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镣铐锁住,连进食的能力也被剥夺,只能每天乖乖张开嘴吃下贺棠喂给他的食物,年轻的皇帝便依依不舍地和自己的兄长告别。
他有太多的工作要处理,这点令他又爱又恨,恨的是必须要离开哥哥身边,爱的是每次回来时都可以看到哥哥流露出隐忍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涨奶和憋尿的痛苦折磨压垮了男人的意志,他膝行着蹭到自己身边,满脸都是淫艳的渴望。
如果贺棠残忍地说不,顾迟玉眼中湿润妩媚的光芒就会黯淡下去,他近乎抽泣着忍耐体内足以将人撕扯到糜烂破碎的欲望,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温顺地继续保持着苦闷绝望的隐忍,焦躁凄楚到仿佛每一处毛孔都在啜泣哀吟。
可是每一处器官和孔窍都被别人控制的肉玩具,也只能习惯这样残酷的生活啊。
或许时间久了,哥哥也能在永远濒临绝顶、永远受尿意折磨的漫长等待中体会到快乐呢。
毕竟解脱是那么来之不易,忍耐才是他生活的常态。
贺棠心里涌动着这些想法,爱怜地亲吻顾迟玉:“哥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顾迟玉用满是情欲雾气的眼睛望着他,心里涌动着酸涩饱胀的情绪,他难以说清那是什么,被心爱的人残酷玩弄的委屈,身体被彻底控制的不安,沦陷在欲望里的凄楚,但也有注视着爱人时便会不自觉涌起的万般柔情,甘愿献祭自己让对方获得快乐的释然。
口塞被短暂地取下,他回应着对方的吻,语声温柔:“棠棠,早点回来。”
锁链加身,又浸透了媚药的淫荡身体便又开始了新一日的放置。
这几乎已经是他生命里最常见的课题了。
但套上贞操带后,这一切还是变得奇怪起来。
过去是被阻断了高潮,但身体总是不间断地承受着激烈的玩弄刺激,而现在那些侵犯下体的淫具都被取下,贞操带牢牢隔绝了身体的一切触感,即使在床上狼狈地扭动身体,也只能触碰到坚硬光滑的外壳,完全无法触碰到身体的敏感地带。
可是即使无法高潮,也还是渴切地盼望一点快感的刺激,来缓解体内深不见底的空虚。
含着口塞的唇舌发出难受的呜咽,距离上一次高潮已经又过去了好几天,本就没有被彻底满足的身体,甚至因为浅尝辄止的极乐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贪婪地渴求着再一次的释放。
堆积的欲望让顾迟玉的身体越来越焦躁难熬,绞紧的肉穴又催发了榨乳器的折磨,一边是饱胀乳汁,却还是不断被揉捏挑逗的乳肉奶头,一边是不断泌出兴奋饥渴的汁液,却得不到一点放松和爱抚的肉穴。上下激烈的对比,以及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时仿佛直接烙印在心脏上的过激快感,都让顾迟玉仿佛堕入了更深一层的淫虐地狱。
他失神地扭动着逐渐被越来越紧密拘束的身体,夹紧双腿试图获取些微满足,却遭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残酷折磨。
贞操带内置了自慰惩罚功能,如果贺棠认为他在尝试自慰,或者贞操带感应到夹紧双腿摩擦肉穴的尝试自慰行为,便会毫不留情地开启惩罚功能。
贞操带内的尖锐支架慢慢剥开肉蒂外的嫩皮,将软嫩脆弱的肉珠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仿佛坚硬塑料片一样的东西混合着密密的粗毛,开始不间断地刮过肉蒂的表面。就像用指甲用力抠挖着敏感的嫩肉,再在骚红肉豆上用连手臂被刮过都会隐隐作痛的粗毛狠狠刷弄。
顾迟玉没有料到这样的对待,他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身上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强烈尖锐的刺激好像直接作用在千万根神经上,战栗的身体被无法负荷的快感和痛楚填满了。
一次又一次的凌虐把身体推向高潮的边缘,又反复从边缘拽入黑暗的谷底。顾迟玉绝望地发现,不仅没有得到一丝缓解,身体反而更加焦躁痛苦。
如果现在贺棠在他面前,一定会哭着祈求些微垂怜吧。
含着泪水的眼睛突然爽到不住上翻,顾迟玉挺起腰腹,贞操带内传来某种低微的高速运转的声音,整个下体被远比粗靠和塑料片细软的多的小刷子快速刷过,不放过每一个缝隙,尤其是敏感的肉蒂和时刻憋尿的尿孔,偶尔甚至有毛刷刺进尿孔里,带来惊人的刺激。
他心中有些畏惧,即使被刷子不断侵犯着脆弱淫荡的骚穴和尿道,本能地就想并拢双腿,顾迟玉还是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将双腿大大张开,他害怕又受到惩罚,宁可这样张开腿袒露着肉穴。
但这样细刷的搔弄旋转又更加方便和不留余地,折磨得他汗水淋漓,颤抖不止。
更让顾迟玉惊愕的是,下一瞬,他突然感觉到欲望攀过高峰,抵达了美妙的绝顶。
但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尖锐的针头注入肉蒂,那些汹涌的,让人目眩神迷的甜蜜情潮如褪了色的电影,依旧延续,但抹去了一切感官。
失去知觉的肉蒂颤抖着,爱液从甬道里喷溅出来,可是身体却体会不到一丝快感,取而代之的是肉穴里更强烈的酸痒空虚。
他抵达了一次高潮,却不被允许感知到一丁点快感。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