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下你上面的奶下面就湿成这样?都快要透过内裤就直接看到你的鸡巴了。”
蒋嘉许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不断地揉搓滑动,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马眼里面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肉棒也兴奋得一抖一抖的,而且因为鸡巴勃起的缘故,丁字裤本来就极其狭窄的空间被再次压缩,那弹性不佳的绳子倒是很结实,全部勒进他的臀肉里面,粗糙的绳子无时无刻不再摩擦他的菊穴,凌迟他的神经。
他听到陈沉的这话,真恨不得邦邦给他来上两拳,顺着陈沉的视线看向内裤顶那一小块果然颜色和质感看起来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而且还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最让蒋嘉许感到惊恐的是之前无论他如何逗弄刺激都没有反应的肉棒此刻在陈沉的亵玩下竟然有了如此剧烈的反应,他的身体是如此渴望对方的触摸,渴望在对方的撸动下达到叫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他知道男人很容易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但是他现在,好像只受陈沉的支配……
蒋嘉许的肉棒又粗又黑,龟头硕大,和他健硕的身材很是相配,陈沉垫在他后背的大手也逐渐下滑,滑过紧实的腰线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流连忘返。
因为菊穴里面还插着跳蛋的缘故,他的屁股垫的高高的露出最隐秘的菊穴,挺翘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
“蒋队长你说你天天踢足球,这个屁股会不会也像足球一样又圆又翘?”陈沉戏谑开口,手指滑过柔软的会阴,娴熟地在深邃的股沟里面不断摩擦,那透明的汁液也渐渐把那块软肉沾湿,他的食指还有无名指各自搭在一边的臀肉上面,中指直接陷臀缝。
神经啊!一边做着流氓的事情一边调侃他最引以为豪的身份,这实在是太变态了,蒋嘉许坚毅的脸庞不可遏制地染上大片大片的红云,看起来就像是煮熟的虾米,身下的菊穴因为男人的话羞耻地更加快速地吞吐起来。
“馋了吧,蒋队?”陈沉挑眉,伸出手指拉了拉那个紫色的爱心,蒋嘉许含在体内的跳蛋受到拉力,露出来一点点紫色的端倪但是很快又被深红的软肉尽数吞下,肉洞不受控制地紧缩,他在这样的拉扯中菊穴竟然也感受到剧烈的情潮,这算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如此细微、陌生、强烈的刺激,明明只是用来排泄的肉洞竟然也会有快感吗……
陈沉故意慢慢地抽出跳蛋,让男人细细感受软肉被碾压的感觉,抽出来的跳蛋早就被透明的肠液打湿,抽出来的时候表面滑溜溜的,很不好掌控。
蒋嘉许提着一口气,眼看着快要被抽出来然后又一滑溜就淹没在泥泞的菊穴里面,那屁眼一张一缩,一会儿吐出来一点儿,一会儿又全部吸进去,他暗暗使力想要靠内壁的力气把跳蛋挤出去,但这感觉实在糟糕,就好像实在用力排泄一样,他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喷出来什么东西,那这样就真的是太社死了。
“哎呀,你的骚逼好紧,一下子就给吸进去了……好了出来一点了……哎呀又陷进去了……”陈沉就像是个恶劣的孩童,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的肉体,他的心被他攫住,一点一滴的跳动都跟随他的动作。
好容易费了半天劲终于把那磨人的跳蛋扯了出来,蒋嘉许的菊穴很快紧致,只是那红艳艳的屁眼里面还在源源不断流出晶亮的淫汁哦,把肛门口的阴毛都濡湿了。
“啧,你这身上的毛发也太多了,看起来就不太干净的样子,你看你这屁眼附近也有不少……”陈沉一边说一边就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捅进了还在微微翕张的菊穴里面。
“你放屁!喔——”敏感陌生的地方猝然被捅进,蒋嘉许一个激灵,菊花忍不住骤缩,夹住陈沉的手指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吮吸起来。
陈沉的手指虽然不及跳蛋粗硕,但是胜在修长而且:他还会弯曲!可以很灵活地按摩到他菊穴里面的各处软肉,包括最受不得刺激前列腺。
那处软肉连着膀胱还有前面的海绵体,蒋嘉许被揉弄得双眼失神,他健硕的腿大大张开,此时已经分不清体内积攒的到底是前列腺被按摩的高潮还是膀胱受到挤压的难受。
“哈啊!再、再向上一点……不对,往右……”蒋嘉许你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就像是后背痒得不行想找个人酣畅淋漓地给他挠一挠,偏偏那人又寻摸不到最痒的地方,所有的行为都变成了隔靴搔痒,叫人痒得抓心挠肝。
陈沉拉来裤链掏出了早就勃起的肉棒:“看来手指头没有办法满足你下面的小嘴,还是上真家伙吧!”
“不、不要!”他感受到陈沉的坚硬的鸡巴拍打在他的臀瓣上面,那样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接插进去那还不把他的肠子给捅穿了,直接就插到他的肚子里面?骗人的吧,他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大一根东西……
话说陈沉的东西有这么大吗?以前都没有注意到过,感觉和他的身体好不匹配……蒋嘉许很是惊骇,嘴巴都不由自主张成o型。
实际情况是陈沉又兑换卡片作弊了,不过看到蒋嘉许严厉的吃惊,他还是很满意卡片的效果的。
“你就被大惊小怪的了,怕什么?之前又不是没有进去过。”陈沉轻轻拍打了两下蒋嘉许的屁股,示意他放松,那臀肉颤巍巍的宛若上好的粉蒸肉,看得人垂涎不已。
他搂住蒋嘉许的屁股,两只手拉扯着臀肉,屁眼被拉得发生形变,看上去就像是一眼黑黝黝的深泉。
陈沉握着粗硕的肉根就往蒋嘉许的屁眼里面硬怼,蒋嘉许疼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总觉得这样的狠劈猛凿会把他的菊穴捅烂,会把他的屁股彻底劈成两半,或许他只是享受和陈沉在一起的时候肉棒可以正常勃起的感觉,而不是喜欢被草屁眼儿……采花贼都到了家门口了他反倒是剧烈地挣扎起来,可他的身体却一点也反抗不了,陈沉也不允许他临阵反悔了。
陈沉握住怒张的肉棒,柱身上已经沾染了些许粘腻的汁液,马眼里面也流出不少晶亮的水液,他将龟头在本来就湿乎乎的屁眼上蹭了蹭,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很容易就吃下肉柱的顶端,陈沉的胯部用力,这下就很容易插进去了。
蒋嘉许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又哭又挣扎,那可怜的姿态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破布娃娃,但那天赋异禀的菊穴很快就将陈沉的鸡巴吞吃下去,龟头就像是开疆扩土的先锋军,操开了紧致的括约肌之后就在湿滑泥泞的穴肉里面不断翻搅,经过系统加持的肉棒即使是插在蒋嘉许这般丰满挺翘的臀肉里面也丝毫不会显得娇弱,反倒是一柱擎天,更加壮观,只不过蒋嘉许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就连私处的地方颜色也偏深,呈现出熟男特有的风情,陈沉的肉棒插在里面进进出出,就像是个白斩鸡,还泛着粉嫩的色泽,看起来经验不多的样子。
陈沉咬牙,肉棒被菊穴紧紧吸裹着,柱身上就像是绑缚了一圈弹性极佳的橡皮圈,那粗长的鸡巴一捅到底需要耗费不小的气力,而且抽插之前已经漾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很是涩情。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猎猎的晚风吹拂着大地,广播里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有的年纪的学生去上晚自习,天色悄然擦黑,有零星几人出来操场夜跑,他们两个在角落里几乎没有人过来,但是几乎可以看清楚操场上的一举一动。
蒋嘉许的神经紧绷到极致,这样露天的环境太没有安全感了,但是又实在刺激,四周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水液被拍飞的声音,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充沛的水液溅到一边的蓝色铁皮上发出的细微的声响。
“摸摸看~”就在蒋嘉许还不明所以的时候,陈沉牵起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面,因为是躺着的缘故肚子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