来说不足以翻盘。”

黑子点缀白皙的棋盘,细密薄珠微颤蜿蜒爬满整个棋盘。如同断弦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满盘滴坠。

“二之六,打吃。”

咕啾咕啾混杂撕撕单音,不停下移的棋子随着棋盘的塌陷崩盘。

啪嗒坠落。

白子与黑子已然混在一块,整局棋已经完全混乱。可帝王与太子皆不在乎,云清舟只是稍稍抬身,那柄炽热的利器就狠狠鞭笞那放荡不堪的发情小猫。

涎水顺着唇角耷拉,红唇撑到极致,原是一位被当做棋盘,前后都吃着男人鸡巴的双性母狗在苦苦支撑。

帝王的动作轻缓优雅,挽起宽袖捡起玉石棋子一颗又一颗塞进了正在喷溅淫水的骚逼之中,作为盛放棋子的棋袋,着实有些不堪使用。

太子蹙眉,抬手拧住了那颗娇小的蒂珠。

“还需再多调教一番,五之七。”

帝王的指腹也捏住了嫣红的奶尖,反复把玩,如同盘玉,于指尖摩挲。

黑子的攻势渐猛,即使是帝王,也有所顾虑,深思之下似是忘记了力道,又似另一种暗自较劲。不同于棋盘的厮杀,奶尖乳粒拧至一圈又松,小小阴蒂被指尖掐至嫣红如同太过成熟而即将坠落的糜烂果实。

“呜…唔。”

小猫般的呜咽声皆被堵在男人又胀大了一圈的鸡巴中,炽热的性器随着腰肢抽插摩擦娇嫩腔肉,湿热的口腔被摩擦得有些生疼。

“那么黑三三,挡。”

低沉嗓音轻喘下,宽大的衣袖建设上湿润水珠。啪嗒,一颗棋子坠落,玉牌及地。

云宿枝拼命捂住唇齿,可那濒临高潮的身体招架不住还是反射性战栗,小猫昂首发出悲鸣。

终于,瞳孔缩小战栗,那个娇嫩多汁敏感至极的宫腔被完全塞满,滚烫的精水与尿液让他本能护住肚腹再也支撑不住,四肢蜷缩,像是什么受到了伤害本能恐惧瑟缩的小动物。

眼尾泛着桃红,整个人都像是已经被开发到成熟的桃子,可口多汁。

棋盘完全被颠覆,棋子也完全撒落。

极致的快感形成了情潮的地狱,想要本能的呻吟抗拒,却稚嫩发出呜咽声,喉口的机械收缩反倒成了伺候男人的鸡巴套子,温暖湿润。

“呜,父父皇…。”

云宿枝的眼神湿润,可怜又委屈,太子轻拍了拍可怜狸奴的背脊,而后起身站立。

由下至上,完全的贯穿。

“六弟真让皇兄难过,明明教过了,不能及地的。而且…为何只叫了父皇?”

“是因为…不喜欢皇兄吗?”

明明是极其粉嫩秀气的一根,却在胀大后显出可怖姿态,如同暴君般在汁水淋漓的水潭中肆虐。

逼得云宿枝如同承欢的母狗婊子般发出淫媚呻吟,双腿翕动的骚逼已然被肏开成为一个圆动,打着颤却无法合拢。

骚穴本能绞紧着想要榨出精液,却忽略了前身那个神色不明的帝王。

“父皇交过宿宿的,要全部吞下去。”

承欢的骚屁股抖动不停,可怜哀求的小猫没能得到主人们的联系,眼珠上移翻着白眼绝望而又可悲的被硬生生玩弄到高潮。

平坦小腹上高高凸起太子炽热的鸡巴,像是将那口淫穴子宫肏烂搅碎般,完全只变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

滚烫的精水怼着喉道逼迫着呛噎吞咽,本能瑟缩后撤,却又被又重又狠的肏弄顶肏往前。

比起那江南商人最爱的扬州瘦马,还要淫荡三分。

末了,帝王还不忘将那炽热的鸡巴怼到狸奴的唇瓣,将那星点白浊擦拭干净。

“下次,在脸上…或许更好。”

太子与帝王皆没有对弈被打扰的不悦,反而脸上都露出了某种满足的餍足气息。

“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

明黄衣袍下炽热凸起雄赳赳气昂昂的仍旧硬烫着,可偏生俩为主人都并不在意。

甚至在一旁探讨着盛家的去往。

以及关于共妻从何出嫁的问题。

白珏在旁侧已经观看了多时,他接过一旁苏公公端上的生姜,用药杵捣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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