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器官玩成了个鸡巴套子,捅进去的时候子宫壁紧紧贴在龟头上,抽出来时被鸡巴勾的下垂,子宫口被肏得翻出一朵肉花,
凡恩玉肌雪肤,被操子宫肏得失声,娇嫩的腿根渐渐泛出暧昧的红痕,雪白的臀肉被捏的得青青紫紫,腿间张着一道猩红的缝被女人进出,猩红的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蝴蝶似的大小阴唇充血肿大,淫荡无比。
凡恩只觉得尾椎骨都被撞麻了,天生用来交配的oga阴道对此食髓知味,他被操了几分钟就坚持不住泄了出来,短小阴茎断断续续地喷出一小股白浊,被填满的逼里也尿出一股水,他已经分不清那是高潮的淫液还是尿水了。
子宫突然被撑大数倍,eniga的结隐隐有涨开的趋势,eo之间的标记一旦形成便再也无法祛除,凡恩撑起高潮中痉挛的腰腹,抬起身子紧紧抱住了少女,他收缩腔穴,子宫口绞紧,将探进来的龟头死死咬住,整个人颤抖不止,
“妻主,求求你在我里面成结我受得住我好喜欢标记我”
送上门来的香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沈珂死死掐住青年的细腰,大鸡巴全跟没入男人的身体,把他的小腹都插出了鸡巴的形状,eniga的结在oga体内张开,男人窄小的子宫被撑得变形,但凡恩还是流出了高兴的泪水。
eniga舔上oga露出脆弱的后颈,她在寻找腺体打算完成标记,可找到的只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这是什么?”
正在被内射的青年抬起遍布泪痕的小脸,“我只想被妻主标记、和妻主结婚,之前被逼结婚的时候,我为了不被别人染指,就自己把腺体挖了。”
半真半假的话最为生动。沈珂鼻尖一酸,难以想象这个单薄漂亮的青年为了她竟然承受了如此痛苦
腺体是一个人身体里仅次于心脏的重要部分,挖掉腺体就相当于把自己开膛破肚。
按理说现在沈珂应该许下些郑重承诺,可看着凡恩的脸,她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抱紧了凡恩,在他那道陈年伤疤上咬了一口,男人哆嗦着依偎在她怀里,在她脖颈上落下一片细碎的吻。
oga的小腹怀孕似的隆起,凡恩瘫软在床上,沈珂把松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男人被狠狠疼爱过的肉逼被操出一个淫洞,半晌才从里缓缓流出黏稠的白浊。
片刻后,凡恩又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他乖到不敢想象,敞着逼跪坐在妻主面前,屁股发抖,闭上眼睛清理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他一边舔,下面的肉涧就一边往外流浓浆,舔完后他伸出舌面给妻主展示舌面上的白浊,嫩舌一卷,尽数吞进肚里。
沈珂在被他舔的时候就又硬了,等他吃完鸡巴,顺其自然地又压着男人做了两次。
大部分精液都被锁在了oga的子宫里,单薄的男人肚子鼓鼓的,像明天就要临盆了一样,这私奔小屋太过简陋,也没什么能堵住男逼的东西,沈珂索性拿了自己的小白花边内裤,团了团塞进他的逼口,凡恩因为逼里的精液终于不再外流了,还挺开心的。
深夜,本该沉沉睡去的沈珂忽然睁开了眼,她看着搂着她胳膊熟睡的娇艳男人,又细细盘算了一遍今天从醒来开始的所有细节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正午时分,阳光如金色的绸缎洒落,林中雾气蒸腾,数片层叠交错的树叶上挂着将落未落的露珠,
一位身形纤细的青年站在屋前空地上,他穿了件简单的家居服,白色卷发用皮筋扎成一个小揪揪,看起来闲散又舒适,
凡恩拎着水壶给那颗年轻人头浇水,他心情极好的哼着歌,边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eniga的性能力实在太强,今早一起来他的肉逼火辣辣的疼,腰也沉沉的,洗澡的时候他都没有抠自己的逼,只是把塞在逼里的女士内裤轻轻一扯,堵在穴里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他近乎失禁似的用男逼尿着精液,
洗干净身体后他的小腹依然鼓起一个圆润的,锁在子宫里的精液沉甸甸的,一走路还能听到摇晃的水声,
他幸福地摸着小腹,忍不住幻想以后这里孕育出一个孩子的情景,如果他这次真的能怀上,那以后他也不会怕沈珂恢复记忆了,他会不择手段的用这个孩子留住她,然后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这么想着,他毫不犹豫地给沉睡中的少女注射了一支针剂。
凡恩抬起眼眸,瞥了一眼天上的太阳,估计eniga差不多该醒了,他放下手中水壶,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转身正欲回房间时,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你来干什么?”
一道人影静静立在房屋旁,那是位年轻男性,眉眼与凡恩极为相似,但周身气质却大相径庭,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他个子很高,白发及腰,眸子是清透的淡紫色,正半垂着眼看着凡恩。
“我不能来吗,”
“你还想把她藏多久?”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凡恩掀了掀眼皮,“哥,我已经抓住她了,每天一针药剂,她逃不掉的,而且她还失忆了”想到这,oga明艳的脸上露出几分喜色,
他早就对沈珂有私心了,尝过她的滋味后更是放不下,更何况她还给他标记了。如果回到帝国,以那群信息素怪人的尿性,等着沈珂的一定是冰冷的手术床和无尽的实验,他可舍不得。
“eniga很危险,不是你一针两针药剂就能控制的,你今天就带着她跟我回冬宫去。”
“我不要——!”
听到那两个字,凡恩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他按住胸口大口呼吸着,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窒息边缘,
“你明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那群疯子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乱伦的皇室”
oga的唇角挤出一抹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亲爱的哥哥,我其实根本不想再为帝国卖命,那群人不值得,如果这次的目标不是沈珂,我压根不会接下任务我想让他们全都去死再也不要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
长发男人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密密匝匝的白色睫毛压在眼睑上,像尊冰冷的美丽雕塑。
凡恩坐在地上,湿润的泥土弄脏了他的白色衣服,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坐在那里,
帝国以等级为尊,是个实打实的阶级统治国家,alpha居于高位,beta是平平无奇工人,而oga是生育工具。
他虽贵为皇子,却是个最低阶的oga,人人待他如工具,一开始连学都没上成,被要求在殿里学习刺绣和男德,还是同母同父的哥哥在父皇面前求了又求,他才能和别的兄弟一起去上学;虽然只在学校上了一半的课程,但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他也学得极为出色,次次都是科研考试的第一名。
帝国不接受oga参军,他本来想去帝国大学当老师,或者成为实验室科研人员,可他的父皇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直到那件事发生后,他挖了自己的腺体,从此失去了身为oga一半的功能,他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到星际,表面上有个帝国舰队统领的名头,其实实际上就是个星盗头子,专门负责那些帝国军队不好出手的脏活,比如破坏防护网,比如潜入联邦把那位身尊玉贵的联邦eniga绑回来
让他一个残缺的oga去对付eniga,或许是父皇对他他实力的认可?
无所谓了,那又怎样
那个恶心至极的宫廷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凡恩注视着哥哥,无坚不摧的心仿佛破了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