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破水了————”
“啊啊啊啊——!疼疼死了”
顾凌哲大张着双腿跪在医用浴缸里,被冷汗浸湿的黑发黏在鬓边,他惨白着一张小脸,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颤抖,叉开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靠身前的沈珂托着他的上半身才让他不至于滑倒在浴缸里。
珍贵的淡绿色修复液充斥着整个浴缸,这些液体能快速修复伤口,防止他在生产的过程中撕裂过度,可如今他才刚开了三指,这东西根本排不上用场!
下腹深处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宫缩,膨胀的子宫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又松开,沉重的胎儿不断下坠,压得他骨盆快要裂开,
顾凌哲疼得喘不过气,紧紧搂住沈珂的脖子,埋在她的颈窝里哭了出来
“唔呃呃呃疼好疼我不要生了我不生了呜呜呜”
围在产夫身边的医生和助产士们纷纷向eniga投去求助的目光,沈珂做过孕夫照理培训,知道他现在有多疼,可eniga和alpha的孩子只能顺产,就算她再心疼顾凌哲,此刻也只能尽量安慰他,
“好了老婆,疼就咬我,一会宫口开了,咱们挂上止痛泵就不疼了啊。”
“呜呜呜啊都怪你都怪你呜”
产夫的哭声渐渐微弱,他被肚子里打滚的孩子折磨得没了力气,急着出来的小家伙把温暖的人造子宫当成了软袋,小胳膊小腿使劲地扑腾,把一腔羊水搅得翻江倒海。顾凌哲雪白的肚皮紧绷绷地高耸着,阵痛让他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颤,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他疼得这么厉害,刚刚擦过的额头再次沁出豆大汗珠,可就是不肯咬沈珂缓解自己的疼痛。
“呃呃呃啊啊啊啊骨盆好疼几指了开到几指了”
医生戴好医疗手套,颤手去摸顾总理的下体,他实在难以将叱咤风云的s级alpha和面前这个脆弱的产夫联系起来,更难以想象顾总理要用这个人造的器官顺产出一个新生命。
他刚碰到alpha的阴唇,男人便挣扎着又哭了出来,那个看似纤细的eniga牢牢地抱住顾总理,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
"开几指了?"
白花香充盈着无菌产房,顾总理渐渐止住了哭泣,他也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豁然省悟,本着治病救人的本心,坚定地把手伸进了顾总理的阴道里,
“七指了,把镇痛泵准备好。”
顾凌哲轻咬了沈珂一口,阵痛中,他感觉自己下身开了一道缝隙,胎头朝敏感的宫口撞了一下,他瞬间疼得昏天黑地,子宫沉甸甸的往下堕,下身撕裂满涨,几乎失去了知觉。
“可以了!开到十指了!总理阁下,您现在按照我说的开始用力。”
eniga怜惜的帮他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顾凌哲看着沈珂的脸,边流泪边咬紧下唇逼迫自己清醒一点,他抬起筋疲力尽的身子,挺着大肚子向下用力,
这一用力,胎头压迫宫口,耻骨被胎儿挤得分开一道裂缝,分娩的通道被强行拓宽几分,微凉的唇吻上他渗血的下唇,顾凌哲颤抖着随助产士的声音继续用力,宫囊顺势滑下来,沉甸甸地压在他骨盆底。
eniga舔去他唇上的血珠,随着他的呼吸帮他按压镇痛泵。
“老婆,生完这一胎咱们就再也不要小孩了,再忍忍,辛苦老婆了。”
少女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顾凌哲哆嗦着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要几个孩子我说了算”
语毕,只听下身“啪”地一声,羊水彻底破了,水流直把胎头往宫口处推。
顾凌哲眼前发黑,失了音,鼓膜嗡嗡作响,一口气横在胸口出不去下不来,过了半晌才回过劲来,
eniga焦急地喊着什么,他看见胳膊上又挂了一个镇痛泵,他想这东西可真鸡肋,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他妻主亲他一下,他也这样做了。
豁开的阴道口里噗呲噗呲喷出一大股羊水,硬邦邦的胎头卡在薄如蝉翼的宫口上,把那处撑得都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裂开细密的伤口,很快被修复液修复。
顾凌哲分不清脸上是汗是泪,只知道湿漉漉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修复液里,他亲了沈珂一口,下身拼了命地用力,只为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沉甸甸地胎头坠下来,宫口被扩张到极致,耻骨被迫裂开,
“总理阁下,胎儿卡在这里有窒息的风险;我来为您压腹,等胎儿进入产道,产程就顺利了。”
得到eniga的同意,助产士的手按在alpha隆起的大肚子上,他使劲一压,顾凌哲整个宫囊疼得抽搐,全身发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啊啊啊啊啊————!”
“阁下,您向下用力,胎儿马上就进入产道了!”
顾凌哲艰难地呼吸着,他抓紧沈珂的手,头往后仰,下身猛地一用力,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
终于,胎儿的头顶挤过紧窄的宫口,咕地一声滑进产道里,刚被鸡巴通过的男逼夹着硕大的胎头,湿润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夹着胎儿动弹不得,胎儿粗糙的头发摩擦着他的逼肉,顾凌哲浑身一颤,呻吟声变了调子,尾音酥得快要化了似的。
助产士波澜不惊,揉着alpha发硬的肚腹帮他缓解痉挛,可当她探了一下产道,摸到一手白白的液体时,她也难免脸色一红,
“产前性爱有助于生产,阁下再坚持一会,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刚刚从剧痛中清醒的顾凌哲恨不得再昏过去,这会止痛泵倒是发挥作用了,他的逼里夹着圆滚滚肉乎乎的胎儿,堪比少女四五根阴茎插进来,阴道里又酥又麻,疼痛全被切断,剩下的只有爽快。
“都怪你,都怪你”
他这会也缓过气来,有力气小声训eniga了,
沈珂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堪堪放下,看着他这副怨念模样哭笑不得,边帮他按镇痛泵,边用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的胸部。
顾凌哲穿着深蓝色的无菌衣,之前光顾着疼,根本没空关注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这下他才发现胸口早已濡湿一片,薄荷奶香四溢,
“不行不行还怪你一会宝宝吃什么啊啊啊啊好疼又开始疼了”
呻吟声猛地拔高,压在盆底的肚腹坠成梨形,顾凌哲继续向下用力,粗糙的胎头摩挲他的肉壁,被过度撑开的感觉让他痛得快要窒息,同时胸部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奶柱,
生产的过程太过缓慢,顾凌哲哭泣着捂住胸口,生怕孩子生出来没奶吃,可又疼得浑浑噩噩,多数时间都是靠沈珂扶住他,瘫软的身子俨然成了一副生育容器,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疼呜呜呜出来了吗我要坚持不住了”
沈珂戴好医用手套去摸他的下身。两腿间的男逼凸成鼓鼓的肉包,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夹着一个毛茸茸的胎头,
她心疼的亲亲男人侧脸,“快出来了,就差一点,乖老婆,听助产士和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
顾凌哲点头,随助产士的指引,深吸一口气向下用力,紧裹胎头的肉逼蠕动着向外推,软肉收缩着拥挤,修复液冲刷着他的阴道,修复了无数个细密的伤口,阴唇被胎头撑得发白,像个失去弹性的橡皮套,他哭着一使力,圆滚滚的胎头娩出一半,羊水泄洪般喷出,弄脏了浴缸里的修复液。
“我我我下面好疼我想尿尿”
eniga伸手轻轻揉着产夫的女性尿道口,“没事的,可以用这里尿出来。”
顾凌哲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