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眼神迷离,像是醉了酒一般,脸颊上布满红晕,迷恋地看着上方木安同样热汗淋漓的脸颊,或许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唇边一直勾着浅笑。
木安抹掉下巴汇聚的汗水,低头吻上了沈莫嫣红的唇瓣,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一触即燃,唇舌纠缠,唾液交换,分不清谁的喘息更重、更炽热。同时胯下紧密相贴,炽热的肉棒一次一次填满同样火热的肠道,饥渴了许久的媚肉紧紧缠绕着那根坚挺,沈莫在快感的海浪中起起伏伏,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得溢出水来。
柔软的唇瓣往下,一一吻过锋利的下颌、滚动的喉结、性感的锁骨直到下方仍旧冒着甘甜奶水的奶头。
“啊哈嗯”,沈莫难耐地扬起脖颈,手却还听话地扒着爽到痉挛的大腿,“好爽主、主人,再、再快点啊哈都、都射给小狗嗯额哈”
沈莫下方洪水泛滥、泥泞不堪,随着抽插汁水四溅,海浪一般的快感穿透每一层毛孔,嘴上高声呻吟起来——就快要到了。
木安呼吸越来越粗重,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进到一个恐怖的深度,直到抵着肠道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同时抽动沈莫跨下的丝带,解开了那个蝴蝶结。
“啊啊啊——”
眼前炸开白光,沈莫高声叫了出来,后穴激烈收缩绞紧,大股淫水淋在龟头上,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终于被释放,一股一股白浆射了许久才射完,湿淋淋地挂在他的胸口上,手也无力地垂下。
木安同样爽到眼睛微微眯起,轻柔地抚摸着沈莫的小腹,一起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等到沈莫眼神重新聚焦,木安用手捞起他来,转换了一下姿势,中间不知道肉棒又戳在哪里,后穴又颤巍巍抱紧了肉棒,淫水混杂着精液从缝隙里缓缓地流出来。
沈莫臀瓣高高翘起,回过头,投来湿漉漉的一眼,咬着唇晃了晃屁股。
——无声的勾引。
“嗯哈!”
看见他这副骚样子,木安弯起眸子笑了笑,兀地向前顶了一下,换来沈莫短促地呻吟一声。
“这么勾我?”木安又开始前后律动起来,揉捏着手下柔软有弹性的白面团,“忘了上次在床上待多久了吗?”
“啊哈想嗯想被主人啊操死在、在床上”
沈莫被撞得前后耸动,连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还在不要命地可劲勾人。
被操熟的媚肉温热软烂,熨帖地吸裹着肉棒,木安被这口骚浪的穴伺候的浑身舒服,可动作却越来越狠,一下下凿进肠道深处。
沈莫嗓子早就叫哑了,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前后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弄得身下的床单都湿漉漉的,射出来的精液也逐渐稀薄。
忽然,沈莫感觉下体一种熟悉的胀意,支起身子,眉眼间都带了些慌乱,一反常态地求饶。
“等、等等啊哈主人,别、先别”
木安挑了挑眉,却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停下来,而是猝然加速,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感觉越来越强烈,沈莫摇着头,拖着被操软的身子努力逃离,“不,主人,求求您,等等,嗯啊哈——”
“现在直到怕了?”木安握住他的细腰,一把将人拉了回来,肉棒猝不及防进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她恶劣一笑,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晚了。”
“啊啊啊——”
沈莫被死死按在原地,快感不断堆叠,简直要到达一个恐怖的程度,直到灼热的精液又被射到肠道深处,前后同时到达顶峰,他眼白上翻,无力地瘫软下去,还在胡乱地摇着头呢喃着“不要”,后穴潮吹出大片淫水又被肉棒堵塞在穴道内,前端流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精液,却没有疲软下去,而是抖动着射出淡黄色的液体,积聚在身下已经凌乱不堪的床上。
“没事,没事,小狗很乖很棒”,木安抽出肉棒,把他从脏污不堪的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从额头开始细细密密地吻着,“阿莫,莫莫,莫莫”
沈莫抱紧了她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她颈间独有的香气,委屈地抽噎一声。
——被操到失禁,还是太羞耻了。
——但安安喜欢的话,那、那也没关系。
晚上,沈莫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最终把车停在路边,转头看向副驾驶,木安正眉头紧蹙地坐着,一路上沉默寡言。
“心情不好吗?”
她们今天一起去了木安家里,木安被她的便宜爹催得不胜其烦,还是去把人带回去给他看了,自从回来木安的心情就不太好。
其实每次木安从那里出来,心情都不好。
“可以和我讲讲吗?”沈莫右手试探地抓住木安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
木安眉头舒缓一些,望着沈莫有些担忧的目光笑了笑。
“其实也没什么”,虽然说着没什么,木安还是难以控制地露出厌恶的神色。
该报的仇她已经报过了,只不过一回家还是会感觉有些恶心。
“我妈妈本来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没吃过苦也没受过委屈,但一见钟情了木文胜这个混蛋。跟他吃了很多苦,终于熬出来了,结果发现我妈妈生的是个女孩,还是个”
木安扯了扯嘴角,有些嘲讽地吐出两个字:“怪物。”
“不是!”沈莫一想到当时木安小时候受到那么多恶意,心脏就忍不住抽痛起来。
木安听到他这么强烈的反应,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其实她自己从没因为这个伤怀过,别人说什么她只当放屁,不过现在看见沈莫心疼的不得了,她又起了些恶劣心思。
她把座椅向后移了一下,又把靠背向下放了放,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期待地看着沈莫。
猜到她想要干什么,沈莫抿了抿唇,羞耻了一瞬,就被心疼占了上风,迈开腿从驾驶位跨了过去,面对面坐在了木安腿上。
虽然这辆车空间比一般的车型要大,但这种姿势还是有些拥挤了。
沈莫不能完全直起腰背,只能弓着身子,抱住木安,紧密相贴,他甚至能感觉到双腿之间逐渐硬挺的炙热。被西装裤裹得紧紧的浑圆臀肉,因为姿势的原因,形状更加性感,木安没有犹豫一秒就把手放上去肆意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把衬衫下摆从裤子中抽出来,钻进去抚上有力的背肌,顺着脊柱轻轻重重地按压着,木安头正对着沈莫将衬衫撑得紧绷绷的饱满胸肌,侧着脸贴着柔软的乳肉蹭弄,继续说着让沈莫心疼的话。
“他是个眼里只能看见实力的疯子,没多久就把我和妈妈送到了别的地方,找了几个情妇生下三个儿子”,木安手渐渐摸到他的尾椎骨,还时不时隔着衬衫舔弄一下嘴边的凸起,听着耳边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她故意抱怨,“阿莫,不要拽我的衣服。”
沈莫被她摸得身子都软了,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袖子,不自觉地把胸口往木安嘴里送,闻言蓦地松开双手,又红着脸缓缓搭上了她的肩膀,努力听清木安的话,喘息着问:“然、然后呢?”。
木安手从尾椎继续向下,钻进裤子里,探进隐秘的缝隙,她一边用手指在微微湿润的穴口打转,一边继续说:“他没有怎么苛待我们,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情妇总是想方设法地为难我们。”
木安把中间具体她们干了什么都省略了,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伤心的事,她都已经放下了,本来就是逗他玩玩的。
“然后我就一一解决这些困难成年之后杀了回去”,木安语气轻快,逗小孩似的,她把衬衫扯开,毫无阻隔地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