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呛了一下,他咳嗽了两声,拿出湿巾擦拭掉仲江腿心的狼藉,扯下她的裙摆盖住,下车洗脸漱口。
再回来时他看着只像是不甚在喝水时把水打翻在了领口,湿漉漉一片。
仲江眼睛潮湿,在贺觉珩从后门上车后,她问道:“你又上来干嘛。”
贺觉珩抬手掰开她的腿,拨弄着微张的小口,言语促狭,“伺候到位。”
他的食指轻而易举地就没入了湿透的甬道,在里面搅动出水声。
仲江的手撑在车窗处,五指张开按在玻璃上。
贺觉珩靠过来,吻在她的额头,“不是说要把心给我吗?”
他的长相随母亲,骨相硬挺,皮相清隽,明明瞳孔的颜色很浅,嘴唇的血色却很浓郁,当真有种狐妖化形,来吞噬人心的艳色。
他的吻顺着仲江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的胸口。
仲江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听到他用稍哑的嗓音道:“要在这里切开。”
微凉的指尖在她胸口画了一个十字。
“打开皮肤,分开血肉,穿过肋骨。”
恍惚间,胸膛好似真的被他一寸寸剖开,露出鲜红的、震颤的心脏。
“我要把你的心拿走。”
仲江情不自禁问:“拿走后,你要放在哪里?”
贺觉珩说:“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只有我自己能发现的地方。”
龟头陷入进穴口,挤进甬道,一点一点撑开褶皱,没入最深处。
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就藏在这里,藏在我的胸腔里。”
埋在体内深处的性器开始抽动,次次都顶弄在花心,将那里捣得又酸又软。
仲江的腿抬起,脚腕搭在驾驶座的椅背上,如果周围有人路过,一定能透过车窗察觉到他们在做什么。
山野的天空格外的蓝,云卷云舒,太阳藏在云层后面,把云边照出亮色。
贺觉珩在床上的大多时间还是很顾惜仲江的,虽然做得时候不容抗拒,不容离开,但不会真逼迫她到崩溃。
他甚至会注意不要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以免仲江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第二天肌肉酸痛。
仲江被压在了车窗上,平日柔顺的长直发,现在打着一个个旋,缠绕在贺觉珩的手腕上。
这是早上出门时贺觉珩比对攻略,用卷发棒小心翼翼卷出来的。
海藻似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仲江白皙的脖颈,但很快又被拨开。
仲江的膝盖抵在车座的边缘,磨得发红。
“哈……太深了……慢一点唔、”
贺觉珩伸手虚握着仲江的脖颈,迫使她转过头和他接吻。
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性器抵着花心研磨,冠沟上的棱角剐蹭着软肉,将那里磨得酸痒难耐。
身上的衣服因汗水紧贴在皮肤上,就算车内开了制冷也抵不过那股由内而外的热。
贺觉珩贴着仲江的耳朵问:“现在够慢吗?”
仲江抓着他的手,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身后的人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仲江没听清,她被猛烈的抽插撞击弄空了大脑,口中无意识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汗津津的指尖陷在贺觉珩的皮肤里,潮热如雨季。
贺觉珩的手握着仲江的腰固定在原处,她膝盖上的汗将车座上的皮革弄湿了一片,每每肏进深处时仲江小半个身子都会往周边滑动。
大开大合的肏干轻易带出了嫣红的媚肉,自身体深处升起的颤栗让仲江全身乏力,她瘫软在贺觉珩怀中,嘴唇擦过他的喉结。
甬道机械地咬紧抵进深处的性器,贺觉珩搂着仲江的腰,继续肏干。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车内清晰入耳,仲江的大脑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每次被进入,她都会条件反射地绷直脚背。
当贺觉珩结束的那一刻,束缚在仲江大腿上的腿环也随着他手指动作掉落在车座上,发出一声闷响。
潦草整理了下衣服,贺觉珩下车打开后备箱,他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用水打湿,反复几次帮仲江擦净身体换好衣服,请大小姐到副驾驶坐着。
仲江翻出车上放的保温饭盒,回头看贺觉珩脱下上衣,擦掉自己身体上仲江留下的体液。
兀自鉴赏完,仲江开口问:“你带了三桶水和两盒避孕套上路,是不是早有预谋?”
贺觉珩正在穿衬衫,宽松的白色衬衫遮挡住布满指甲又掐又拧留下的痕迹,在贺觉珩套上一件针织菱格纹的无袖马甲后,他看起来清纯地像刚从学校放学。
他头也不抬地继续清理后座上的狼藉,回答道:“是。”
仲江意外,“今天这么坦诚?”
“被你调教了这么久,总要有些进步,”贺觉珩瞥过去一眼,“不然时间久了,你喜新厌旧嫌弃我怎么办?”
仲江想起来一件事。
大概是两天前,张乔麟发消息问她今年生日怎么过,她随手回了句不知道后张乔麟给她发了一堆男模照片,问她成人礼要不去点几个男模庆祝,仲江依次点开看了看,顺手给那群男模的脸和身材打了个分。
而当时,贺觉珩就在她身边看书。
仲江:“……”
仲江讪讪地,“怎么会呢?”
贺觉珩微笑问她,“那请问在仲小姐心里,我能评多少分?”
完了,真看见了。
仲江开始了她的甜言蜜语,“我的心都给了你,你说要评多少分呢?”
“油嘴滑舌。”
仲江伸手扯他的衣领,手指放到他的胸口,“那,你自己问问它,要评多少分。”
贺觉珩抓住她的手,尽量心平气和地讲:“夜里山路不好走,你还是别摸了。”
仲江忙收回了自己作乱的爪子,露出乖巧的笑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