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早就挺立的肉棒。
后穴现在已经能够轻松容纳下粗长的茎身,前面的按摩棒受到推压,顶端几次滑过宫口,震得林寒全身酸麻,后穴里都跟着绞紧,让钟衡嘶了一声。
“还那么敏感吗?”他仿佛是明知故问,揉捏着敏感的阴蒂,“吸得好紧……”
林寒被他弄得抽噎不断,小腹凸起一块,黑发黏在后颈,唇间吐出一点粉红的舌尖,像是即将摄人精血的妖怪。
法学院的体测在第一组,男生要考俯卧撑,林寒擦着及格线做完就受不住,坐在军绿的垫子上喘息。
帮他计数的男生打趣道:“哎,兄弟,真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啊。”
林寒摇摇头,很坦然地承认:“没办法,体育不好。”
他曲起一条腿,因为出汗,锁骨处泛起浅淡的粉红,眼睛却还是冷淡疏离的,沉默时显得既漂亮又难以接近。
男生看着他,竟然有了点不好意思,没话找话说:“你还挺白的,是不是平时都跟那些女生一样涂防晒啊?”
林寒:“那倒没有,我就是晒不黑。”
他们说着起身,体育馆内部闹哄哄的,第二组的人从大门走进来,正是计科院的。
江以河在一群男生里也挺显眼,进来就目光四下一转,抓到林寒后,隔着老远对他招了招手。他身边还站着钟衡,面上笑意微微,向林寒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
林寒却不是很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他打招呼,不动声色地装没看见,顺着人流走出体育馆。他还差最后一项,要跑个一千米。
一千米这种东西林寒向来是压轴人选,体育老师看到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苦口婆心劝他多锻炼。
好在学校的体测卡得不是很严,林寒擦着及格线过了,就万事大吉。
第一组跑完后就是第二组,已经测试完的人三三两两向体育场外面走。林寒记着江以河的话,在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瓶水,勉强算作是之前那杯过酸果茶的补偿。
他在体育场边找了个树荫站着,急促的呼吸慢慢缓下来,把冰凉的瓶身在额头贴了贴,冻得自己嘶了一声。
好冷。
于是准备给江以河的冰水就被放在一旁的台阶上,独自受着太阳的暴晒。
相比林寒这种体育吊车尾,钟衡和江以河就是轻轻松松跑在最前面的那种人,甚至下了体育场脸色都不怎么变。
林寒咬了咬瓶口,跳下台阶,却发现钟衡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他拿着另一瓶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给谁比较合适。
“小林。”钟衡笑了笑,“等下让他带你过去,晚上我有个惊喜给你,一定要来啊。”
林寒“啊”了一声,随后被钟衡在头顶揉了一把:“那边得布置场地,不能等你,我先走了,小林。”
江以河在旁边啧了一下:“回去先洗个头。”
他说完,看了林寒一眼,又咕哝道:“整天小林小林的,刚刚那么多人,他都不跟你打招呼。还是我理你,你怎么不理我?”
林寒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那么多人,我……”
江以河:“你害羞了?”
林寒:“你……算了,你觉得是就是吧。对了,喝水吗?”
他把已经没那么冰的水塞进江以河手中,被江以河狐疑地打量了几眼:“这次不是什么奇怪的口味吧?”
嘴上说着,他手倒是半点不停地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两口:“热死了,走,回宿舍去。”
林寒道:“专门给你买的行不行?不相信下次就别喝。”
江以河哦了一声:“还有下次是吗?”
林寒:“……”
江以河笑了两下,看上去心情不错:“我随口说说,不过你知道一般这样拿着水等在体育场边的都是谁吗?”
林寒:“?”
江以河说:“都是女朋友。”
林寒:“!”
他攥紧了瓶身,决定离这个傻逼远一点。
江以河一时口嗨,被甩了一路的脸色,差点被林寒关宿舍门的时候砸在脸上。
“我错了行不行?哎之前叫你妹妹你也没那么生气……好了别瞪我,我不说了,快点洗澡,迟到了钟衡就得来催我。”
林寒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江以河看到他就蠢蠢欲动地想过来蹭蹭,被他轻轻踹了一脚:“你进去洗澡!”
江以河悻悻进了浴室,结果他刚带上浴室的门,宿舍的锁就被人拧开。
是温远。
林寒愣了一下,想起来秦晓和他说这次艺术学院也在这个校区体测,怪不得温远回来这么快,应该也就是在江以河他们之后的那组。
本来温远在宿舍一向是不怎么和人打交道,和林寒也很久不怎么说话。但鉴于之前在酒吧的那次帮忙,林寒还是开口道:“你回来了?江以河在用浴室,要等等。”
温远闻言,看了林寒一眼:“嗯,好。”
他还是照旧那种冷淡的模样,眉眼清俊,和那天晚上判若两人。
还是平常的样子比较养眼,林寒想,那种不良少年……青年,总觉得是夜店打架专业户。
话说回来以前没见过温远手臂上有纹身,是纹身贴吗?
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偏好区,温远的脸恰好直中林寒的红心,成功让他在刚开学时迷了眼。只是温远也就只有脸对他胃口,林寒和他都没熟悉起来,就被他主动疏远,更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而且林寒见过他女朋友,外表明艳,于是那点好感迅速地熄灭了。
……但是温远还是很好看。
他把毛巾挂回架子上,伸手去拿没喝完的半瓶水,温远冷不丁来了一句:“最近宿舍有虫子吗?”
“嗯?”林寒诧异回头,半湿的头发还贴在后颈,脸侧泛着健康的红晕,“没有吧,你看到虫子了?”
温远向后靠在椅子上,长腿伸着,对林寒说:“你去照照镜子,腿上有印子,可能是被咬的。”
林寒一听就知道是江以河昨天缠着他时候手上没轻没重捏出来的,好歹维持住表情,在镜子面前装模作样照了一下,看到膝盖上方的腿内侧有两道红痕:“……啊,可能是在体育场被咬的吧,明天就好了。”
“我这里有驱蚊水。”温远手在桌上翻了翻,扔过来一个小瓶子,“你可以喷一下。对了,回宿舍换衣服,是要出去吗?”
“嗯。”林寒接过驱蚊水,犹豫了一下,还是随意地喷了喷,“钟衡他过生日,请我去庆祝一下。”
温远语气平淡:“是吗?他之前还问了我,不过我今天有事就不能去,正好你帮我把礼物带过去吧。”
林寒正在暗暗嫌弃驱蚊水的味道,随口应下:“哦,好……嗯?他也请你了?”
“一个宿舍的,顺带请了吧。”温远拉开抽屉,把一个纸盒推过来,里面是一个林寒不认识的游戏人物挂件,看起来颇为精美,“本来找江以河转交的,不过给你也一样。还有……”
林寒抬头看他,发现他脸上难得掠过一点笑意:“还有不能喝酒的话就别喝了,自己呆房间里,他生日请的人还挺多的。”
林寒怀疑他之前在酒吧被温远救场的事要变成黑历史了。
不过说起来,去年钟衡过生日的时候,倒没有和他提过,反而是江以河……算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他心情复杂,迅速瞥了一眼温远的小臂,发现那处皮肤光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