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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R交被马眼吸T磨巴掌被SX()(4 / 14)

险些摸上对方的腹肌,想要探探那上面是不是也被汗打湿了布料。

他的下身早已湿润一片,在男人快射出第二次的时候在幻想摸着伊利亚鸡巴的人是自己,那双手覆盖在男人的上面,射了出来,汗默默滴落在地上。

是新加入家庭的黑猫崽崽,自己在几百个这里字中选择了“zoe”,它踢翻了牛奶瓶跑出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奇怪。

正常人,谁会渴望精液,甚至产生了食欲?

池夏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鼻翼微小地动动,嗅闻到的腥躁味浅淡了很多,他吞吞口水,为什么会觉得有营养呢?为什么会想要吞咽下去?

“夏可以把它塞进下面,过一天吗?”内裤已经被团成一团,但是依稀能看见每一层都在被打湿,灰色变深,那股刚刚变淡的味道,撩拨池夏清醒的腥味又开始变深,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记得自己最后只是沉默着点了头,成为男人的俘虏。

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他的呼吸变得沉甸甸的不顺。

塞进去其实不算很顺利,因为内裤还是很大一团,更别说,里面被浸润了。

布料摸起来不粗糙,在平时还能称得上丝滑,可偏偏就是因为如此,在接过的一瞬间,落在手中的重量更明显,掂量起来,池夏不知不觉就想要伸出舌头,幸亏,他在伊利亚的询问中找回了摇摇欲坠的理智。

“是太难了吗,要不,换一个?”

“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用,我可以的。”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凶了,池夏掩饰性地在后面加上了这句,然后他脱下被汗水弄湿的裤子,早有准备的男人拿出另一套衣服。

扯下内裤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因为太过黏腻,池夏的另一只手又将男人的内裤拿着,害怕洒出精液,他告诉自己是害怕手被弄脏,另一只手就几度在完全勾勒出鸡巴和阴阜形状的部位打滑,汁水馥郁地分泌,他又急又气,空有个子,却在此刻陷入了和内裤作斗争的僵局。

“我帮夏。”伊利亚自然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拉过池夏的手。

男人的手心分泌了一些汗液,池夏无心去想为什么他不再排斥,他只是有些恐惧又有些新奇地盯着他们重叠的双手,看着伊利亚带着他剥开滑腻的内裤布料,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阴蒂上面打转,让他哼了好几声。

最终内裤挂在男人和他的手里,不知是失落更多还是喜悦更多。

装满精液的内裤被塞入一点,仅仅只是那一点,只被舌头亲吻舔舐过,被鸡巴头在外面摩擦过一点阴蒂、弄过阴阜肉唇的穴激动地分泌着更多汁液,一点一点啪嗒啪嗒落在二人的手里,和被塞进来的湿润内裤交融成密不可分的欲望混合物。

到了没有被开扩的那处,已经塞入很多了。

池夏的脸完完全全红透了,整个人的身体也快要熟透了,被空气中、食物中、花穴内无处不在的气息标记,伊利亚满意吗?

自然,他舔了舔恋人的耳垂。

尚还蒙昧,这一下就清醒又几分。

只是不知,又能坚持多久。

“皎皎,还有一点点,你可以吃下去吗,好孩子?”他问这话手指却已经开始推着布料,进得更深了,进到干涸的地方了,里面的皱褶开始分泌粘液,将彻底变成报废布料的内裤打湿得彻彻底底。

“唔……”池夏的手已经没有和他一起了,而是抓住男人的大腿,清冷的面上流着泪,似乎在说主人正在遭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几分钟后,被推进去了,完完全全装进去了。

“好皎皎,好宝宝。”被夸了,但是心中却是羞恼。

越镜此次的目的地有很多人,池夏看见有像是圣职者的人,向狂热的信徒们洒水。

他听见很多祈祷的声音,有人流着泪乞求再活得更久些,有人恳请神明将她的痛苦结束,面上却温柔娴静,有人祈祷学业进步,顺利通过考试,整个人看起来都被学习逼疯了,有人恶毒地希望妻子暴毙,吃绝户,随手却为身边的夫人买下了一串首饰。

众生百态,不能言尽。

尽管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和伊利亚,可是……

一面是千千万万个神明信徒请求神迹的到来,一面是伊利亚牵着他的手,缓慢的带着他穿梭在看不见他们的人群中,腿间逐渐磨出了堵不住的水液,出门穿的裤子很宽,所以现在没有黏在上面,但也让风穿过时,微凉的液体感格外明显。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祈祷之音,每走一步,池夏的身体反应就越发强烈。

他们是情侣,可是此刻,池夏仍旧无法抛去道德感对他的唾弃。

明明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位被祈祷的神明,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羞耻?唇肉翕动张合更加快活,好痒,又好别扭……

他和伊利亚,背着所有人,所有向神乞求降临的信徒做污秽之事。

很像是偷情,池夏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深深掐住伊利亚。

羞耻让快感来临得更剧烈。

“滴答滴答……”粘稠的水一点一点滴落在地面上,塞进花穴的内裤已经在行走和重力的作用下,被唇肉吞出部分,抵在池夏自己穿的新内裤上面,那是条纯白棉质的,于是,也在这个过程中,吸满了足足的水分,后面每一步都汁液横溅,直到大腿内侧都沾满了水。

“夏,走累了吗?我抱着你走到上面去看看好吗?”伊利亚蹲下来替他捻了捻裤脚,池夏别扭地将脚想要移开,却被男人隔着湿了一半的裤料吻了吻脚踝。

刚好又与信徒对视,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只是想看看在他们这个方向的神像,但是池夏浑身还是颤抖着,花穴已经将包满男人精液的内裤吐出一半,清液落在已经完全浸泡得一股难言味道的内裤上。

他的眼尾落了点泪水,拉住起身的伊利亚,相仿身形,但是每每在这些场合。

伊利亚知道,恋人是不好意思了。

池夏靠在了金发蓝眸的男人怀中,小声地和他说:“我们走吧。”

被人群拥簇的圣子似有所感,在他们消失的后一刻遥遥望了一眼过来,伊利亚挥手,zoe替他们降临,人群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一切负面的情绪都消弭。

神明还未降临,但是记得一切的人都明白,祂被找回来了。

洁白的阿弥撒从池夏流下清液的脚踝边盛开,将今日聚集在广场的人群包围,发出美妙而不可言说的光芒,这只是一次预告。

伊利亚说着带他走,但池夏却被他抱在怀里,他们飞上教堂的钟楼顶。

“你脚不痛吗,伊利亚?”池夏忽然想起似乎顶部都是尖尖的,他忽然有些担忧地看向伊利亚,迟钝地没有意识到,似乎对方可能并不会感受这点疼痛。

但他的恋人很适用他的关心,一只手搂抱住他的腰,一只手指着下面,问随着他手指目光看向人群的恋人:“夏,你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伊利亚的嘴角含笑,心情也很好地看着他。

池夏确实听见了,纷杂的,大多都是喜悦的,但他没认为这是自己做到的,所以只是点点头,但是同样心情愉悦,原来那两位神明真的回应了祂们的信徒吗。

下午,他的恋人拉着他在这座首都城市走街串巷。

内裤还没有被拿出来,这个混蛋还现场又脱下了新的,然后像早上那样,在池夏面前打了两泡浸入了里面再团起来!池夏一边咬着牙,一边脱下被打湿完全的内裤,那条宽宽的长裤外翻的里子也不能细看,更不能细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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