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与儿子的阴户紧紧连在一起。
他的大手抓住儿子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抬着,那紧致的花穴就这么一张一合地吞吃着他的大鸡巴。
姜远抱着儿子边操边在花园里走动起来,离了房屋的遮挡,灯光照射到裸露的身躯上时,那种别扭又刺激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十分兴奋。
姜钰搂着姜远的脖子,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骚逼把大鸡巴夹得几乎要咬断的地步,里面的嫩肉包裹着棒身用力的吸吮,像是在做按摩一般,爽得姜远直喘粗气。
“宝宝在外面玩,不怕被人看见吗?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见?嗯?”姜远说着,鸡巴深深一顶,龟头插进了子宫里。
“啊……爸爸轻点……唔……还不是爸爸不陪我……天天上班……啊……宝宝的骚逼痒死了……只能自己玩了……呀啊啊……爸爸轻点操……肚子都要穿了啊……”
他狡辩的话语被体内大鸡巴的疯狂顶弄给打断,男人一边疯狂操弄,一边将他的手按在被龟头顶起的小腹上:“爸爸每天晚上都有好好喂宝宝的好吗?是宝宝太过饥渴了,这么一会儿都不愿意等。喔……这个姿势操得好深啊!瞧,宝贝的骚肚皮都被干得鼓起来了。”
爸爸的大手紧紧包裹着他的,姜钰不得不感受着手下小腹那不断凸起的鼓包,体内的龟头像是要冲破肚皮与他打招呼一般,重重地顶着子宫壁叫他的手都能感受到那股冲劲儿与硕大。
“呜呜呜……爸爸好坏……顶得太深了……嗯啊啊……肚子都要被你插破了……轻点操啊啊啊……”
那股冲劲儿震得手都麻了,姜钰哭着要把手抽出来,却被爸爸按得更紧,胯下大刀阔斧地奋力猛干,用坚硬的胯部凶猛地抵着他的屁股往上狂操,一连串的“啪啪”声从两人的交合之处发出,还有水花不断滴落。
“你刚刚就是在这里潮喷的吗?啧,花儿被宝宝的淫水灌溉后开得更漂亮了呢!”
姜钰顺着姜远的话朝地上的花丛看去,鲜艳的花朵上沾染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就像是露水一般。只是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没有露水,有的只是姜钰之前喷出来的骚水!
“呀!爸爸你都看到了!”姜钰害羞地将脑袋埋进爸爸的胸膛里,原来他之前的动作都被爸爸看得一清二楚,那也太羞人了吧!
“宝宝害羞了?嗯,是害羞了,耳垂都红了呢。乖,没事的,爸爸就喜欢宝宝这个样子,再骚一点。”
姜远轻笑着,胸膛微微抖动,炽热的体温让姜钰羞得脸更加红了,羞愤地张口咬在爸爸的脖颈上。
“嘶……轻点儿子,你咬出痕迹了爸爸怎么去上班?”
姜钰不管,牙齿更加用力了,深深地在爸爸的脖颈上留下一个牙印,铁定好几天都消不了印子。
“啧,不乖,是想被爸爸惩罚吗?”吃痛的姜远也被刺激出了火气,一改之前还算收敛的力道,开始放开了大开大合地爆操起来。
骑在胯上的姿势让姜钰上窜得更高得同时也下跌得更厉害,他尖声哭喘着坐在大鸡巴上,穴口被操成了猩红的肉洞,阴蒂都惨兮兮地变了形,歪扭在一边,那双夹在爸爸腰间的小腿抽搐乱蹬,脚背死死地绷着,脚趾更是淫贱地蜷缩成一团。
“呜呜……啊啊啊……爸爸轻点……我错了……呀啊啊……要死了……要被爸爸操死了……呜呜……太爽了啊……”
姜远的惩罚真的是毫不留情,大鸡巴重重捣进儿子的子宫深处,阴道与子宫的所有敏感点全部被鸡巴来回摩擦着,强烈的酸胀感与触电般的快感,促使姜钰疯狂抖动,他死死仰着涨红的脖颈不停地哭,抓着爸爸后颈的手指都陷进去划出道道红痕。
大幅度的交合过分猛烈,下体结合的地方布满了大量淫水和白沫,甚至还有姜钰的尿液,他涨红了脸在他怀里疯狂哭喊,泪眼翻白,浑身抽搐,双手奋力地推打着姜远结实有力的臂膀,小阴茎却哆哆嗦嗦地挺立着,每被顶一下就激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不要……不要了……太多了……啊啊啊……又要尿了……又到了啊啊啊……”
“喔……骚宝贝被干尿了……哈哈哈哈……爽吧……骚宝贝的逼好紧!都快把爸爸的鸡巴夹射了!”
爽到尿失禁的姜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就像个性爱娃娃,被爸爸抱在怀里任意抽插,紧致湿润的骚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被爸爸凶猛地爆操着,结实臀部晃出了凶残的虚影,坚硬的胯骨更是每一下都深到撞在了那大敞的腿根,几乎要将卵蛋都操进去一样,操得那逼里也爆发出无数喷泉似的细小水花。
液体滴滴答答地喷溅到地上的花丛里,让花朵的颜色更加鲜艳了,香味儿也带了一种别样的幽香。
“唔……啊啊……不要……嗯……”不断高潮的姜钰到了最后只会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声了。
他浑身泛上浓重的潮红,崩溃地吐出一截红舌,拉长的透明涎丝挂在嘴角,腰身始终死死地绷着,下体的阴道和宫腔都在剧烈痉挛。
姜远不客气地把那截小舌拖过来含进嘴里,一边津津有味地吮吸裹弄,一边按着儿子的屁股猛地往他胯上压,同时也做着狂野地冲刺。
两人就这么抱着饶着别墅的花园边走边操,淫水与尿液一路浇灌着到处洒落,花香与淫水的幽香结合在一起,让空气里的香味更加浓厚了。
操到后面,姜钰已经浑身无力地软在了姜远的怀里,连双腿都耷拉了下来,没有圈住男人腰胯的力气了。
姜远也快到了,他抱着儿子重新回到那架秋千处。
他坐在秋千上,儿子坐在他鸡巴上,面对面抱着,然后开始荡起了秋千。
不需要他挺胯,只秋千来来回回地晃荡,鸡巴就能一下下顶进儿子的子宫里,给姜远节省了不少力气。
“自己抱稳了,别摔了。”他叮嘱来儿子抱稳他,腾出一只手后拿起儿子之前玩的那根假阳具,插进了儿子的后穴里。
“啊啊啊……爸爸不要……太多了……咿呀……呜呜……好胀……两根太多了啊……”
花穴和菊穴同时插入巨物,又粗又长地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互相摩擦,子宫深处和肠道深处都被戳刺着,姜钰爽得眼泪直流,身子不断痉挛。
秋千晃荡着,越飞越高,失衡感和快感交叠在一起,刺激着姜钰的大脑,他快要爽得晕过去了!
“呀啊啊……要死了……要被爸爸和大鸡巴操死了……呜呜……两根大鸡巴……操死儿子了……骚逼和屁眼要被戳烂了……呀啊……”
骚话频出,又湿又紧,姜远也受不住了,停住秋千后,他拖着儿子的屁股往自己身上压,同时胯下使劲挺送。
又是一百多下后,他从鼻腔里溢出几个重重的粗喘,鸡巴猛地贯到最深,结结实实地把大半根性器都埋进了宫口,膨胀到最粗的棒身将干得腻红熟透的骚逼撑得毫无缝隙,随即汹涌着爆射!
“噗嗤——噗嗤——”
一股一股的浓精毫不停歇地灌进姜钰的宫腔深处,内射中的男人仍然强有力地挺腰抬臀,小幅度地往姜钰的逼口上撞。
“呜呜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呀啊啊啊……”姜钰大张着嘴拼命摇头,浑身疯了一样快速抽搐着。
只见那被干肿了的逼口处,四射的水花夹杂着粘稠的白浊,菊穴更是大量肠液喷射而出,将假阳具都给顶得掉了出来,砸在地上,湿湿的黏上肮脏的尘土。
父子俩拥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微风袭来,两人都没有一丝寒意,反而热得浑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