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其他的感官却更加灵敏,沈莫身体仍旧在挣扎扭动,可后穴却逐渐得了趣,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明明精神上快要被这折辱逼到绝望,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产生快感。
——还不如让我就这样死去。
“装什么呢,小婊子”,木安又把他往身下拉了几分,沈莫的上半身因为手的禁锢被拽地离开地面,半悬在空中,她找准那最嫩的软肉,用力冲撞了一下,“你明明也很爽,不是吗?”
“唔嗯!”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他腰挺动了一下,又重重摔回在地上,肉棒也早就高高翘起。
——不要,我不想这样
“啊啊啊——”
可再又一次敏感点被碾压的时候,他还是呻吟着射了出来。
还没等他缓过来,人就被翻了过去,被摆弄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木安掰开他的臀瓣,肉刃一插到底。
“嗯啊!”
沈莫死死咬住唇,压住后面的呻吟。粗长灼热的肉棒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着,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泄愤的工具,中途又被抽插着射了出来好几次,木安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肠道深处。
眼罩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湿,沈莫射出的精液逐渐稀薄,肉棒疲软的垂下。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适应高潮之后的不应期。
木安却没有让他休息,伸手握住他疲软的肉棒,撸动起来,后穴中的炽热也挺动起来。
高潮之后的肠道又热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哆哆嗦嗦吐出一股水来,更别提又是这样猛烈的抽插。
“不、不行——”
“啊啊啊——”
后穴疯狂绞紧,肉棒被强制撸硬,只能感觉到麻木,快感以恐怖的方式堆叠,他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感知,全身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眼前炸开白光,沈莫宛若濒死的天鹅扬起脖颈,前后同时高潮!
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射在木安的手上,后穴却洪水泛滥,潮吹出一大股淫水。木安被湿滑的媚肉吸得舒服极了,又在里面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里面,沈莫被刺激地不断抽搐。木安把肉棒抽了出来,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眼罩下的眼睛空洞地大睁着,他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脑子里也像塞满了浆糊,耳朵犹如灌了水。
“不听话的小狗是会受到惩罚的”,木安摘掉变声器,靠在他耳边,“那小狗听话吗?”
沈莫朦朦胧胧听见熟悉的温柔声音,满腹的恐惧都像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猛烈地向声源挣扎过去,如愿贴上柔软的掌心来回蹭动。
“听、听话的”沈莫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又沙哑。
“是吗?可是小狗逃跑了呢。”木安手指摩挲着手下潮热的脸颊,“把小狗送给别人”
“不、不要,主人,小狗不会逃跑了”,沈莫快速地小幅度摇头,手腕上都是鲜红的血痕,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可怜,“求求您,别、别送掉小狗。”
“真得不会吗?”木安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夹住滑嫩的软舌。
沈莫温顺地用舌头讨好入侵者,他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迫切地点头,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木安抽出手来,把涎液抹在他的奶头上,沈莫控制不住地颤抖了几下。她又给他摘下眼罩,解开手上的绳子,轻柔地托着他扶起来。
常处于黑暗的眼睛骤然遇见刺眼的灯光,沈莫忍不住闭了闭眼,半晌才试探着睁开。恍惚的精神终于回笼,视线透过水雾看见熟悉的身影,他愣怔了几下,一大颗泪珠从通红的眼眶中滚落,砸在木安的手背“主人,小狗听话,别再送给别人,不、不要”
“没送,刚才是变声器。”
“真、真的吗?”沈莫看着木安的眼睛,知道她点头,才终于承受不住般埋在她颈窝,哽咽着重复“小狗乖的”这几个字。
木安吻掉他眼角的泪水,话音一转,“但如果有下次,就——”
“不!没、没有下次的”,沈莫小心翼翼地看向木安,眼里充满了乞求。
“小狗会听话的。”
今天是木安的生日,本来是要和沈莫一起过的,结果那边出了一些事情推不开。紧赶慢赶回来也晚上11点钟了,她告诉沈莫不用等他,早点睡。
木安怕吵醒他,动作小心地打开房门。
然后愣在了原地。
屋里沈莫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冲着门口,一只巨大的白色毛茸茸尾巴插在后穴,细听还能听到震动声,头上是两只小巧的白色三角耳朵,连脚上也是穿着白色毛绒脚套,不难猜他的手上也有,就像
那只她最喜欢的萨摩耶。
沈莫等了半天没听到木安说话,有些不安地转头去看。他脖子上带着刻着木安名字的黑金项圈,还有一只银色铃铛,随着他的转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嘴里叼着链子,绯红的耳朵在黑色的短发下若隐若现。
木安弯起嘴角,走进来关上房门,沈莫红着脸往后移动了一些,柔软挺翘的臀瓣擦上木安的小腿,还悄悄用力夹了夹臀瓣。
木安在手感极好的白面团上揉搓了两把。
沈莫转过头,把链子递到木安的手上,明明羞耻地睫毛颤动,却还是抬起眼看着木安,眼里好像含着一汪春水,唇瓣开合:“主人,欢迎回家。”
两个人说开之后就平时不再和原来那样相处了,现在的“主人”两个字就像是一个信号。
一个邀请的信号。
更何况今天沈莫打扮“隆重”。
木安弯腰,揉了揉他柔软的黑色短发,声音温柔:“小狗好乖。”
沈莫喉结滚动,在木安的手腕上亲了一下,开始往屋内走去。
木安这才好好打量起来,屋里点了不少蜡烛,暖黄色的火光下,照出满屋子火红的玫瑰。
“小狗这就发骚了?”木安失笑一声,抓住那只晃动的尾巴。
沈莫看似在规规矩矩地往前爬,实际上每爬一步都扭动一下屁股,毛茸茸的尾巴不时扫在木安的腿上,痒痒的,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浑圆的屁股。
木安坏心眼地抽动一下尾巴,沈莫“唔嗯”一声,腿抖了一下,平时的冷硬现在都软成了水,沈莫回头投过来湿漉漉地一眼,声音黏糊糊的:“主人”
不像是讨饶,倒像是勾人。
“嗯哈”
木安把尾巴往下压了压,后穴里的假阳骤然进到深处,猝然的刺激让沈莫腿软了一刹,被木安拍了拍臀才又向前走。
卧室里依旧被布置满了鲜花,还有一个双层小蛋糕在中间。
木安凑近看了看,蛋糕花样简单,奶油抹得也不是很均匀,但上面画了幅简笔画,一个高大的小人仰面坐在地上,腿在中间矮人的腰上挂着。
“蛋糕是小狗自己做的?”木安好笑地看着这个蛋糕,拽了拽手中的链子,把他拉近了些。
沈莫被拉得跪坐起来,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垂着视线,脸颊爬满红晕,“嗯”了一声。
木安这才发现他胸前的奶头上还系着两个蝴蝶结。
也不知道他自己这几天是怎么玩的,两个艳红肿大的奶头像个红枣似的缀在胸前,细细的丝带在上面缠了好几圈更把奶头勒得挺立。
木安眼睛一亮,发现小狗的胯间也有一个粉色蝴蝶结,系在肉棒根部,还比胸前的大了不少。
“上面的画也是小狗自己画的吗?”木安拽了拽一个蝴蝶结,发现缠得还挺紧,没有把蝴蝶结拉下来,反而把奶头给拉