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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被好友一整夜处男和处B最配了(7 / 17)

头的电话了。

beta只以为这是事故,根本没想过两小时前才说了将他当成小辈的alpha是故意的。

归来一世,仍旧那么单纯的,给出信任。

在未来没有发现真相之前,他都一如既往地信任着公玉安。

他还是不懂男人是恶劣的,兽欲和爱欲可以并存。

“喂,怎么了,霜霜?”

公玉安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光是看着监控里面的没穿好浴袍的beta就硬得发疼。他语气担忧,嘴角却上扬,完全不同的,表里不一的,戏弄着信任他的beta。

“小叔叔,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那个……是珍珠啊!”他的语气有些埋怨了。

祝如霜咬着牙,还是不好意思将话说得太清楚。

“哦?那可能是管家他们弄错了,我还以为霜霜会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嘱咐他们给你选了珍珠,怎么了?是太夸张了吗?”还在装好人。

而祝如霜愚笨天真。

信任让他没有往其他方向去想。

他听着座机里面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手指一直勾着珍珠内裤,按得太下去,也太久,于是手心被颗颗饱满、光泽温润的珍珠弄得有些疼。

太娇了,明明监控里面没有看见他的小妻子的手掌红了,但是alpha已经自动将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替换成了自己握着上下撸动的巨物。

淫秽的性幻想后,他轻轻笑了一声,才有开始说话:“霜霜,小叔叔很想知道你的喜好,这次对不起,下次一定好好给你准备,好吗?”

小叔叔都道歉了哎。

祝如霜迟疑着,咬着唇,他被小叔叔那声笑弄得有些感觉,不仅上面勃起,小逼也开始缓缓流水,怎么可以?那是他的长辈啊,他红着耳朵最后只能低声应了声:“那好吧,这次原谅小叔叔了。”

一定是弄错了吧?beta从耳根子红到全身。

穿内裤之前,他将在打电话时被自己弄得乱乱的浴袍脱下扔在床头。

穿上那条珍珠内裤,细细的粉色丝绸。

确实很漂亮,也不是很勒。

祝如霜从床上站起来就发现自己以为错了。

几乎没有主动推,只是站起来了,那一颗颗漂亮的珍珠就被吸进小穴里面,他的逼就像是半开的蚌壳,为人展示吐珠的场景,柔软而丰满的蚌肉里面有颗半露不露的珍珠。

雪白的光泽被粉嫩的蚌肉吞吐,就像是自慰,或许,就是自慰。

好痒……

仅仅只是站起来,还没有走。

beta就不敢看自己的下身了,那里流出的水从雪白的大腿根一点一点,到了没穿鞋站在羊毛地毯之外的脚踝,再到脚跟,最后滴在干净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因为粘稠,所以闷闷的。

他咬着唇,对面的男人像是才想起电话没挂,忽然出声问:“霜霜,为什么我听见了水滴的声音,你还在洗澡吗?洗太久可不好,快出来吧。”

祝如霜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很性感。

他是肖想长辈的坏孩子。

他的脚趾闭合在一起,大腿根也合在一起,于是快感来得更多了。

呜啊。

好想叫出来。

有颗珍珠怎么一直磨着阴蒂呀,都把阴蒂磨大了,他流着泪水,一只手捂住想要呻吟的口舌,一只手伸向身下,想要扯着丝绸带子将那颗珍珠扯出来。

越弄越乱了怎么办?

alpha一直看着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巨物自慰,真想,把beta一口吞下去,他的信息素充满了屋子里面,庄园的人极有眼色,在他们都上楼之后都去了他们休息的屋子里面。

房间打开了一条缝,霎时间,什么都闻不到的beta被一缕海盐柠檬从内而外标记。

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陷入更深更潮湿的欲望中。

明明是个什么都闻不见的beta,却因为他的信息素,变得更敏感了。

“啊!”他还是叫了出来,捂住自己嘴的手滑到锁骨上,为什么会将珍珠扯歪?

进得更深了。

他已经想不起还没有挂断和公玉安的电话,也没有注意到,电话一旁,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

细细的丝绸带子陷进了粉嫩的蚌肉中,吞吐间,翻涌在红红的褶皱中。

说不清它和逼肉,哪一个更粉一点。

似乎才一会,就被批水打湿得更深了一些。

紧紧盯着高清监控的alpha也说不清,更看不清,闻不到,祝如霜身上哪一处流的水更香一些。

他的信息素完全侵占了这栋别墅,连同毫不知情的beta,他却还觉得不够。

他甚至嫉妒起了能够仗着beta闻不见,紧紧粘在他身体每一处的信息素。

他想要占有祝如霜。

是将半陷入丰腴逼肉的珍珠衬得更加莹润的透明批水香?

还是他身上不停流淌的泪与汗更香?

他身上的信息素都快要达到巢期的浓度了,他疯狂地想要拥有beta的一切。

信息素让他感受到beta的肌肤,可他仍觉得不够。

急到双目赤红的alpha最后给自己的腺体来了一针,他恢复平静,信息素也不似刚才那样张牙舞爪地缠绕在毫不知情的beta身上。

可是,只要目光再次接触到监控上beta,

他就想带着所有黏腻的欲望,亲舔,他身上的每一处。

不过几分钟后,他的信息素和性器都突破药剂的作用,清醒在得不到想要的beta的欲望中沉沦。

他心甘情愿。

alpha不停撸动手里面的巨物,紧紧盯着监控中,beta他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次大腿肉的颤动、每一次没到达的高潮后发出的呜咽声,每一次受不了抓住床单,从腿心喷到床榻上的黏腻汁液。

都是给予他最好的抚慰剂。

但是又不够,像是一碰就让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的瘾。

又倒在床榻上的祝如霜已经爽到失神。

他的性瘾似乎真的被刻在了灵魂里面,跟着他重生一同归来。

让他本该青涩不沾一丝情欲的身体,在开苞后,就无法离了性爱,离不了,始终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

他就那样,一只手将丝绸系带拎得高高的,一只手按着那颗对比娇小阴蒂显得庞然大物的珍珠磨上磨下,两只腿分叉得快成了一字马。系带将粉嫩的蚌肉勒得都快变成紫红了,显然那些地方都被充血兴奋到快到达顶峰了,浑身香汗的美人偏偏又在爽到快高潮时,放下手,不敢再继续。

淋漓又粘腻的透明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将昂贵的被褥都打湿。

beta还在继续,他忍不住呜咽着呻吟出声,然后翻过来覆过去地打滚,因为承受不住还想继续。

如果此刻有人撞破一切,他或许直接会邀请对方操自己。

或者是请求。

请求对方将自己抱在他的腰上,然后用这个饥渴的粉批,一下坐在他的小腹上,吞吃下对方的鸡巴。

但现在这样单纯按着小批自慰,也很爽。

系带再一次被他放开,它的弹性有些过于好了,回荡在美人的再度勃起的鸡巴和湿软粉批上。又过去了多久?

他已经射过一次、两次了,混沌不清,他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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