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您的信号。”
岑副官叙述着这三日来联邦的情况,听到他没告诉顾总理她失踪的事,沈珂终于放下心来。
她起初就发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重重怀疑之下,她在某一次找洗衣粉的时候先是发现了一块破碎的终端,那终端被人拆的四散,可她还是分辨出了一枚熟悉的标志,后来她迷迷糊糊地听见地里有人在呜咽,过了数个小时后她忽然清醒,深夜里本该熟睡的凡恩偷偷下了床,给她注射了一针药剂。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催化信息素代谢掉药剂后,沈珂想起了一切,徒手将碎成无数片的定位器重新拼出,给岑副官发射了信号,将此事彻底了结。
一番叙述后,岑副官的目光落在沈珂脚边的白色包裹上,那包裹散发出浓得吓人的白花味,向所有人宣誓着他为沈珂所有。
eniga用鞋尖轻轻碰了碰包裹,不在意地说,“哦,忘了跟大家说了,这是帝国三皇子,等我回去就把他关到监狱里。”
岑副官和小张皆被吓了一震,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外面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让他们不得不扶紧了把手。
“我操,这是什么?”正直的岑副官忍不住骂了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到驾驶室里开启手动驾驶。
沈珂固定好包裹,半个身子探出舱门去看,只见外面滚滚浓烟中伫立着一道白色人影,那男人身高腿长,白色制服天衣无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有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纯白发丝随风飘扬,正扛着激光炮对准了她们的直升机,
“轰————!”
防御网及时开启,粒子激光砰地在外围炸开,丝毫没有影响到舱内的人,
直升机越升越高,离开时,沈珂看到了一双惊心动魄的紫眼睛。
联邦监狱,地下二十三层
“轰”
沉重的锂石门缓缓开启,门缝间挤压出的尘土在微弱的空气中飞扬,冷冽的白光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姿态,缓缓渗透进暗无天日的空间内,光线所及之处,尘埃被映照得清晰可见,
一道瘦削身影蜷缩在角落,几乎与四周的阴影融为一体,那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牵动起一阵细碎锁链声响。
白花香缓缓蔓延,男人死水般沉寂的眸子被点燃,紫眸亮晶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
凡恩撑起僵硬的身子,在锁链的碰撞声中走到沈珂面前斜斜地跪下,仿佛封建时代迎接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妻主,您来了。”
沈珂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按下终端,监狱的大门轰然关闭,再次将外界的灯光隔绝于外,寂静的锂石监狱内只有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eniga孤高地在椅子上坐下,细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特质眼镜,能让她在漆黑的室内将一切一览无余。
“你还敢叫我妻主,”
她的声音如碎冰般冷漠,男性oga露出一抹苦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三日夫妻,难道我不能叫你妻主吗?”
“更何况”
在黑暗中,凡恩摸索着握住了沈珂的手,让少女的柔荑覆在他绵软的奶子上,“你都标记过我了,而且我身上还有你留下的那些东西,不止奶子上有,下面那个你也很喜欢”
“够了——”
eniga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手从男人的奶子上拿开,不知是不是凡恩长期待在黑暗中产生了幻觉,他总觉得胸口好像被捏了一把,但如今沈珂对他这么冷淡,他也不敢多想。
少女腕上的终端泛起一圈淡蓝色的光,借着这微弱的光源,凡恩看清了她身上的深蓝制服、如云般的栗色长发,以及淡色的唇。
他真的很想亲亲她。
“这是测谎仪,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验证真伪,我劝你把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不要跟我耍什么小把戏。”
凡恩跪坐在地上,脚腕上的锁链咯得皮肤生疼,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白袍,在这密不透风的监狱里突然感到有些冷。
“好啊,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
“犯人没权利谈条件。”
凡恩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蹭上少女的裤裆,“你能不能操我一次。”
他知道她能看清他的表情,故意微微抬起下巴,露出紫眸中难以言喻的痴迷,用脸颊软肉贴着她那蛰伏的巨物。
eniga不为所动,
“我们是已经标记过的夫妻,你再操我一次怎么了?我的滋味难道不好吗”
凡恩把白袍提到腰上,露出细瘦的腰身和圆润的屁股,为了生产,男性oga的骨盆较宽,从高处往下看,他露出的地方和联邦最新推出的壁尻肉便器一模一样,形状甚至还要更好看一些。
oga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一股沁着茶香的甜味淡淡溢出,他先是揉了揉阴唇,色情地勾起阴蒂环给沈珂展示她留在他身上的东西,待粉白穴口渐渐松软,男人伸出两指塞进逼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唔”
他做的很熟练,熟练到像是之前重复过无数次一样。面对着自己的伴侣,oga的逼很快就湿了,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奶子无意间蹭到了少女的膝盖,乳钉重重地摩擦在硬挺布料上,他被这触感弄得腰腹发麻,下身的水液愈发充沛。
标记后的人对彼此都没有抵抗力,eniga蛰伏在裤裆里的鸡儿也已经半硬。凡恩喘着粗气抽出逼里的手指,他把少女的沉默当成默许,拉开了她的裤链。
半勃阴茎啪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在oga脸上抽了一下,饶是凡恩这种人,也免不了脸红,他试探性地捧起大鸡巴,呐呐道“我给你舔湿些”,就红着耳朵,张嘴把龟头吞了进去。
他用唇舌细细伺候了一番龟头,把那物舔的油光水滑,然后又吃冰棒一样从龟头往下吸溜,连最底下的囊袋也照顾了一番,一边用手撸沾满涎水的鸡巴,一边嘬着鼓起的阴囊,他舔完下面又往回,吮了又吮湿润的龟头,把泛着花香的清液全咽下去,打开颚部的软肉把鸡巴全吞了进去,给少女做着深喉口交。
凡恩身为皇子,也只这么卑微的伺候过她一人,硕大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撑到极致,他漂亮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努力吞咽舔弄却还是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皮质军靴踢了踢他的大腿,oga一边吞着鸡巴,一边再次撩起衣服,用手奸淫着自己的肉逼,
“唔嗯唔唔唔唔”
凡恩把鸡巴吞得更深,男逼被他自己奸的汁水四溅,馥郁的晚香玉信息素落在胃里,他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一般,阴唇无师自通地充血,挂着环的阴蒂更不用说,早就淫荡地淌着水,奶头也痒痒的。
“嗯唔咳、咳咳咳咳咳”
eniga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凡恩狼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于是攀着少女的肩膀面对面坐在她腿上,把男逼对准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然后抬腰坐下。
硕大圆润的龟头怼进逼口里,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跃动的青筋和磨人的褶皱,凡恩硬是被肏出了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呻吟,再伸手一摸,鸡巴只堪堪进去了一半。
“嗯、嗯、嗯啊妻主你等等太大了我坐不下去”
细韧腰肢突然被握住,少女逼着他往下压,oga惊叫一声,泣声连连地坐了下去,滚烫的肉棒钉在他体内,少女连适应的时间都没给他,捏着他的腰迫使他上下动作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