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好可爱,当我一个人的炮友行吗?”
“滚……”
“来亲一下。”
林寒的抗议被他堵住,嘴唇都被亲肿了。
“你咬我。”
他现在脑子里又晕又晃,神智时不时就有点不清醒,只有被操肿操麻的嫩肉还在时不时抽搐:“你还捅我……”
钟衡其实还想再干,但摸了摸林寒腿间那处,手下的肉既热且肿。林寒身子太嫩,恐怕明天要肿得厉害,再肏的话不太行。
他小心将半硬的性器抽出,把林寒抱进浴室,哄着他洗了澡,再拿了江以河买的药抹上,已经折腾到了凌晨。
林寒腿心肿着,连内裤都不想穿,只套着一件宽大的上衣,裹着被子,很快就睡过去。钟衡拿着毛巾包住冰块,站在床边给他敷眼睛,顺带拍了几张照。
好在第二天没课,林寒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眼睛发涩,头还有点重。
他裹着被子呆了半晌,昨晚胡来的记忆快把他整个人埋掉,越想越气,逮着枕头捶了一下。
从腰到腿都酸疼得厉害,腿心更是肿痛得合不上腿,让他想把钟衡拽过来打一顿。
窗帘还拉得很严实,林寒缩了一会,隐约听到宿舍门有动静,模模糊糊扒开床帘向外看了一眼。
江以河背着包进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奶茶,很精准地抬头捕捉到林寒床帘的缝:“哟,还没醒呢?”
他嘴比脑子快,说完后意识到他们还没和好,顿时绷着脸,闭了嘴。
但林寒已经不记得他这茬,茫然地点点头,张嘴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哑了,一时间竟然没发出声。
而这时江以河也走近了,脸色立刻变了变,伸手去拉他的床帘:“你怎么回事?眼睛肿了?”
林寒被他抓住胳膊,从床帘拽出来,两条腿不小心并住,哑着嗓子说:“轻点,疼。”
他没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双眼红肿,唇角还破了一个小口子,眼神茫然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不好——反正江以河是神色阴沉,抓过林寒的手看了看。
瘦削白皙的手腕上几道深红的指痕。
“怎么?昨晚没回来是出去鬼混了?”江以河把奶茶放到桌上,语气很重,“身上是哪个野男人留的?”
林寒满头雾水,半是气声地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不知……”江以河忽然收了声。
他视线落到垃圾桶里,那里面一个打着结的安全套,大大方方地躺着。
“我操。”
他声音近乎阴狠,转身就一脚踹上椅子,像个找不着发泄途径的困兽,在宿舍里转了两圈,抬头问林寒:“钟衡?”
林寒揉着额头,试图坐起来,结果压着屁股,疼得他只能在床上跪着。上衣下两条腿不敢并紧,上面青红的指痕清晰可见。
他反应了一会江以河这个问题的含义,疲倦地点点头。
江以河又问:“在宿舍?他操你了?”
林寒皱了一下眉,用沙哑的嗓子回他:“你别那么……算了,他在哪?”
“刚起床就找你姘头?”江以河却莫名其妙地更加生气,死死瞪了林寒一会,“没看到!他怎么上完床也不管你?”
林寒不想和他再说,伸出腿勾来床尾的裤子正打算穿,宿舍门就被再次推开。
“我听到有声音,小林醒了?”钟衡声音含笑,“啊……”
他的笑慢慢收了起来:“江以河,回来了。”
江以河回头看了看他,意味不明地说:“舍长,不仗义吧?我就一晚上没回来,他连床都下不了了。”
钟衡偏头看着林寒,语气里满是担忧:“小林身上还不舒服吗?”
江以河怒道:“你看看他身上的印子!”
“那又怎么?”
钟衡在他身前站定,脸上的笑渐渐有了胜利者炫耀的意味:“小林昨晚也是自愿的,对不对小林?”
“你说要当我炮友,跟我上床的呀。”
林寒坐在床上看他们吵,突然被引火烧身,回想了一下他确实说过这种混账话,只好硬着头皮承认:“是……”
江以河一拳打在了床柱上。
他打得是温远的床柱,林寒因为和温远邻床,不得已受到波及,也跟着震了震。
“江以河你又干什么?”
“我干什么?”江以河盯着他,“我那天就该直接操你这个对谁都能张开腿的婊子!”
林寒愣了愣。
钟衡收了脸上的笑,他说:“江以河,你在胡说什么?”
“哦,”江以河的怒火找到了目标,“你现在又来当什么好人?”
“不是什么好人。”钟衡轻声说,“毕竟小林昨晚喝醉了,一开始是我强迫他的。”
宿舍里安静了几秒,钟衡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江以河咬着牙道:“我操你妈的!”
他一拳砸上了钟衡的侧脸。
江以河毕竟是篮球队的,一拳下去钟衡都晃了晃。随后他面无表情地一抹脸,也抬手回了一拳。
“要打我也是小林打我,轮得到你吗?”
林寒在床上旁观了全程,终于在两人真正打起来之前开口:“我身上好疼。”
江以河把手收了回去。
钟衡也不介意脸上的伤,轻声问:“哪里疼?我这有药,给你擦擦。”
江以河嗤笑出声,转身重重摔上门。
“吓到了?”钟衡问林寒,同时开始把他带进来的东西分拣出来,“给你买了饭,还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买。”
林寒双腿从床沿垂下,慢慢摇头。
钟衡走过来捧起他一条痕迹斑斑的小腿,嘴唇贴上去亲了亲:“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狠了——你要打我吗?”
林寒歪头看了看他脸上被打出来的伤痕,换位思索一下,他要是挨了江以河一拳,现在可能还站不起来。钟衡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跟他说话,可见也是皮糙肉厚,打不动。
打不动的话,林寒也就懒得打,不然还是他手疼。
看着林寒摇头拒绝,钟衡还是笑笑,抬手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下来:“来给我看看下面怎么样了。”
林寒被这突然的凌空给弄得一惊,下意识抬手紧紧抱住钟衡的脖子,被他稳稳放到了椅子上。
从林寒的角度能看到昨晚被迫承受他们胡来的沙发已经被扒光了外皮,光溜溜地戳在那里。
“我都收拾过了。”钟衡注意到他的视线,“沙发套洗得很干净,晚上就能晾干,今天太阳好。”
林寒尴尬地:“哦。”
他腿间肉花还红肿着,钟衡带上手套,一边给他抹药一边说:“我新买的另一种药,听说效果更好。”
林寒没心思听,点点头算作回应。
“生我气吗?”钟衡蹲在他身前看他,“生气就说出来,打我骂我都行,别把自己气着。”
林寒看着他,伸出光裸的腿,一脚踩上钟衡的肩膀。
脚下肌肉结实,被林寒蹬了一下,钟衡身子晃都不晃。
算了,打不动。
林寒若无其事地收回腿,沉默一会,说:“那我们要有个约定。”
钟衡开始给他按腿:“你说。”
“第一个,以后做的时候要带套。”
钟衡说:“好。”
“还有不准那么狠,你太凶了。”
——是你身子嫩,不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