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会离开我吗,我这么对你,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顾迟玉迟钝地反应了很久,才明白过来贺棠的意思,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是艰难地摇了摇头。
他永远不会恨贺棠的,更何况,还是他先辜负了贺棠。
贺棠却猛地脸色一变,他掐着顾迟玉的颈项,神色阴郁地逼近:“你骗我,我知道你在骗我。”
顾迟玉会离开他的,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完全占有和掌控这个人。
还是说,永远不能。
贺棠剧烈地颤抖着,他贴近顾迟玉的脸庞,用带着剧毒的果实引诱他:“哥,你说实话,你说你想离开我,我就让你高潮一次,好不好?”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怎样的答案,或许顾迟玉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并因此而感到强烈的痛楚,但他仍旧神经质一般的,想要逼迫顾迟玉说出那个他最恐惧的答案。
他抚摸着顾迟玉的身体,挑逗他,折磨他,玩弄那对能让他神智昏聩的可怜乳珠:“哥,你说呀,你早就忍耐到要崩溃了吧,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舒服,你还记得那种滋味吗,能让你快乐到眼泪直流。”
顾迟玉怎么会不记得呢,越是渴望,就越是会一遍遍回味品尝着高潮时的甜美滋味,甚至因为求而不得的太久,那种甜蜜的快乐还会在妄想里被数倍的放大。
他神色呆滞了片刻,湿红的瑞凤眼里泪光剧烈闪动,但最后还是迟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声音沙哑低微,好像也浸满了泪水一样:“棠棠,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棠在他背后沉默了几息,而后轻轻笑开。
“是么,”他温柔爱抚着顾迟玉的身体,“可是我不信,哥哥,我不相信你。”
“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让哥哥再也离不开我。”他啄吻着顾迟玉的脸颊,托着男人的身体抱起,让顾迟玉看着自己如何被肏弄。左右张开的双腿间,是被肉棒肏得鼓胀起来的嫩穴,顶弄到外翻的媚肉带出清透淋漓的汁水,肥软的肉蒂被阴蒂环紧勒着,一刻也没有放松的时候,如此日夜折磨到了现在这样浑圆熟烂的样子,突在外面再也缩不去了,随时随地供贺棠揉捏把玩。
贺棠一寸寸摸着他的身体:“等这里长出小奶子,哥哥会发情得更厉害吧,而且再也藏不住这具骚浪的双性身体,根本没法再走出家门才对。”手指摸到小腹下面,拨弄着肉蒂和尿孔,软肉被刺激到痉挛颤抖。
好可怜,都没有办法高潮,这样敏感地发情下去只会让哥哥更痛苦而已。
“其实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拘束呢,应该在这里插上尿道锁,再穿上贞操带,以后哥哥就连排泄都没办法自己做主了,每天都要来求着我把锁解开,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就只能挺着小肚子,永远在忍耐痛苦。没办法啊,哥哥再也做不了自己身体的主了呢,不管是站立和行走,还是高潮和排泄,都要被我控制,期待吗哥哥?”
顾迟玉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其实他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贺棠喜欢在他尿孔里插东西堵着,等做爱的时候再抽出来——因为喜欢看他被肏到失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