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做了仿真的筋脉,看起来十分狰狞。
儿子这是要?
姜远有些激动,索性把工作忘在一边,专心致志地看起了实时直播的监控。
姜钰撅起屁股迟迟不坐下,是因为还没找准位置。他一手掰着自己的骚洞,一手扶住那根假阳具,终于对准了,然后一用力坐了下去,整根假阳具直接捅进了最深处,假龟头甚至捅进了子宫里。
“啊……大鸡巴进来了……插得好深啊……嗯……顶到花心了……嗯啊啊……”
姜远听不见儿子在说什么,但看他淫荡的表情,一定是在呻吟。
骚儿子,他不在家就这么饥渴吗?居然边坐秋千边玩假鸡巴,等他下班回家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贪吃的骚儿子!
姜远心里想着,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控画面。
姜钰双手捏着秋千两旁的绳索,然后开始用力抬起屁股、放下屁股,一上一下地让假阳具抽插着自己的骚洞。
他舒服得脖颈高高扬起,双眼紧闭,嘴巴张着无处地呻吟,那白花花的屁股砸在木板上,被压扁得往两旁挤开,肉波荡进了姜远的心里,他仿佛听到了那假阳具进出骚穴间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自己的腿间也忍不住顶起了帐篷,他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他一边看着儿子扭屁股操着假阳具,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想象着插着儿子的是自己。
“喔……嘶,骚儿子!小淫娃!爸爸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姜远裤裆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姜钰抽插了一会儿有些累了,直接坐在秋千上,开始荡了起来,随着秋千荡得越高,体内的假阳具也插得越深,花心被磨得又酸又麻,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好深……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子宫都要被捅穿了……啊……要到了……要被操烂了……呀呀呀!!!”
随着秋千荡到最高处,一道白光从脑海闪过,姜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将秋千浇得湿漉漉的,一滴滴淫水随着秋千的晃荡洒了出去,落到草坪里花丛里,花儿草儿被天降甘露,似乎更加鲜艳了呢。
刚刚才高潮的姜钰,却因为秋千荡得太高,一时停不下来,只能被迫在高潮的同时,继续被假阳具狠狠插入。
敏感的身体受不住这份刺激,浑身雪白的肌肤变得红润起来,脚趾头也紧紧蜷缩着,姜钰扬起白白的脖颈,爽得快要翻起白眼,一阵电流般的感觉从阴茎传来,秋千上,一股清澈的透着微黄的液体,哗哗啦啦地浇下,将地面打湿。
监控十分高清,将姜钰的动作和表情拍摄得十分清晰,包括他高潮时骚浪的表情还有他喷洒在花朵上的尿液。
姜远呼吸一窒,手上撸动的力道更大了。
妈的,骚儿子居然把自己玩尿了,太骚了吧!
受不住怎么不给他打电话,叫爸爸用大鸡巴给他止痒啊?
那骚逼肯定水又多又会吸,便宜那根假鸡巴了!
真想舔舔儿子的骚水,一定很甜很好喝!
……
姜远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手上的动作不停,坚硬的鸡巴被他撸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是前列腺液在手指和肉棒中间润滑发出来的声音。
“喔……骚儿子,爸爸要来了!要射给你了!喔,操死你!操死你!”
姜远被儿子的骚浪刺激得不行,狠狠撸了几十下后,也射了出来。
精液又多又浓,“噗嗤噗嗤”射了足足一分多钟,将他桌上的抽纸都用了半盒。
然而姜远还没有尽兴,鸡巴再次硬挺了起来,看着在秋千上揉奶子的儿子,姜远忍不住了,忽地蹬开座椅起身,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姜总?您这是?”助理询问。
“有事,我先走了,会议延迟到明天。”
他要回去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货!居然敢在花园秋千上玩这种事情,他要让他知道谁才是爸爸!
而坐在秋千上捧在奶子边揉边呻吟的姜钰,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
性欲很强的他,虽然高潮了,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够,毕竟假鸡巴和真鸡巴可比不了。
他感觉骚穴深处里像是有虫子在爬一般,痒得他不行,淫水不断地从秋千上滴落在地里。
“唔……好痒……好难受……好想要大鸡巴操啊……爸爸……爸爸快回来吧……儿子的骚逼要痒死了……”
一路飙车回来,刚进入院子的姜远刚好听到这句话。
他顿时欲火焚身,一边大步朝着发骚的儿子走去,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皮带,等到靠近姜钰时,鸡巴已经直挺挺地立在胯部了。
“爸爸不在家,宝贝儿子就这么骚吗?居然在坐在秋千上操假鸡巴!”
熟悉的声音响起,姜钰惊喜地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是爸爸回来了!
“爸爸,快点来,宝宝的骚逼好痒,好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啊!”姜钰骚浪地张开双腿,用手扒拉着湿漉漉的花穴,露出红艳艳的洞口,饥渴地向爸爸求欢。
憋了一路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就将儿子抱在怀里,将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鸡巴对准湿润的小洞一挺身,就插进了花心深处,发出“滋”的水声。
“唔……好湿啊,宝宝里面好多的水啊,好温暖,夹得爸爸好舒服!”
姜远将赤裸裸的儿子抱在怀里,一下下挺着胯,欺负着儿子的花心。
从背后看,他一副西装革履衣衫整洁的样子,然后靠近了才发现,他的胯部露出来,一根黑黝黝的大鸡巴与儿子的阴户紧紧连在一起。
他的大手抓住儿子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抬着,那紧致的花穴就这么一张一合地吞吃着他的大鸡巴。
姜远抱着儿子边操边在花园里走动起来,离了房屋的遮挡,灯光照射到裸露的身躯上时,那种别扭又刺激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十分兴奋。
姜钰搂着姜远的脖子,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骚逼把大鸡巴夹得几乎要咬断的地步,里面的嫩肉包裹着棒身用力的吸吮,像是在做按摩一般,爽得姜远直喘粗气。
“宝宝在外面玩,不怕被人看见吗?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见?嗯?”姜远说着,鸡巴深深一顶,龟头插进了子宫里。
“啊……爸爸轻点……唔……还不是爸爸不陪我……天天上班……啊……宝宝的骚逼痒死了……只能自己玩了……呀啊啊……爸爸轻点操……肚子都要穿了啊……”
他狡辩的话语被体内大鸡巴的疯狂顶弄给打断,男人一边疯狂操弄,一边将他的手按在被龟头顶起的小腹上:“爸爸每天晚上都有好好喂宝宝的好吗?是宝宝太过饥渴了,这么一会儿都不愿意等。喔……这个姿势操得好深啊!瞧,宝贝的骚肚皮都被干得鼓起来了。”
爸爸的大手紧紧包裹着他的,姜钰不得不感受着手下小腹那不断凸起的鼓包,体内的龟头像是要冲破肚皮与他打招呼一般,重重地顶着子宫壁叫他的手都能感受到那股冲劲儿与硕大。
“呜呜呜……爸爸好坏……顶得太深了……嗯啊啊……肚子都要被你插破了……轻点操啊啊啊……”
那股冲劲儿震得手都麻了,姜钰哭着要把手抽出来,却被爸爸按得更紧,胯下大刀阔斧地奋力猛干,用坚硬的胯部凶猛地抵着他的屁股往上狂操,一连串的“啪啪”声从两人的交合之处发出,还有水花不断滴落。
“你刚刚就是在这里潮喷的吗?啧,花儿被宝宝的淫水灌溉后开得更漂亮了呢!”
姜钰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